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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就问夏听溪在哪一个病房。她不停的问,没有人回答她。直到一个不耐烦的护士冲着她吼道:“你烦不烦啊。不知道医院内不许大声喧哗吗?你说那个夏听溪啊,刚才出院了。”
她一脸呆滞的僵在原地,身后响起东西掉落的声音,是纪念,她满心欢喜的手中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此刻已经掉落在地,她略带苦涩的说:“果然,不等到我回来喝粥就走了吗。”
“安然,拖鞋。”杜一沉急忙赶上前,眼神却看到了一脸悲哀的纪念,他定神喊道:“纪念。”
纪念抬起头,看到杜一沉手中拿着拖鞋,又望见此刻赤脚瘫跪在地的乔安然。泪水突然就不自禁的流下,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的流。
她的理智慢慢复苏,然后抬头对杜一沉说:“带纪念先回去吧。我一会就能回家了。”说着依旧赤着脚走回病房。只是指尖开始变得冰冷,逐渐,侵蚀到心口。
不负如来不负卿(三)
可能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没有摆正位置,明明是平行线却总是试图相交。这是乔安然平静下来反复思考的问题。
她换好自己的衣服,然后独自一人走出医院。天已经漠然的转凉,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可却偏偏像是**的站在风中吹一般。冷的怕人。
一步一步,像是步履蹒跚的爬回家一样,因为她深知夏听溪一定不会再回家了。果然,这个家最终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吗?多么恐惧,在无人的夜晚一个人蜷缩于刺骨的月光下,那侵蚀自己发肤一般的死寂,她不敢面对。
推开家门,缓缓的走进,打开灯。以前相对于四口之家比较狭小的空间居然显得如此空旷。她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紧紧的抱着自己颤抖的身体,闭上双眼,脑海却浮现出夏听溪的面容。她睁开眼,缓步关上客厅的灯,然后走回自己的房间做习题。
人总要找到一件事情有意识无意识的麻痹自己,这样才能解脱,暂时的解脱。
空寂的夜过的很快。
乔安然醒来时自己还趴在书桌上,她苦涩的笑了笑然后收拾书包,突然,目光停驻在夏听溪的房间。
她顿了顿,缓缓的开口:“乔安然你真是贱,自己要的不就是平凡安稳的生活吗?现在夏听溪走了,你又在悲叹些什么呢。”她是对自己说的。
可是将书包放在沙发上,一个人吃着冰冷的面包时,垂眸声音低落:“可是我就是对夏听溪贱啊。”充满悲腔的话语像只无形的手,撕扯着她完美的面容。
她恍然抬头看向窗外第一缕阳光,只觉得冰冷刺痛。没有夏听溪的一分一秒,都是刺痛的不是吗?她不可否认,自己的的确确是喜欢他的,从失去他的那一刻开始醒悟。
慌忙的背上书包就冲出门,走进校门却看到了陈珠。她一脸的无奈与心疼的模样倒是让乔安然不免奇怪,对于之前陈珠提醒她的话也不免让她对陈珠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究竟是敌是友,不,应该是陌生人还是敌人。
她皱眉,却懒的想这些有的没得,从她身边走过。
“乔安然。”陈珠倒是眼尖的看到了她,一口喊住。
乔安然不耐烦的转过身,看着她:“我跟你不熟。”轻狂的话语从她红润的嘴唇中吐出。
陈珠只觉得脸颊发烫,然后声音变得低了些:“不是,我有事跟你说。”她咬了咬嘴唇。
看着她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乔安然还是妥协的跟她走到一边。
陈珠抬眸看着眼前的佳人,她的确很美,美到让自己都不免自渐形秽,可是完美的人最大的缺点就在于他们太完美,完美到让人妒忌。
她凝眸看着乔安然:“你喜不喜欢陆南阳?”
她不悦的看着陈珠:“你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陈珠冷冽的勾起嘴角:“本来我是可怜你,现在才发现,我才是值得可怜的人。不是吗?乔安然,你有那么多备胎。陆南阳也不过是其中一个,为什么不放过他。让我苟延残喘的爱情有个希望。”
不负如来不负卿(四)
乔安然笑的直不起腰,只见她伸出葱白的手,死死的钳住陈珠的下颚,语气冰冷:“那你到时来成全我可悲的人生啊?”狠狠的甩开,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陈珠的视线中。
陈珠呆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刚才的乔安然可怕的让她大气都不敢出。
她心情沉闷的到达了教室,就听见温润的声音响起:“安然。”来人正是白嗣臣。
乔安然没有抬头,镇定的将自己的课本拿出来,准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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