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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今天不能玩骰子有点扫兴,等风声过了我们再玩,明天好了。”
阿虎道:“姑爷今天我也不敢玩,你累了就早点休息,等一下我叫厨房给你弄点小菜补补身体如何?”
小邪笑道:“好!那我们明天再玩个痛快。”
阿虎道声再见,安心的走出牢房。
小邪是十足的能混,竟能将敌对的囚犯与狱卒搞成一片,说起来也没什么,臭味相投就成了,何况小邪又是馊主意特别多,任何人一交上他,都会“爱不释手”的。
人龙人虎兄弟见到堡主,不久就问起杨小邪事来。
堡主只说小邪是意外死在蛇坑,为了不愿再结仇家,所以不能得罪杨小邪,一切都和韦瑶琴所说大同小异。
人龙人虎才放心回房休息。
兰州兴隆寺前算命摊子的周八伯和往常一样摆着摊子。
这天中午突然来了六个奇形怪状的人。
周八伯一看即知为“江湖六怪”找杨小邪来的。
只见一个背上挂着米斗大暗红色之酒葫芦,身穿黑衣,邋遢已极,一双拖桂,满脸虬髯,一身酒气,和八仙中之李铁拐差不多,必是酒怪宇天仇。
第二位身着蓝色儒衫,相爷帽,眉目甚清秀,四旬余瘦高,状似神仙,留有黑色鬓发,手捧古筝,这是琴怪张博。
再来那位也是髯胡满脸之六旬老人,胸前挂骰子两颗,正是去而复反之赌怪段克输。
另有两名身着紫色道袍,五旬余七尺高,一位厚唇细眼,倒八字眉,手持拂尘,他是哑道人郑无言。另一位脸相有点痴呆,傻楞楞的笑着他是疯道人,有人称痴道人的南怀人,此两人是师兄弟,痴道人为长。
最后一位身材不及五尺,瘦瘦小小,着黑色劲装,束髻发,约五旬年纪但脸形若小孩,双目如鹰,想必是偷怪梁空空了。
一群六人往兴隆寺掠去。
赌怪道:“我是在这哩发现那小子的,奇怪怎么会不见了?莫非换了地方不成?”
由赌怪言语中不难发现他们是为小邪而来。
疯道人傻楞楞的道:“兴隆寺的黄河不见了,不见了,是谁偷走了呢?”
琴怪道:“疯子兄,这不是正院,而是分院,黄河这么大怎么会不见了?”
疯道人又道:“这里怎么都是和尚?他们在抢我的饭碗我要赶他们走。”说着就要往前掠。
琴怪立即揪住他道:“疯子兄,等我们办完正事再说好不好?”
“正事?什么是正事?赶和尚才是正事。”
琴怪道:“你再不听话,我们可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让张天师带走。”
一听到张天师,疯道人马上闭口不再胡闹。
赌怪已寻遍并没有发现小邪,有点气的指着小邪以前所摆的摊子道:“这小子以前就在这里混的。”
琴怪道:“如果他真的走掉,咱们要找他就很难了。”
酒怪道:“老天跑了这么远,就是想要找他较量一下酒量,谁知会扑个空,真扫兴。”
“咕噜”他喝上酒又道:“老段你可没看错那小子真是他的传人?”
赌怪道:“这还错得了吗?我的”八卦掌“天下有几个人接得下,就是碰上那小子行不通,这还不算数,连骰子都输他才惨哪!”他还是觉得赌功输人比较丢人。
偷怪道:“老段,你也不想自己的名字?段,一段又一段的被人砍了,又来个克输,克服输呀!你是每赌必输,你还以为你那两下子多行?糗死人喽?”
赌怪叫道:“俞儿我那儿得罪你丁?你为什么老是揭我疮疤?”
偷怪道:“得罪倒没有,我是劝你别自鸣得意,到头来可不好受啊!”
琴怪走向算命摊子问道:“先生请问你有……周八伯?”他大叫道:“你是”魔算子“
周八伯?“他非常吃惊的望着周八伯。
周八伯哑然一笑道:“不错是老夫,琴先生别来无恙否?”
琴怪笑了笑道:“周兄,想不到会往这里遇上你,真是他乡遇故知,咱们是否该喝上几杯呢?”
周八伯道:“琴先生,我这是暗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要找的人已上”飞龙堡“,你们上去找,也许可以碰上也说不定。”
“去多久了?”
“约二个月。”
“这么久了他会不会走了呢?周兄你看他会不会是欧阳先生的传人?”
周八伯笑道:“我看若不是也脱不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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