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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间厢房我都收拾好了,公子可以在此处休息。”
“公子请放心,两人都睡着了。”十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叶白身后几步处。
“那便好。”叶白对十四笑道,又对周小福说:“换床我是不惯的。就半个时辰的路,我还是回去吧。”
“我会护公子平安。”十四对周小福道。
“真想让人给那两人下包蒙汗药,免得我担心半夜出什么幺蛾子。”叶白突然笑了,“不过这样就犯上了吧!”
“公子请放心,有十三守着。”
叶白看了看那两人睡的房子笑了笑,转头寻找古牧,“古牧呢?”
“他在那边睡着了。”周小福指了指廊边的柱下。
叶白走过去,抚了抚古牧稚嫩的脸有点凉,就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对十四说:“走吧。”
☆、 第 9 章
夏阳政其实并没有醉,虽然有些头重脚轻,但是他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昨晚他只是想逗逗杜方,没想到躺在床上后竟就那么睡去了。吃惊得不敢承认,就对杜方这么放心?还是太过于相信华敷他们会护我周全?
夏阳政再次端详着杜方的脸,他究竟有什么可以让他这么不设防?
动了一下脚,夏阳政突然发现杜方居然没有给他脱鞋!他就这么睡上了一晚!
夏阳政突然觉得自己还真的是大度!从来都没有责罚这样的杜方,自己是否太没有威仪?
夏阳政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杜方睡得平静的脸。尽管是在这样醉酒的晚上,杜方的衣襟也不似自己的凌乱。
看到杜方要醒来的迹象,夏阳政摆好姿势盯着杜方。待到杜方眼中尽是清明时才开口调戏道:“娘子,你醒了?”
杜方转头一看居然是夏阳政的脸,心头猛然一跳,迅速起身打量现下的状况。
“娘子无需惊讶,把为夫弄得如此不措你可知罪?”夏阳政坏笑着靠近杜方。
未及夏阳政靠过来,杜方就已翻身下床。
“娘子快上床!冷到脚就不妙了!”夏阳政佯作担心道。
对于昨晚杜方只记得自己喝醉了酒,然后扶夏阳政上床,接着就什么印象也没了。于是犹犹豫豫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当然是……”
“殿下!”夏阳政刚想说夫妻要做的都做了,门外的周小福就打断了他的话,“是时辰回宫了。”
主子有时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下人总得担着看。太子如今的病不就是江湖人士做的!
“还早着呢!今日玩够了才回。”不然又不知要猴年马月才能名正言顺地出来了。
夏阳政回完周小福,转头看见仍盯着他的杜方,也没了戏弄的心思,道:“跟你说着玩的呢?还当真了?我说了不会硬上弓,你就放好心!”
但杜方的眼里丝毫不见松懈,夏阳政只好掀被下床,没好气地对杜方道:“你连鞋子都不曾为我脱去。”
杜方看着夏阳政穿得好好的鞋,才放松来。
“你出去让小福子进来伺候。”
待到杜方再次见到夏阳政时,两人都已经收拾整洁。只见夏阳政又拿了一封信给他,道:“昨日我们醉了,都没有好好招待华敷,我写了封信去赔礼。既然你与华敷如此投缘,就再成全你一次,让你去送这封信。”
杜方接过夏阳政手里的信,信封上写着“华敷亲启”。
夏阳政看到杜方远去的身影,挥手叫来了十四:“备车去贺芳铭处。”
“是。”
少了昨日的游玩心情,今日驱车极快,不时就到了京里贺芳铭的家。
夏阳政好不容易光明正大地出一次宫,却是不能尽是玩的,他要去探望京中的好友或者说左右臂膀。
贺芳铭是书生的时候就跟自己认识,算得上是自己的第一位朋友。现在他官至光禄勋太中大夫,与自己的那份情谊还是不变的,毕竟为了自己敢拿他自己的仕途作陪。
“子兰兄!”
“殿下怎么来了?”
“不是说了叫我的字就好吗?”
贺芳铭朗声笑道:“华敷尚不敢叫你的字,我又怎敢?”
“你怎么学起他来了?”
“殿下这次来是?”贺芳铭转开话题。
“就是来看看子兰兄,我们已有一月余不曾见面了。”
“这倒是挺久的。”贺芳铭道,“不知殿下何时才上朝?”
“明日就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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