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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适的带领下,又开往徐连海盘踞的险湾。
“要我说就直接开揍吧,胡大人何时变得这般婆婆妈妈,那姓徐的要是能改邪归正,我糙哥就吃屎。”糙哥有些暴躁,总觉得胡继宗的人在做无用功。
说完后,吓得瞟了一眼一旁的徐适,赶忙捂住嘴。
徐适闲云野鹤一般,似乎没听到糙哥的话,指着远处几个黑点说:“那处可是?”
左厉冥拿起远镜看去,只见海平面上显出了几艘战船,按照约定,应该就是徐连海拜把子兄弟带来的。
吩咐给烟淼表哥的任务就是从中腐化徐连海集团,作为二三把手的两个拜把子兄弟,自然也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如今许以高官厚禄,愿者上钩。
“不可轻举妄动,徐连海狡诈多端,当心此番有诈。”徐适见糙哥跃跃欲试,忙出言阻止。
海上那船直奔着徐适所乘之船而来,四人于是改换他船,乘着雾气从左迂回,直到看到险湾处隐现的几艘战船。
“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出阴招了。”徐适笑道。
按照事先约定,主力战舰随即对徐连海拜把子兄弟的战船发起猛烈攻击。
双方打了一阵,稍作偃旗息鼓,便见那战船掉头往回跑。
按着军师之前的安排,庆元将士边追边摇旗呐喊。“徐连海诚不欺我,如此良机还不快快收拾了这叛贼,再与他汇合。”
烟淼表哥确实尽了力,在徐连海三兄弟中间制造误会,奈何三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人,又一起经历生死,打闹几场之后喝杯酒也就尽释前嫌。
然后却从中得到启发,何不假意投降,待到庆元军内部后,再里应外合。
于是假意投降的人来了,于是还未到近前便被庆元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于是按照之前的约定,假意撤退引庆元军如险境,再前后夹击,哪想却听到这一消息。
原来同自己商量对策的徐连海早就卖了自己,老二老三气得直跺脚,此时逃到哪里也不是,又想着也许这也是庆元军的计谋,于是还是逃回险湾,但心里已经结了疙瘩。
徐连海见老二老三已经逃回,庆元军却不肯入网,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烟淼表哥所说,人心隔肚皮,小心老二老三明着忠心暗地里却早就勾结。
又看到庆元军只是跟着,既不靠前也不对老二老三的船队开炮,心里更加起疑。
一场闹剧下来,双方又归于平静,徐适领着三人守在不远处,静观其变。
“军师果然好计谋,就让那徐连海消化一阵。”余唐光笑道。
“若是那厮龟缩着不出来呢?”糙哥问道。
“他等得了,她的肚子等不了。”左厉冥冷声道。
果不其然,第二日,便见徐连海耐不住性子,发起了猛攻。余唐光一马当先,指挥船队将其挡住,不得一丝空隙。
这仗直打了三日,直到徐连海偃旗息鼓,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烟淼情势危急,须得岸上寻了良医来。
本来还有一些日子才生,可不知怎地,这几日却忽地茶不思饭不想,随行的大夫也说了是胎不稳。
徐连海焦急万分,便决定发起猛攻。但老二老三却不同意,一是如今形势,退守对自己来说有优势,二是心里早便有气,小事堆到一起便成了大怨。
徐连海一意孤行,老二老三便带着船队撤走,余下的力量虽可以苦苦支撑,却还是岌岌可危。
徐连海又苦打了几日,终究还是挺不住了。
这夜里,听着烟淼喃喃梦呓,断断续续说着“家、孩子”之类的,被烟淼和她表哥劝了许久的他,终于卸下所有防线,决定投降。
烟淼和她的表哥说的对,在海上在富贵,也比不上岸上舒坦。如今有这机会,何不归降了朝廷,做个乡间富户也好,总好过整日里提心吊胆过日子。
徐适如愿以偿收到了投降书,轻轻放下。
徐连海带着船队归降了,胡继宗派人迎进镇南城外数十里安营扎寨,说是只待朝廷的指示再行安排。
徐连海也不是笨人,高官厚禄自是不能再奢望,但胡继宗也不会干那杀降不祥之事,于是便照顾着烟淼等着消息。
这夜里,烟淼正躺着消食,便听外面人声嘈杂,丫头匆匆跑了进来,说是城内的老百姓自发涌到门口,大骂徐连海的罪行。
烟淼安慰着徐连海,说是待事情解决之后便远离此处,从此但做善事莫问前程,赎这一辈子的罪孽。
门外的骚乱很快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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