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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抢先咳了两声。李适又问:“皇后一早来又是为了何事?”
“无事”
一顿早膳吃得索然无味。
之后卞凉远依旧在门外守着,卞雅云回了平阳宫。
李适拉过韩放进到里间,冬苓见了李适一脸严肃的样子,回身出门将帘子放了下来,不知皇上又是何事要找他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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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在家里有些坐立不安,他越发不明白李适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夜探丞相府这等经年不变的招式,却偏偏选了李延煜去。随便谁都可以做,为何一定要选李延煜?再加上魏严上次去查的事,一团乱加在一起,让他已经看不清李适。
有熟悉的脚步闯进屋内,白子墨立刻起身灭了灯问:“瑜之?”李延煜低声道:“墨儿!”白子墨上前开始抓住他想要检查有无伤势,却听他答:“不用,我看相府的人一定追到近前了,你去通知惟清。”
相府
“丞相……”崔相示意跪下的那人起来答话,那人说:“小人一路寻到了……侯爷府。然后失去刺客踪迹。”崔相面色严肃的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旁边有人问:“丞相,皇上显然是动了杀机,可是偏偏今日遣人来,他怎知道今日我等密会之事?”
崔相用舌尖顶着了牙齿尖,微微有些刺痛。沉声说:“他是想要给我安个罪名!”略微顿了顿又道:“追到侯府失去的踪迹,哼,分明就是进了白子墨的门!”捏着玉佩摔到桌上:“有谁会身着夜行衣还带玉佩的!?”一见那块通透的上好碧玉,分刻着一个七字。
“丞相,现在又不宜声张,可是皇上分明就是想要杀您!”崔相听完叹了口气:“你可听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不论真假,我必定是反贼。”“既如此……崔相,拼死一搏!”
“搏?如何搏?不出意外,虎珏必定是在七王爷和侯爷手上,都里我只有那两千人马,如何相搏?”“丞相!你如此拖着,也不过是在李适那小儿多混些日子!”“对啊!那昏君忘恩负义,完全不念旧时丞相扶持!”“还有韩放那小子,一肚子坏水。”
“好了!”崔相一声大喝,“横竖一死,不如背水一战,可能还有转机!把守边的军队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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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传来有人盈盈浅笑的声音,却不是那清风润玉般熟悉的嗓子,卞凉远有些担心不知是不是李适又有何不顺遣了那人去受罚,推开门却看见李适和回颜正在戏耍,韩放静静立在一旁无所谓似的仍旧做着那些繁琐而枯燥的抄写工作。抬头看见他嘴角还是挂着那副从没变过的微笑,心想自己多虑,他原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为何回颜会出现在景德殿里,这样三人的组合有些奇异,却又有种微妙的平衡感。烛光照得通亮,已经很晚了,可是李适似乎没有要放韩放走的意思。
冬苓从卞凉远身边侧了过去,说:“皇上,国舅爷来了。”
李适一听,便严肃了下来,对回颜说:“你先回去,晚些再来找你可好?”回颜点了头起身,李适又问冬苓说:“现在几时?”“亥时已过四刻了”
“放,今日也晚了,留下的明日再做吧,我差人送你回去。”“嗯”韩放也不多问,只是放了笔就出了门去,路过卞凉远的时候微微点了个头算是招呼,卞凉远回了个礼,就感到边上一阵清风掠过,再回头门已经关上了。
李适皱了眉开门见山地说:“动手时间也太早了!七哥可还安好?”卞凉远这才又回过神来,“王爷无事,已经安排妥当了,现在就看丞相到底作何反应了。”李适捻灭了一根恍惚不定的烛火:“他已经被逼到如此地步,不管他是诚心辅朕,抑或早生反意,他都要反。”
“只怕是再往下拖,时间一长就要麻烦些。”卞凉远小心翼翼地说着,似是在询问李适意思,李适顿了顿说:“不长,他已知道朕是要他死,他就不得不死,他已不知朕究竟是小人抑或君子,去年冬天韩放那杯毒酒对他应该还是有些影响,朕连韩放都舍得杀,他现在势力已被你卞家和白家消去大半,声望也不如百战百胜的七哥高涨,就是一时心血来潮要他死,他又怎好不死呢?”
——
回颜再殿外等着韩放慢慢步了出来。便得意说:“看来他还是不太信你。”韩放苦笑:“你是来嘲笑这个的?”回颜点点头,听韩放又说:“我本就不值得相信,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口口声声说过要杀死……”韩放看了看四周,没在说下去,回颜却懂了。回颜身后有宫女前来扶了她步下楼梯,韩放跟着一步步随在身后,回颜问:“韩放,其实越和你相识,便越发难以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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