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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出!而黑翼却不拔剑,敌人扑上时,几乎看不到他是怎样出剑的。当一片人在他面前倒下时,他出鞘的剑却又在鞘中,也看不清他是怎样收剑的!吴太子宫将也不犯怵,与越国武士奋力厮杀!顿时,只见戈戟横斜,剑器穿腹过颈,没有喊声,甚至没有惨叫,只闻器刃发出“噗噗”的咬肉噬血之声。
城门,夜。
城门紧闭着,一匹快马疾驰而至,马首几乎撞门。那马四蹄如钉,急刹于护城桥,一口白沫随之便喷于护城河。马背上的报人自腰间掣出符信,高举而喊:“打开城门!”
城上人道:“你是何人?”
“火急边情!”报人发出的回声如铜钉入木。
城上立时垂下一盏鱼皮纹风灯至报人的脸面,已满额皆汗的报人忙将符信凑往灯火一亮。城头上人验准符信,高喊:“开门!”城门如石磨转动,轰然而启。报人策马,几乎一跃而入城门,迅捷消失于城内的夜霭之中。
当城门刚刚关闭,城头上的阍人正灭了风灯欲入兵库时,城外又闻急如骤雨的马蹄声。阍人再次启亮风灯,朝城下喊:“又是何人?”
“有廷奏,快开城门!”城下的佩甲报人喊着,已等不及城上吊下风灯,他甩手一扬,“嗖”的一声,一枚铜制的符信已射往阍人!
“刚刚进了个送边报的,这么快又有廷奏,难不成边关有万急军情?”接住符信的阍人自语着,也不再验脸了,厉喊,“开门!”
自称送“廷奏”之人刚驱马入城,那马却已訇然倒地。佩甲报人也随马摔在地上,他操着粗口骂骂咧咧自地上爬起,喷出一嘴的泥,厉喊:“牵匹能跑的活马来!”
守城官见此人凶狠,不敢多问,忙命人速牵了匹马至。报人夺缰,也不言谢,翻身上马,急往王宫方向驰去。
越王宫门,夜。
报人至宫门滚鞍下马,疾往宫门而闯。“锵”的一声,数支戈刃架于报人的脖颈,厉喊:“大胆——”
报人一亮符信:“有廷奏,快带我去见监国太子。”
一名禁卫头目闪出道:“你亮的是能入得城门的符信,岂可入得这宫门!”
报人:“大人,要事紧急。”
禁卫:“亮出可入宫的符信!”
报人:“在下没有。”
禁卫:“那就交出廷奏,速速离开。”
第一章 太子妃逃亡(2)
报人已急,挺胸一拍道:“廷奏在我的腹内,岂可交给你?!”
禁卫头目将剑一把抵住报人的肚腹,厉言道:“那就剖开肚腹!”
报人竟将肚腹逼往剑尖:“剖吧,你剖出的可是监国太子的家事,就不怕颈上首级异处吗?”
禁卫头目已难分真假,只好让道:“请!”
二道宫门禁卫更多,暗处发出厉喝:“解剑!”
报人一愣,忙拔剑往声来处一扔。“卸袍!”又是厉喝!报人将护甲卸掉。“再卸!”报人将外袍除下,只剩一件薄薄的单夹服,原本一身大汗,此时经寒风一吹,由不得打开了寒颤。“上缚!”两名侍卫“砰”的扔出一架木舆,又抬腿朝报人的腿弯处猛踢一脚,报人便猝不及防地跪在木舆上,铜链“咔咔”厉响,报人的双手已被牢牢锁定在木舆上,然后侍卫将木舆捷往深宫抬去。
勾践寝宫,夜。
木舆被侍卫抬进,“砰”的一声扔于地上!报人打个寒颤,脸欲抬时,见到一双迈在他面前的脚,更惊,在木舆上团如刺猬,不敢再朝上看。
“抬起头来。”越国监国太子勾践披着一件宽大的袍子,正用冷冷的微沙嗓音道。报人却不敢抬头。勾践问道,“你是何人?”
“石门关守将的府人……”报人的声音打颤。
勾践:“哦,一名守将的府人竟敢妄言本太子的家事?”
报人:“太……太子……”
“站起来说。”勾践道。
两名侍卫左右一架,“哗啦”一声,报人连铜链而被拎起。
勾践厉声:“快说!”
报人豁出去了,嘴巴这才利落:“太子,和亲吴国的王女已逃亡……”
勾践:“竟有此事?”
报人:“小人不敢谎报。”
勾践:“她逃往何处?”
报人:“返国而来。”
勾践厉言:“你如何得知?”
报人:“从石门关的守将处偷听而知。”
勾践:“可石门关守将为何不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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