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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高点,其实就是身体得到共鸣。当风浪平息后,他紧紧抱着我,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似乎在体味着。可是当静谧空间里突然传来干嚎时,他也忍不住哀嚎出声。
慌慌张张抽身而出,跑去看罪魁祸首,却见小一一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得昏天黑地的,原来不过是做梦哭了而已。这类情形我常碰到,但见某人那沮丧的表情,我就忍不住发笑。
他朝我瞪来,“你还笑,怎么这么能磨人的呢?”
我越发笑得张扬,发现许子扬真是被女儿打败了。但下一秒我就乐极生悲了,因为某人扑了过来,手指点在我腰间呵痒,我东躲西藏都躲不过他的一指神功,只得讨饶投降。
闹过一番后,我把女儿抱回了床上,贴在身旁,晚点她醒来喝奶发现我不在又得哭了。许子扬靠在床背上,看着我们,没有任何睡意。我给女儿盖好小被子后,就压低了声音问:“能跟我讲讲外面的情形吗?”
语言是舒缓压力的一种方式,适度的倾吐对他会有帮助。他没瞒我,在我耳旁轻声讲着最近发生的事,告诉我有个政治项目正在发展,此项目顺利完成的话,对他而言是个不小的政绩,势必能将他带往新的高度。这就是他今晚回来压抑不住兴奋的原因。
两个人之间沟通是关键,现在的我们有什么事都不会选择去隐瞒,我十分依恋此刻的感觉。夜晚是在甜梦中度过的,醒来时嘴角都抑不住上扬,送许子扬出门时,替他理了理领带,又抚平了衬衫上的皱褶。
我看着他转身而走的背影,心中有充实的感觉,每日清早目送他上班,夜里等他下班归家,这样的生活,不就是我追求的自由的平凡幸福吗?不觉欢喜异常,唇角扬起温柔的弧线。
可不知怎的,心漏跳了半拍,徒生不安的冲动,紧走两步,从身后抱住他。我的手指摩挲在他的西装外套上,莫名的产生一种占有欲,想将这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许子扬没回头,低笑着问我:“怎么了?傻瓜,我要迟到了。”
我没说话,将脸贴在他后背上,有点娇宠的爱腻,“就是想抱抱你。”
拥抱,是人与人心的距离靠得最近的时候,因为是他许子扬,拥抱才有意义。
他踏着清晨的阳光逐渐走远,等拐过一个弯,看不见他身影了,我才回转身进门。准备料理女儿,一会小家伙就要醒来,又要开始新的一天忙碌而甜美的生活。
十分钟后,我正在给女儿穿衣服时,忽听屋门在敲,心觉奇怪,他有东西忘拿了?是钥匙没带吗?我轻拍了拍女儿,“宝贝乖,你爸爸忘拿东西了,我去给他开门哈,等着。”
穿着拖鞋踢踏踢踏地走到门边,边开门边笑问:“忘拿什么了?”
☆、64。我又失去她了(子(扬篇)
项目已经批示下来,基本上这个项目完成后,我就可以入主省厅。但我要的不是在这座城市、这个省内成功,我要回去那座城,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
在开会研讨时,心头莫名一跳,有种抓不着的感觉,但很快被会议议程带入,没有多想。下班时,想到家中的浅浅和宝贝女儿,就不由归心似箭。其实如果不是应酬太多,脱不开身,我真的是宁可回家抱着女儿,然后吃吃浅浅的豆腐。
有她们在的地方,就有家的安宁感。我将那个小屋,称为家。
路过某家粥店时,我特意进去买了份皮蛋瘦肉粥,她总以为我喜欢吃这个,殊不知我是因为她爱吃才染了这个习惯。给干部安排的房子就在机关单位后面,每天只需走上十几分钟路,我拎着粥脚步轻快。
用钥匙打开门后,客厅不见她人,一边换鞋一边扬声喊:“浅浅?”
平时这么一唤后不是见她从卧室出来,就是扬高声音的回应,但今天静悄悄的,奇怪,难道是陪着女儿睡着了?我把粥先放进了厨房,才往卧室里面找,可里头空无一人,又去旁边的书房察看,也不见踪影。她和女儿居然不在家!
看看时间,将近六点了,我还为能够正常下班而沾沾自喜,又可以回来吃她做的菜了,没想到她人不在。拨通她的号码,从书房的抽屉中传来手机铃声,因为怕手机对宝宝有辐射,她通常都不太用手机,那机器就扔在抽屉里了。
在房间各处找了一圈,也没见她留下纸条说去哪,真是焦心。
关好门走去附近的超市找人,平时家里需备些什么,都她推着女儿去超市买的,所以我估计她是买东西忘时间了。可是找了一圈也没见,再回家时她还是没回来。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