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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太太最疼的是小儿子,但对郁郁不得志的二子,她一直心存愧疚,认为是自己忽略了他,亏待了他,才会导致他现在一无所长,就是这份愧疚。让她每每都会维护纵容二子。
是以,听到丈夫训斥二儿子,她立即就开口维护道:“老二一向快言快语。即便偶尔说错话,那也是无意的,你骂他作何?”
又想起丈夫偏帮外人,不让二子接手四子的财产,她便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有那些说话夹枪带棍。挑拨老二他们兄弟感情的,老二也不会失态。”
“就是就是。母亲说的没错,父亲,我只是一时气愤,才会失言的。”钟二爷立即附和母亲的话。
听得这话,易先生却是不怒反笑,整了整衣袖,怡然自得道:“真是巧了,在下跟钟二爷一样,也是个快言快语的人,而且在下因为遭到辱骂,现在也很气愤,一会在下若是失言说出什么冒犯的话,绝对是无心之举,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他摆开架势,一副要大战权雄的架势,只不过这武器是两张嘴皮子。
钟老太太被气得脸色发青。
安若瑾掩唇偷笑,安若澜满脸苦笑,不愧是义父手下的人,都是长得斯斯文文,一派儒雅清贵,只不过这脸皮却是厚得堪比城墙了。
妻子的自取其辱让钟老爷无奈,但他不能坐视妻子出丑,便只好轻咳一声,道:“易先生所言非虚,孟国府三少爷确实是老四的师弟,这事儿老四与我提过。”
“老四跟您提过?父亲,您是知道这件事的?!”钟二爷大叫,对于父亲隐瞒不提,让他出丑,被外人羞辱的事极为不满。
钟老爷冷冷望他一眼,立即洞悉他的想法,冷声道:“若不是你处处挑刺,谁会刻意针对于你?”
言下之意,都是你自找的!
钟二爷满心不忿,终是忍不住愤然甩袖离去。
见丈夫走了,钟二太太也不再多留,跟着就出了门槛。
见状,钟老爷气得拍桌,想他四个儿子,老大、老三跟老四都是好的,独独老二是要才没才,要能没能,还偏偏长了一副歪心肠,他就是想扶他都付不起来!
钟老太太又抹起眼角,捶胸顿足,凄凄惨惨哭喊道:“我可怜的儿啊,你们一个出海下落不明,一个在家饱受白眼,早知你们要受如此磨难,娘也不生你们下来受苦啊!”
本就在气头上的钟老爷闻言更是恼怒,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钟大爷知晓父亲是动了大怒,忙好言劝道:“父亲,眼下处理正事要紧。”对于母亲不分场合落父亲面子,他也很是无奈为难。
钟老爷到底还有几分理智,闻言便冷静下来,道:“就按老四的意思办,谁要是还有什么意见,就直接跟我说。”
大厅里鸦雀无声,看到了钟二爷的教训,钟家小辈们都不敢开口了。
钟大爷细细斟酌一番,沉声道:“澜姐儿接管老四产业一事,我并无意见,但我有一个条件,我希望澜姐儿在接管‘贺记’以后,搬出文信侯府。”
他志在朝堂,对于四弟的产业并无太多想法,但他还记得安若澜姓安,而安家的老侯爷并非善类。既然钟家人无法从中获利,那么他也不希望安家人对四弟的产业指手画脚。
钟老爷恍然大悟,一拍二头道:“是该如此。”看他都被气糊涂了。
钟大爷的顾虑是理所当然,也是有必要的,安若澜完全能够理解,她赞同道:“我愿意搬出侯府。”
“我愿意搬到钟府暂住,一直到义父回来为止。”正当她想要说出这句话,以表真心诚意之际,易先生突然截过她的话,笑吟吟道:“千寻居有很多院子,四爷平日事忙也会过去小住,少东家若是不嫌弃,可以先搬到千寻居小住。”
安若澜心下一跳,望了眼钟老爷等人的神色,为难道:“可是……”
防备安家人是应当的,可是这样明显地防备钟家人,真的好吗?
她望向易先生,满眼询问。
易先生微微一笑,转向钟老爷与钟大爷问道:“钟老爷与钟大爷以为如何?”
钟老爷与钟大爷交换一个眼神,暗暗点头。
若是没有方才的闹剧,他们肯定是要心生恼怒的,但想着钟二爷的德行,若是安若澜当真住在钟家,恐怕要不得安宁,这般想着,他们毫不迟疑颔首道:“没有问题。”
钟老太太张口欲言,但见丈夫跟长子都已经点头应同,便只好将到了嘴边的反对咽回肚子里,独自生闷气。
易先生客套地对钟老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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