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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可以吃肉了。上一次吃肉是什麽时候来著?文鑫暗自想。
他总是将生活费省之又省,总想减少父母的负担,但是省钱的事情断然不能让父母知道,不然自己又要挨说了。
自此之後宿舍里面的三人并没有再怀疑文鑫,虽然平时三人的‘学术座谈会’照开,但也无碍,文鑫做自己的事,让他们自己乐著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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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级护工【2】一些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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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文鑫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
从宿舍里另外三人的气质看来,肯定就是中产阶级的孩子。虽然一开始其他三人都若有若无地嫌弃文鑫作为一个大男人来说有点小家子气,特别是秦量,有一次为了点小事甚至大骂文鑫是娘们斤斤计较,一身穷酸气。但是就是这样不打不相识,当秦量知道文鑫的情况之後,做了个一捋长须的动作,叹一口气,说了句,三金兄啊,是秦某错了。
好在他们并不是那种势利眼,而且相处久了就可以发现他们很仗义。
所以文鑫一开始那种不适感渐渐消失,也和大家熟络起来。
这或多或少也要归功於文鑫的厨艺。
那是大一下学期的事了。
那时候正值考试周,大家没考试安排都死宅在宿舍,没有人愿意出去买吃的,之前囤的干粮也吃得七七八八。
秦量躺在床上直喊饿啊热啊。起先还嚷嚷了几声,後来又没了声息。
发现秦量不对劲的还是作为邻床的文鑫,他上厕所的时候经过秦量的床铺发现秦量脸色不对,豆大的汗珠挂在脸上,身体蜷缩起来,手紧紧捂住胃部。
文鑫心叫不好。赶紧拿出仅剩的一包挂面──还是他们三人忌讳考试期间不能吃‘挂’面极度排斥剩下的。於是他赶紧拿出宿舍完全因为其他三人一时兴起买的、但又被闲置了差不多一年的电磁炉,给秦量弄了个汤面。之後又拿出自己的医药箱拿出胃药胃秦量吃,秦量後来才缓过来。恢复点精神的秦量招文鑫过床边,紧紧握住文鑫的手。
文鑫以为他回光返照要交代遗言,只见秦量抖动的嘴唇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妈’。
文鑫一脸黑线甩开秦量的爪子,但回头看见剩下两人紧紧盯著锅里,他叹口气,烧了水又把剩下的面都倒下去。
看著另外两人吃著自己做的面,一脸想给自己跪下的表情文鑫不禁升上一份自豪感。
自从那件事之後,宿舍四人由最初的三对一变成了四人一个‘家’,其余三人隔三差五就买材料让文鑫给他们做家常小菜吃。
边吃边说“三金兄你可是比葡萄糖更补。”又说,“怎麽能将三金兄说成是口服液!”,“就是!好吃的也塞不住你的嘴!”
搞得文鑫有时候被这帮生活能力有点低的吃货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父母的文化水平不高,所以找到的工作都是周期长回报少,双亲一天到晚都不在家。起初是父母轮流做饭,但是文鑫觉得这样父母太累了,於是他十岁左右就学著做饭。一开始当然诸多不顺。
他们家住的是祖上留下的平房,以前烧饭用的还是灶台。
小文鑫趁著父母外出工作的时候家里没人,学著父母做菜的样子,凭著平时偷师的经验,像模像样地做起来。
不够高就搬来父亲做的小木凳站在上面,锅太重,小文鑫明显驾驭不了,第一次拿起来还重心不稳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手还蹭破了皮。出师不利并没有打击到小文鑫。他属於那种越挫越勇的类型。
於是当父母拖著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看到桌上热腾腾又有点黑乎乎的饭菜时,内心是又惊又喜。
文鑫父母走进厨房的时候小文鑫灰头土脸地用沙子扑灭地上的火苗,见父母进来吓得手一哆嗦锅铲掉在地上,眼泪突然就蹦出来了。
文长景过去捡起锅铲,用脚踩灭地上苟延残喘的小火苗,布满老茧却又宽厚温暖的手掌同时抚上小文鑫的头,柔柔地搓了几下,轻轻叹口气说:“傻孩子,哭什麽。”
文长景的语气充满了愧疚和爱。愧疚别人家的孩子像在文鑫这个年龄,不是去上钢琴班就是绘画班,而文鑫空余时就只能呆在家里喂喂鸡,打扫一下并不大的院子。别的家长都能带孩子去吃顿洋快餐什麽的,而文鑫却要在这个年纪学著做饭。他自责自己没有本事,让老婆儿子都挨苦日子。
偏偏文鑫就是什麽也不说,也不像那些被宠坏了的孩子整天吵著要这样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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