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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呵。”她冷冽的勾了勾嘴角,凄厉的眼神撇向夏听溪。将手上包装精美的蛋糕狠狠的摔在地上,直视着他如深渊一般的黑瞳,毫不畏惧的说道:“不过是我自作多情。倒也活该了杜一沉。”说着扫了一眼纪念。头也不回的走出家门。
刚才自己还拼了命的赶回家,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回来。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究竟是自己想太多,高估了自己?可笑的羞耻感让她缓缓的闭上眼睛,靠在墙边。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笼罩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乔安然?”熟悉的声音响起,迎面走来的是白嗣臣。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皱眉说道:“别靠近我。”不带面具的她倒有些不近人情。
他宛然一笑:“怎么,是因为夏听溪。”
“闭嘴。”她怒视着他:“别再提这三个字,不然别怪我翻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疤,不是吗。
他笑了笑,却依然坚定的走向她。拉过她冰凉的手,将她拥入怀中:“要是难过,可以哭。”他的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她睫毛轻颤,话语却有些沙哑:“你,你怎么知道我难过?”
“白痴,你在颤抖啊。”他揉了揉她的黑发:“我的怀抱永远都是你的港湾。”甜言蜜语在空气里骚动着。
“噗嗤。”乔安然笑出了声:“少爷,这样的游戏很好玩吗?追求穷人家的灰姑娘会很有成就感?你我之间明明都是障碍,还说什么永远的港湾。永远,是有多远?”
森屿暖树墒光年(二)
白嗣臣轻笑:“到世界终结好了。”永远是有多远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啊。他看着怀中的女孩,那精致的容颜了无生气,像是个陶瓷娃娃。
她缓缓的恢复过来,呼吸渐渐平稳。凝眸看着他,语气难得的认真:“其实吧。白嗣臣你不用喜欢我。喜欢你的人那么多。而且喜欢一个人多么累啊,会心酸会难过。倒不如被别人喜欢着。”说着眼神忽漂不定涣散。不知道是在对白嗣臣说还是对自己说。
他笑着看着她:“难道喜欢还需要理由吗?”他笑起来很好看,那双韵味十足的墨绿色眼瞳里闪耀着奇幻的光亮。樱唇微微勾起,很有诱惑力。白皙的肌肤并不亚于夏听溪,吹弹可破。他清瘦却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拉长的身影。那么美轮美奂。
乔安然咬了咬唇:“对啊。不需要理由。”酸涩的味道油然而生,就是因为不需要理由,连自己都沉沦了。
那一夜她坐落在寂寞的巷尾,看着灯光入眠。那一夜白嗣臣陪着她,靠在墙边看着她入眠的模样痴痴的笑了一夜。你真像她,真像她。接着脸上的笑容凝固,晶莹的泪水从他墨绿的眼瞳里滚落,如断线的珠子止不住一般,在灯光下晶莹透亮。
每个人都是有目的接近。因为每个人活着都需要理由。
像他白嗣臣,家族显赫,高枕无忧,一切都被规划好了。然而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深处的伤疤,那个很久以前带给他笑容的女孩成了他一生的伤疤。他记得八岁那年在飞机上,和她一同玩乐。然而意外从天而降,飞机撞山。所有人都丧命,唯独他活下来了。因为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将唯一一个降落伞塞给了自己。她怕自己犹豫不决,于是勇敢的跳了下去,消失在悬崖峭壁上。他活下来了,带着愧疚难过活了下来。他不能接受女孩死掉的事实。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包括那悬崖,他找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找到她的尸骨。她消失在他八岁的记忆里,不着痕迹。
很多年后,白嗣臣又遇见了一个如当初一般有着神气魔力微笑的女生,乔安然。和记忆里的她一模一样的微笑,打开了自己记忆的阀门。他发誓自己要保护这个女生,算是赎罪,因为他活下来了,她走了。
白嗣臣看着一脸憔悴的乔安然,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她柔嫩的肌肤,轻抚着她柔软的唇:“真像。”好听的声音消逝在空气中。
然而许久,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种静谧的氛围:“怎么,倒是跑过来勾引你了?”夏听溪嘴角噙着笑,那双黑瞳却凝视着熟睡的她。
白嗣臣依旧温暖的笑:“那要看看你做了什么?能让她质疑对你的喜欢。呵呵。”他的笑带着冷漠的味道,双眸明明是略带笑意的看着他,却找不到一丝温暖的感觉。莫名的戒备让夏听溪笑出了声。
森屿暖树墒光年(三)
“是啊。这不让你来这儿充当好人。”他邪魅的勾起嘴角,黑色的双眸凝视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熟睡的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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