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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帮你,你确认杜方是太子的细作?”叶白略有疑问。
“嗯,十四看到他进了太子的寝宫,与皇后等人说过话,不过不怎么和气。”
“看来是有他们之间有芥蒂。”叶白表情有些凝重。
“华敷,近来都在做甚?”看着叶白的微皱眉睫,夏阳政知他又是在想着些有关的七零八散的事,只好唤过他。这些事总不该在自己来的时候想,要想就在自己走后想,自己不在他这的时间多着呢。
“还不是看看书,煮煮茶,下下棋,还能有甚?”叶白也放开那些事跟夏阳政说话。
“那我约你出游可好?”夏阳政说道。
“隆冬季节的……”叶白有些担忧。
“你这般姿态,不会是哪家女儿不成?”夏阳政笑了。
“若是染上风寒可怎么好?”叶白没有理会夏阳政的打趣。
“怎么会!”夏阳政看着叶白身上厚厚的衣裳不置信地说。
“不知王孙何日得闲?”叶白浅笑问夏阳政。
“就明日吧,正好休沐!我来寻你便是。”夏阳政开心地笑着快步走了。
叶白看了看他的背影,又转过来看看夏阳政放在桌面上的玉佩苦笑了一下。小心地拿起细细观赏了一会儿,把它放进了乌黑的檀木盒子里锁好。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翌日,天色刚青,雾却还迷蒙。夏阳政就带着杜方跟周小福在西宫门坐着马车向郊外赶去。夏阳政里里外外穿了四层,还外披了一件藏青裘衣。
“你不冷吗?”夏阳政见杜方穿的不多,还是一袭白衣,至多是多穿了一件里衣,多套了一件外衣。可这隆冬季节还阴沉沉的,雪是还要下的。
“习武之人有内力御寒。”杜方冷冷的回答。
夏阳政不置可否,心里笑道,就这种性格难得皇兄会派你来当细作。不过越是这样也越不会让人起疑,若不是早知你是皇兄的细作我也是万万料想不到的。想罢夏阳政笑笑掀开帘布看着外景。
夏阳政驱车至叶白的院前时,叶家也才炊烟初升。敲响院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人来开门。
“二皇子殿下,公子方才才起床,我去伺候有些耽搁了。”
“无妨。”夏阳政负手笑道。
“殿下请先到后院。”
“罢了!我去看看他,你忙去吧!”
“是。”
杜方跟着夏阳政走到门前停下守在门旁,夏阳政推开叶白的房门走进去。
“古牧?”看到有人进来,叶白问道。
“是我”夏阳政边答边在外屋的炕上坐下。
“你怎来的这般早?我家中柴火才起。”透过屏风隐隐可见的人影正束着腰带,语气却不见尴尬,可见这夏阳政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不讲礼了。
“起得早就来了。还真别说,这清早的虽然寒气丝丝,迷雾茫茫,却又是难得清净。”
“杜方呢?没有带他来吗?”叶白穿好衣服,取了一件裘衣从里屋绕过屏风走出来。
“在外头候着呢,你可还真是时时惦记着他啊?”夏阳政打量着叶白,“穿得太多了吧?”
“我自小畏寒。”叶白回道,“你来的这般早,是打算在这里吃早饭?”
“可不是,我想念张大娘的手艺了。”
“怎不对张大娘说去?”叶白笑了。
“别贫,吃饭去。”夏阳政拉过叶白的手,“怎穿的这么多还是这么冰,你这是什么体质!”碰到这么冷冰的手夏阳政有些闷心。
“燥寒体质,难养得很。”叶白抽回手藏在袖子里。
夏阳政看了叶白一眼,推开房门跨出门槛,叶白随后跟出,正想转身关门,却见身旁伸出一双手把门阖上了。夏阳政无奈地说“你还是藏好你的手吧。”
吃过早饭,古牧、周小福、杜方、夏阳政和叶白一行人坐上叶白的牛车向云波桥驶去。古牧和周小福在外边使着牛,叶白因舍不得古牧是个孩子,把自己披着的裘衣披到古牧身上。
同在车厢里的杜方见叶白好似有些冷,便拿过叶白的手为他增热。叶白微微一惊继而对杜方点头致谢,弄得杜方心里硬是生出了一丝甜。
夏阳政看着叶白穿得多也没怎么留意,只见杜方拉过叶白的手给叶白输气,夏阳政心里是十分的不舒服。“华敷,你冷的话就来我裘衣里和我挤挤。杜方穿的少,要内力给自己取暖呢!”
“杜大人请保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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