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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道,“花这么多钱,换你这么一句可有可无的好话,也不知那个秦大人是怎么想的。”
我只觉得这珊瑚好看,还真不知道这珊瑚有多值钱。
“慕渊,这东西很值钱吗?”
他将那珊瑚又放回去道,“京都买两三座一品官邸都够了。”
我重新捧了那小珊瑚,放在手里仔细观瞧,“这东西,竟然这么值钱?”
慕渊却冷哼一声,道,“一个二品大员。一年俸禄连个珊瑚角都买不了。看来,朕回头得好好问问这秦大人是哪来这么多钱了。”
“慕渊,人家好歹是给我送礼物的,你这么借机发难,不好吧。”
慕渊笑了笑,道,“谁叫朕的皇后傻,收了东西不好好藏着,还偏要拿出来显摆。”
“我哪有显摆,不过是觉得你没见过,想给你也看看罢了。那,你若是真要办那个秦大人,这个珊瑚,我还能留着吗?”
慕渊就着我刚刚喝过的那盏茶,也尝了一口,道,“这东西若在秦大人手里迟早也是要充到国库里来的,你既然喜欢就留着吧。”
白太医用的药名贵,我这伤口终于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不知为何,浣浣依旧每日按时端一碗褐色汤药来。
那药苦涩难当,我喝得实在辛苦。
“浣浣,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药我就不喝了。”
浣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碗,道,“不行不行,白太医说了,您这药啊,还得每日按时喝。”
“可我这伤的确是好了,一点都不疼了。你快些将这药端下去吧。反正我是不想喝了。”
浣浣面有难色,“可是”
“可是什么?”
“小姐,皇上吩咐过了,一定要您按时吃药的。而且这药,不仅能治您的伤,还能…”
我叹了口气,对这固执的小丫头有些无奈,“还能什么?还能让我长命百岁?好了好了,皇上一不是大夫,二不是病人,他哪里知道我需不需要吃药?”
见浣浣端着药碗还有些犹豫,我正色道。“浣浣,本宫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我端了架子。浣浣这才道,“奴婢不敢。”
“既然不敢,那还不把药端走?”
浣浣还没退出去,慕渊便进来了。
“谁说要把药端走了?”
浣浣看看慕渊,又看看我,左右为难。
慕渊一手从浣浣手里把那只小玉碗接了,浣浣这才如临大赦,低头匆匆出去了。
他将那碗放在我跟前的小案上,道,“为什么不吃药?”
我瞥了一眼那褐色的汤汁,还能为什么。
“苦。”
“药哪有不苦的,再苦你也得吃。”
“可是。慕渊,我的伤,明明已经好了。不信你看。”
我说着便起身在他面前走了两圈。
他却说了与浣浣一样的话,“这药不只治你的皮肉伤。还”
“还什么?”
“还能帮你恢复元气,调理身体。”
我当还有什么别的神奇功效,不过是一般大夫的常见说辞。
见我没动,慕渊竟亲自端了那药碗,递到我面前,严肃道,“喝了。”
“慕渊,能不能……”
“不能!”
他说着竟真的要生气。
“好,好,我喝,我喝还不成吗?”
若真为了一碗汤药惹怒了他,那可真得不偿失了。
憋着一口气硬是将那药干了。他及时从桌上盘子里捏了个蜜饯塞到我嘴里。
我擦了擦唇角残余的苦涩汤汁,同他说,“慕渊,这药。明日就不要让人送了。我真的好了。”
“不行。白太医说了,你这药,得一直用。”
“慕渊,什么叫一直用?”
“一直用的意思就是,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年五年。一直到你身子调理好了为止。”他起身,补充道,“且这是皇命,你不得违抗。”
他说完,便匆匆迈步走了。连让我问个清楚的机会都不给。
兰因宫门口摆着两株我不认识的花,一左一右,足有半人高。时值深秋,这百花落尽,万物凋敝,这两盆花却莫名其妙地长了叶子不说,还开了花。算算时日。从长出叶子到开出花来,也不过六七日的功夫。且那花大朵大朵一连枝开了许多,红的如火。远远望去,在这秋日的兰因宫门口煞是惹眼。
这逆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