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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要朕进去吗?”
“……唔……”
“说话。”
满身叫嚣着无法填平的欲w望,岑修儒简直是被逼上了断头路,闭上眼,两行泪便滑入鬓角,声如蚊呐道:“要……”
此时恐怕无论问什么,都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可皇帝的骄傲又有些矛盾的,让他有些不屑于如此做。
知道岑修儒性子本来就软,便是第一次也是任他摆弄,此时用了药更是不经多久扩张就媚成了水,皇帝一挺w身便长驱直入,大力操w干起来。
淫靡水声夹杂着j□j不绝于耳,严寒在外房书案前直立,低眉垂眼,一手挽袖一手研墨,端得一副平心静气的模样,手中的汗却已是化开松墨,染黑了手指。
少年时沦为男娼,却从未真正得过欢愉,严寒对此等事本是深恶痛绝,可此时候在外屋,对着砚台中已浓到无法形容的墨汁,那剑眉凤目,微微上挑的漆黑眼中,燃着的确是j□j无疑。
书案上的烛台火光跃动,已快燃尽。不知过了多久,里屋的动静才是渐息,不再能听见岑修儒的声音,严寒方缓和粗重的呼吸,便是听得床铺处传来轻移的声响。皇帝披上外套,靠着屏风边的茶几,睨着那面朝书案研磨着松墨的少年许久,终于是轻咳一声。那名为严寒的少年立刻是回过身来,还未开口,便听得皇帝道:“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朕要沐浴。”说罢,身影便鬼魅般又消失在了屏风后。
严寒忙是应声退下,一出房门便是出了一身冷汗。皇帝的随从就在房外,转达了皇上的吩咐后,严寒便脚步不停,往他所住的下人别院去了。
今日出府前便被护院逮住打了二十大板,恐怕也是皇上的意思,怕是王爷知晓他便强撑着出府,直至此时,还未曾上药养伤。他已是撑到极限,脚步踉跄的往房中走,而方才房中那一场活春宫却不停地在脑内闪现片段。
他分明什么也没有看见。苦恼的晃了晃头,想将那些夹杂着想象的画面与声音甩出脑子,却没留意在回廊拐角处,正当当撞上了一个人。
严寒差些跌坐在地,扶住那一旁的护栏才是稳住脚步,低头看见一双做工精细的黑色布靴,彰显主人的身份,他正要道歉,抬头却是见到了今日见过的一个人。
那人带笑叉腰立在走廊正中间,全然没有被撞到的恼怒,反而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严寒不用细想,当下便明了:这人根本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这位将军,有什么吩咐吗?”依稀记得王爷称呼他刘将军,严寒退后一步,恭敬道。
刘吟眼睛一转,见面前的少年心思玲珑,一下便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也是惊喜非常。
“好。本将军果然没有找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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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吟寻了片僻静地,两人对视相谈过后,少年人却是叹了口气,道:“将军,你的计划很无聊。”
被一个年少自己四五年的少年数落,刘吟脸上却全然没有分毫沮丧,只是道:“对你来说或许是,对本将军来说,却是意义重大。”
“但小人没有必要,以毕生前程……为将军一搏。”严寒话刚出口便是后悔了,毕竟在这人眼中,自己不过是个低贱的男娼,又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前程。于是他改口道,“将军,请另找旁人吧。”说罢,他便是要走,却被刘吟一把抓住了肩膀。
“找上你的并不是本将军,是王爷。”刘吟说到此处,更是逼近了一步,凭借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少年的面孔,“王爷救了你,却也是给了你救他的机会。你是落水的王爷攥住的稻草,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巨浪卷走吗。”
自严府家道中落,试问严寒还有什么没有经历过,可跟前这将军的眼神,却是让他感到莫名心悸。回避了视线,严寒挣开肩膀,调整了脚步,忽而就着月色看向了自己的手掌上那已干了的墨色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严寒才是逐渐手握成拳,闭目道:“恐怕到最后,将军也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即便如此。”刘吟一顿,抬眼的瞬间,眼中的光亮比月色还要寒冷,“本将军也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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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修儒醒来之时像身子被掏空过一次,全身乏力,意识游离了许久,才是凝聚在一起,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却见严寒就坐在床榻下,撑着床沿点着头睡着。
“严寒。”岑修儒一开口,才是察觉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严寒睡得极浅,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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