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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吏一脸欠揍,做势深情地看着岳绮罗。
岳绮罗拍了拍赵吏肩膀,十分老气横秋地对赵吏说,“你看你长得不难看,说话又有趣,不然你跟着我吧,我可以长长久久陪着你,沧海桑田,我永远是我。”
赵吏听闻这岳绮罗收手下一般的语气不禁有些受伤,原来在岳绮罗眼里他就是“长得不难看”,可他明明觉得自己长得又帅又酷好么。
“你是小女孩儿,我是大男人,要跟也是你跟着我,知道了么?小姑娘?”赵吏学着岳绮罗的动作拍了拍她肩膀,着重咬了咬“小姑娘”三个字。
要他赵吏跟着赵吏一个小姑娘混,这他可接受不了。
在他眼里活了几百年的岳绮罗可不就是小姑娘,还是个漂亮小姑娘。
岳绮罗抖开了赵吏的手,觉得他十分不听话,“走吧,我们去瞧瞧那狐狸的尸体。”
谁跟着谁着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赵吏现在是属于她的,这种感觉岳绮罗很满意,她的人岳绮罗是不允许别人觊觎的。
赵吏听着岳绮罗这轻轻松松的语气,在心里又默默加了一句,“还是个‘恶毒’的小姑娘。”
夏冬青还在抱着树干缓着神儿呢,只听见一阵开关车门声,扭头看去,赵吏已经带着岳绮罗绝尘而去。
赵吏开着车,跟着一直飘在车头前飘飘摇摇的纸人,那是岳绮罗放出去的。
如墨的夜色中,唯有赵吏的白色吉普车与岳绮罗的小纸人是唯一的亮色,清冷的月光为这抹亮色添了一丝诡异。
赵吏的车跟着岳绮罗的小纸人七拐八拐渐渐驶离市区,开往荒无人烟的山包。
终于,小纸人在一处杂草丛生的石壁处停了下来。
岳绮罗与赵吏看小纸人不再有动作,也跟着下了车,深山风凉,岳绮罗裹了裹自己的大红斗篷,整个脑袋几乎缩进宽大的帽兜里。
剥开杂草,一个洞口像狐狸骸骨的洞穴出现在两人眼前。岳绮罗微微低了低头便进了洞穴,赵吏却只能弯着腰进去。
整个洞口口小肚大,越往里面走,那股属于狐狸的臭味儿便越浓烈。
岳绮罗神色还算如常,赵吏却早就捂住了鼻子。
岳绮罗在走到了洞口的尽头时停下了脚步。赵吏发现,洞口尽头除了白狐之外,还有许多人体残骸散落,看腐烂的程度,这些人死了都挺长时间了,看来这些人都是被白狐吸取灵气而亡的。怪不得在他的负责的辖区没有碰到这样的魂魄,原来这狡猾狐狸都是把人骗到自己老窝里来。
受伤的白狐就躺在岳绮罗脚边,它的身上缠绕着岳绮罗的小纸人,小纸人依附在白狐身上,白狐却早已没了气息,只有腰腹上的伤口还在隐隐流着血。
岳绮罗似乎不怕脏臭一般半蹲在白狐尸体身边,口里先是呢喃了一段什么。
“你在念什么呢?”赵吏听不懂岳绮罗念的东西,多问了一句。
岳绮罗头也没回,“我在为它超度一番,”
赵吏观察着岳绮罗的口型,虽然她是默念没有出声,可赵吏却不知道有哪种超度亡魂的佛经是像她这样念的,总觉得岳绮罗说的不是实话。
“超度”完白狐,岳绮罗从袖口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两根手指头搅了搅还在流血的伤口,岳绮罗直接在符纸上画了张看起来歪七扭八的符纸。
随着岳绮罗的动作,一阵阵莹润的光从白狐体内飘出,晃晃悠悠间便被岳绮罗收到了符纸里。
“这些都是白狐吸取精气时,被她吞了的人的残余魂魄。”
“你不是灵魂不灭?要得到这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离开的魂魄做什么呢。”赵吏无奈地看着岳绮罗。
待到绿光逐渐平缓,直至消失,岳绮罗把符纸连同小纸人收进袖口里。
“总是会有用处的。”岳绮罗显得很胸有成竹。她不用,总能有人用的上。
☆、色戒(一)
“柳原在细雨迷蒙的码头上迎接她,他说她的绿色玻璃雨衣像一只瓶,又加了一句,药瓶。她以为她在讽嘲她的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是医我的药。她红了脸,白了他一眼”
岳绮罗捧着一本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在读,赵吏正在柜台后和夏冬青打闹。放下那本《倾城之恋》,岳绮罗咂了咂嘴,这书酸的她牙疼。
今晚像极了书上写的天气,细雨迷蒙,不知道今夜会不会有一个身穿绿色玻璃雨衣的“白流苏”出现。
店里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四个女人坐在一边聊天,声音聒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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