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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小,但也知道这东西羞于见人,更何况大人领给我看的还是一个姑娘。但她并不手怯,把我那东西托起,仔细观察,又漫不经心的放下,只用镊子夹来一块黄药棉涂在上面。那东西凉凉的,和那姑娘医生的手一样凉,像冰,让我打了两个寒颤,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个小如蒜瓣的物件。姑娘医生对母亲说,上两次就好了,只是不要让他再玩这东西,这是恶癖,成习惯了,这辈子他都没出息。我记住了这个姑娘医生,记住了她的话。不敢明目张胆的玩儿,就在裤袋里剪了一个口子,手插进裤袋,很容易就能摸到那个东西。别人以为我两手插在裤袋里很牛气,其实我是在玩那宝贝。
稍大一些,我这个恶癖不治自愈,并且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遗忘”,我忘了它的存在,虽然它长在我的身上,是男人一个重要的器官,担负着享受快乐和给别人快乐以及传宗接代的功能。只是在撒尿时,我才把它拿出来,看着尿液激溅出一条强劲的抛物线,却没想到制造这条抛物线的源头。我本能的觉得这东西很丑,连看一眼都是“罪恶”,更别说偷偷欣赏。直到有一天,我摸到它的根部絮了一个硬扎扎的鸟巢,才开始注意到它。它已变得巨大无比,粗壮如椽,那个细小的肉尖已经消失不见,一个类似小榔头的粗野东西从里面破绽而出,让我觉得又陌生又新奇,又胆战心惊,惟恐被人发现。夏天穿单薄的长裤,我总要套一件很大的背心,遮挡住裆部。有时坐下来,也尽量并着腿,不让裆中的那个物件露出形状。它在我看来实在太巨大了,大的让人心里很惭愧,不好意思,自己怎么长了这么大个东西。随着它形体的巨大,它对我身体的影响也逐渐增强,直到控制了我的整个身心。
它非常敏感,反应迅速,常常会因为一点点的刺激莫名其妙的胀大起来。这时我就不敢出去见人了,因为那个明显凸起的部位会暴露我的全部秘密,我得一点点的等它那个劲儿过去,让它慢慢软下来。还不能急,你急它不急。它大起来,硬起来容易,不用我的指挥。让它软下来,却需要时间和耐性。这时候通常简单易行的办法是手淫,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有手淫这一说,还有用手解决这么一回事,只好慢慢承受煎熬。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很邪恶,很丑,很脏。这全怪这位老兄,它怎么就这么老土,没见过世面,怎么就这么爱激动,一点小KS就这么全身投入。让它事后降温只是被动的应付,我要未雨绸缪,这最常用的办法是不去想,憋着自己,一发现苗头就赶紧刹车。这一招非常灵验,以至于我在新婚之夜造成早泄。但我并不十分伤心,我知道自己是忙中出错,是个新手,初学乍练,摸不着门道,经过学习和锻炼,一定会轻车熟路。结果第二次就一试成功,再就是势如破竹,一胜千里了。可是这种事总和一个人做,时间一长就难免乏味,上去时快乐一阵,过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竟有了几分后悔的感觉了。
结婚前对女人总是挑三拣四,不好的不肯要。结婚后哪,几乎是个女人就行了,只要她有女性器官,可以让我与之性交,就都能让我产生欲望,只要我想产生欲望的话,只是和自己老婆没兴趣。去嫖,爱惜身体,怕弄上病。搞婚外恋,胆子又太小,什么都怕。而且得到的只是一点不“实际”的小情绪,而失去的可能是实在的硬头货,得失之间很不成比例。这笔帐我算得很精。但算账归算账,一旦爱上了还真挺麻烦。有个小女子对我挺倾心,我对她也很有感觉,但我们还一直没在一起干过事儿。虽然没干过事儿,但感情心思都有了,回到家就觉得老婆讨厌。又没勇气离婚,又放不下搞婚外恋的念头。别人搞过了,我没有搞,心里总觉得亏。活在这个时代没搞过自己老婆之外的女人,岂不是白活,太对不起自己了。但考虑到那些后果,心又灰了一半,想吃又怕烫着,不过心思总是没死。因为看着喜欢的那个小女子好,对老婆就越来越冷淡了,连房事都提不起兴致,没有欲望,只是勉强做。后来连勉强都不行了,裤裆里的东西不好使了。文词儿叫阳萎,我阳萎了。它原来是多么龙精虎猛,威武雄壮啊,现在变成了一个捉不到老鼠的病猫,软沓沓的。也许,面对那个小女子,我还会恢复往日的雄风。但也许我也会像在老婆面前一样,一蹶不振,那样我人就丢大了。所以至今未敢尝试。老婆让我去看,也就去看了,我也不想这男不像男,女又不是女的窝囊相。看的是中医,煎的汤药是一个疗程又一个疗程的吃,可始终不见效。通过看病,认识了不少人,发现他们与我症状相似,但心境却不尽相同。现在的人都把性当成了生活重要的一项享受,没有了它,生活就变得缺损,没有趣味了,所以都尽力医治。由于同命相连,我结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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