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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文想起他们第一次来奥赫伦的时候的许多事。确实,那时候莱珀就很喜欢和他开玩笑,对奥德则异常呵护。但他想那不是决定性的因素,因为他们之间之后也发生了许多事。以他的立场那么说非常不适合,但他想也许一开始,即使他不出现,莱珀和奥德也走在注定背道而驰的道路上。
他沉思回忆的时候,奥德说:“别想太多,我知道的,他是真心喜欢过我,现在也是真心爱着你。不过柯文,我还没有放弃。”
“唉?”
“男人就要勇于直面挑战。好了,让我们直面眼前的挑战吧。你猜暗步者今晚会不会行动?”
赛克斯通过传送阵出现的时候莱珀并没有很吃惊,倒是赛克斯自己解释了一下:“柯文留在你手上的魔法阵中有一些内容是我发明的,我能入侵或者改写它。”
然后他就坐在禁闭室的床头,看着莱珀。莱珀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他一直觉得赛克斯是极其冷静的一个人,但现在他那种被什么东西驱使着一般的狂热神态可和冷静没有关系。赛克斯在看着他,从头到脚,尤其是脸,他的视线一行一行扫过他的面庞,简直像要把他的样子铭记在心头一样。
“我之前都没有注意到,我们都是金发蓝眼。奥赫伦地区的人以深色头发和眼睛为主,你这样的金发很少见。莱珀,你提起过你的母亲是养母,那么她收养你之前的事,你还记得吗?”
母亲。莱珀满怀温柔地想起她。然后是那之前。他的心底深处浮现非常温柔的感情,和他想起柯文、想起奥德时候的都不一样。但那些影像太遥远、太模糊了。他说:“抱歉,记不太起来了。”
“不用和我道歉。”赛克斯从自己的领口掏出一枚挂坠,打开来,看了看里面,又盯着莱珀看了一会儿。他的目光充满狂喜,又被喜悦软化了。“失礼一下。”他说着走过来,把莱珀的衣领拉开,露出他锁骨下面的胎记,把那枚挂坠比划在胎记的边上。它们在大小和纹理上都如出一辙。
莱珀有些惊讶,又不很惊讶。他从赛克斯的手里接过那枚挂坠,它打开着,里面是一副小小的但异常精细的画像,幼小男孩在一对年轻夫妇的中间露出幸福的微笑。看到那对夫妇,他又有了那种遥远又温暖的感觉。母亲。不同于她,但这是一位母亲。谁的母亲?
赛克斯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抱住他。“我早该想到的,我们明明很像……地球和这里是连接在一起的,奥赫伦可以来到地球,你当然也有可能被送到奥赫伦。我再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只有十九岁,比我还小一岁,我按照我自己的时间去判断,从来没有注意到时间。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哥哥。”
莱珀被他的拥抱弄糊涂了。他试着拍了拍他的背脊,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从他的心底浮现了。我再更久以前见过赛克斯,但那时候他还不是这个模样。他那么告诉自己。那是更小、更小的一个身影,那个小小的、努力的男孩。这个兄弟之间的拥抱新奇又温暖,血缘最终超脱了破碎的记忆。他想赛克斯说的没错,虽然他弄不明白他说的那些东西,但他能感到。“我的……弟弟?”他问。
赛克斯在内心大喊:是的,哥哥!但是他哽咽了,流着眼泪说不出话来。当他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尖锐的声响贯穿了他的耳朵。
这和暗步者那天用来攻击学院的方式如出一辙。但这一次赛克斯根本来不及做出半点反应。凄厉的声响撕扯着他的喜悦,然后是“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剧烈的震动,天花板坍塌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约定的传送
奥德对柯文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让他保持冷静。柯文心领神会,但他又忍不住担忧地往守备队的方向望了一眼。他的耳朵还因为那枚“龙骨之笛”在嗡鸣,可他分明听到了从守备队传来的爆炸声。他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传送魔法阵,对自己说这没什么,莱珀遇到危险的话会启动它的。再说他也有别的办法逃走。
戴着面具的暗步者围了上来,抓住他们两个,把他们的手反绑在背后。黑袍的祭司出现在他们之后,他揭下自己的面具,对着奥德发出嗤笑声。
是夸德林。
“你好像并不惊讶?”
“看来你们的渗透比我想的要更厉害。”
夸德林拿出那支长笛,在他们面前晃了一下:“我们猜到了你在用自己做诱饵,不过你不会想到它又回到我的手边了。奥德,你想再听听它的声音吗?”他猖狂大笑,说:“把他们带下去。”
暗步者押着他们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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