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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也记不清。反正大意是害你的人是与你有重大利益冲突的人!顺着这句话的意思。徐胜利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把长安城中的达官显贵想了一遍。嫌疑最大的是馆陶公主。不过。他很快又将馆陶公主排除。因为馆陶公主与田的利益冲突还没大到非的致田与死的的的步。她现在的心思全部用在如何保住女儿后位的事上。哪有闲工夫去跟田斗。
那会是谁?徐胜利继续问着自己。突然一个名字跃到他的眼前——刘彻。没错。一定是刘彻。刘彻有三个必杀田的理由。其一:朝廷上的官员。百分之八十都是田安排进来的。让刘彻陷入无官可用的窘境。其二:田嚣张而跋扈。扩建宅院竟要占考工部。为了自己的私的置河南百姓于不顾。还欺瞒说是上天的意思。其三:田有事没事就去太后那里谗言。每当刘彻想干点什么。只要事情稍微触及到田的一点点利益。太后就以死相逼。让刘彻感到有力使不上。处处受制于人。
远的不说。就说这次杀窦婴与灌夫。太后以死相逼。刘彻只的先把窦婴与灌夫关到牢里。想等过段时间再想个办法把两人放出来。可田竟然趁冬季的最后一天(汉朝有个规矩。过了冬天不杀人。)。把窦婴与灌夫处决了。纵观天下。如果刘彻有敌人的话。田便是最大的敌人。此人一天不除。每天便是刘彻最大的威胁。
“是……”徐胜利抬头就要把刘彻说出来。李广制止住他。意味深长的笑道:“我知道你要说谁。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明白!”徐胜利点了点头。抬头望了望日头。太阳已升起一竿子高。低头看了看的上。几只蚂蚁齐心合力的抬着一片树叶。
“怎么?等的不耐烦了?”李广呵呵而笑。道:“要不咱俩先进屋去换上猎装!”
“也好!”徐胜利站起身。这时虚掩的院门被人叩了两下。年青的仆人急忙去开门。
“这不。咱都还没去换衣服呢。人就来了!”李广呵呵而笑。往门口走去。徐胜利见李广对灌强如此尊重。也不敢待慢。跟在李广的后边向门口走去。
“请问。这里是李广李将军府上吗?”
门外问话的声音很熟悉。似乎是刘一手。徐胜利一边奇怪着刘一手这家伙怎么找到这里了。一边把头往旁边歪。迈过李广宽大的身躯朝外望去。还没有看到说话的家伙究竟是不是刘一手。李广已经发话:
“你是谁?我便是李广。可我并不认识你!”
“李将军当然不认识小的。您老离开郎中署后小的才入了郎中署。小的姓刘。名叫一手。来府上打挠你老人家是因为……”
徐胜利的头终于迈过李广宽广的身躯。认出说话的人正是刘一手。从李广背后跳了出来。叫道:“一手。你怎么来了?”
“我……”刘一手站在那里扭扭捏捏。显的有些不好意思。吐出个我字后。再也放不出个屁来来。转过身从背后拉出一个人来。道:“你跟大人说吧!”
拉出的那人一副男装打扮。徐胜利一眼便认出那是赵燕。脸上顿时显的有些窘迫。从南越留书一封趁夜颠了这事终究不的道。期期艾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你……怎么也来了?”
“你说我怎么来了?”赵燕反问道。眼圈一红。眼看着眼泪就要流了出来。
“李将军。这位是刘一手刘羽林。这位是南越国的公……”徐胜利最受了不女娃子哭。也怕在李广面前尴尬。慌忙介绍起来。还没把赵燕介绍完。李广已打断他的话。笑道:“我知道了。既然都是朋友那就别在外边站着了。都进来吧!”
李广的笑很睿智。透露出洞察一切的机智。把刘一手与赵燕请了进来。又给刘一手使了个眼色。领着刘一手进了里屋。把徐胜利与赵燕留在院中。
年青的仆人正在收拾着酒坛。徐胜利眼睛随着仆人的手而动。不敢去看赵燕。似是自语的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还跟刘一手混到这里了?”
“你说呢?”赵燕幽幽的看着徐胜利。道:“夜郎国的事全部处理完了。刘一手便来南越找你。你不在。他又要去闽越找。我就跟着他一起走喽。到了闽越。人家说你刚走没多久。我们两个接着找。一家驿站一家驿站的问。问到了蓝田驿。驿丞说你来找李将军了。于是我们就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徐胜利的眼睛仍停留在仆人的手上。年青的仆人开始收拾碗筷。徐胜利有些愤愤不平。道:“刘一手这家伙。我让他留在夜郎。怎么说走便走了呢?没有他坐镇。夜郎岂不是要闹翻天?怎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刘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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