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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俏皮一笑,语带嘲讽,“她是她你是你,我分的很清楚。我真的只想要个玩伴,但我知道濂溪被你们养傻了,没有你们这些长辈的同意,她连大门都不敢出。我总不能像那采花贼给她下药再带出去吧。”
秦兰一口拒绝道,“我不会让她跟你出去的。”
她道,“那我就去找叔叔,我知道叔叔一定会答应的,毕竟现在就我能治老头,我不单单是他侄女,还是孔家的福星。”
秦兰气的咬牙切齿却是一时找不到话来说,“你”
她鼻子朝天,就是要让秦兰看见她气焰嚣张。“别你你你的,你可要保重,要是你和老头一样病发,我绝对会冷眼旁观的。”
她邪笑,看到了孔叔继和陆庭淞他们朝这边走来。估计是老头子醒来了,来找她让她过去看看。眼珠子一转,她附耳小声对着秦兰道,“对了,我还没和叔叔说你为什么要谋害我娘呢,这个中可是有原因的。我刚才就应该告诉他,你不知耻居然喜欢”
她松开秦兰的手。把时间掐的很准。要她平白挨巴掌,那么傻的事她不会做。可若是一巴掌可以变成火药引子,把秦兰的装模作样炸得粉碎,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秦兰花尽了力气,那五道指痕印在伊寒江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就似红梅印雪格外显得显眼,孔叔继护着侄女,看着妻子责怪道,“你怎么能打她,她是我哥哥的女儿。”说完细细的瞧伊寒江的脸伤,就怕姑娘家容貌有破损终身抱憾。
秦兰指着她骂道,“是她出言不逊在先的。”
孔叔继带着长辈的宽容道,“她生长环境不一样,也不太识得这边的规矩,就算言语上冒犯,你就不能用话好好的教她么,为什么非要用打。”
正是偷笑着秦兰和孔叔继一触即发的大吵大闹,景顾渊却是推动轮子,由后山后头出来道,“确实不关孔夫人的事,是伊姑娘用话先激怒孔夫人的。”
伊寒江转头瞪着他横眉竖目生气的道,“你刚才还和我说是朋友,你就是这么做朋友的么,朋友是两肋插刀的,你却是在我后背捅我一刀。”
她一脚重重踢上他的轮椅,差点害得景故渊不稳要从轮椅上跌下来,好在陆庭淞在一旁扶住,孔叔继念了她几句,立马为她向景故渊道起歉来,她哼的一声,拂袖气冲冲的走了。
陆庭淞语带同情,只觉得景故渊招惹了这女子可是种下祸根了,“她可比豺狼虎豹还可怕,你得罪她小心了。”
景故渊只能摇头苦笑。
卷一缘起第九章 楼上何人品玉箫(一)
孔公晏醒来见她没走,火了,他不是吩咐要把人赶出去么,“你怎么还没走!”
就他能火么,她也火,还火得都要烧起来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和你吵架。你聪明的就安静的让我施针,可不要火上浇油,否则我恼了你可别说我不敬老尊贤。”
孔叔继急匆匆的赶过来,就是怕他们两个又起冲突,“爹,你方才心病发作,是寒江救了你,寒江可以治好你的心疾,她要帮你扎针。”
孔公晏顽固,把她像苍蝇一样的挥,“不用,把她赶出去!”
她道,“你要我出去我就出去么,偏不,你不让我医治,我就偏要治好你。”她拿出银针,“叔叔,把这老头手脚给我压得死死的。”
孔叔继哪里敢动,真要听她的话对付自己的爹,那就是不孝了。
孔公晏指着她鼻子骂,“你看看你,你哪里有一点姑娘的样子,哪里懂得一点礼仪,你连孝是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我自小就没有一个做礼部尚书的爷爷教我礼义廉耻。”她瞪着随后进来的景故渊,“但我坏坏得光明正大,至少不会在人家背后捅刀子。”
景故渊苦笑,“孔大人是朝廷栋梁,是皇上的肱骨之臣,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继续为国为皇上尽忠。孔大人若是愿意给我几分薄面,就让伊姑娘为你医治吧。”
孔公晏人睡在病榻上都不忘尊卑,要起身给景故渊行礼,只是被他阻止,才又安分的躺回去。想了想觉得景故渊的话有道理,哼的一声,撇过头不看她了。
她就知道,这老头就卖景故渊的面子。什么尊尊卑卑的,谁说做大臣的一定要听王室贵胄的话,她还真没看错,这老头就是迂腐。
她施了针,“我后日再来,按照我的方子煎药,日夜给他服用一次。”她对孔濂溪霸道,“我明日要去赏花,我要你这堂妹陪我一块去。”
孔公晏中气十足,“不许,她和你不一样,我不许她与你来往被你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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