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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吕西安和波香、夏多勒诺伯爵、马西米兰还有弗兰茨,他们确实是为了这些而感到惊奇和震撼,然而每一个群体里总有那么几个不合群的,这里同样有几个客人被其他东西分了神。
比如,邓格拉斯先生。这位银行家最近相当倒霉,先是因为一家银行突然消失而损失了一百二十万,紧接着又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假消息赔掉七十万,于是这个斤斤计较却又乌云罩顶的银行家在短短几天之间就有了接近两百万法郎的亏损。如果不是因为伯爵是他的大客户,几天内就经受了诸多沉闷打击的邓格拉斯先生是根本没有心情来赴什么晚餐会的。
他的太太本来是对伯爵本人极度好奇的,可是这位强势的夫人也在最近的风波中赔了不少,兴致本来就不算高。本来这些还不至于让她心神不宁的,不过当她走下马车看到这座房子之后,着美丽的夫人就像是那个一本正经的法官一样的慌乱了。
艾瑞克含笑与‘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几个人问好,又与已经熟悉了的几个年轻人们说说笑笑。在所有人眼中看来,邓肯子爵与基督山伯爵的关系实在是有些混乱。他是伯爵小姐的教父,而他本人曾经经历几年时间与伯爵一同航海到世界各地,而伯爵本人则宣称:子爵与他同样富有——但是这样富有的人竟然没有自己的住所,而是直接住在了伯爵府中。尽管两个人都对此理所当然的坦然,并未表现出任何暧昧,但是这种情况还真是让人不多想都难。
艾瑞克真的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他只是一边于众人闲聊,间或与大家一样专注于伯爵的发言。而在这期间,他实际上是在暗自的观察着他们的客人。这房子里的一群人,关系可真是复杂的可以了。
马西米兰视弗兰茨为情敌的同时,也想要与维尔福夫人交谈,可惜那势力的女人只顾着向弗兰茨暗示她继女与他的婚约,并未不搭理那个不富有的骑兵上尉;
弗兰茨不太明白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摩莱尔先生那隐约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不过他也没时间去考虑那个,因为光是维尔福夫人的变相逼婚,特别是当着伯爵——他心爱姑娘的父亲被面这样逼婚,就已经够让他崩溃的了;
一本正经的维尔福先生无视妻子的所作所为,因为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去关心女儿的婚事。检察官先生与他的前情人——现在的邓格拉斯夫人一样,都在极力压抑着对这个地方的恐惧,期盼着夜晚能快速的过去;
邓格拉斯夫人的丈夫可不一样,这斤斤计较的银行家见到伯爵的富有只会更让他联想到自己的损失,不过他却发现那个什么安德里·卡凡尔康德却不像他这样,为这些昂贵的东西所惊讶,似乎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似地。如此,这位银行家认为安德里先生一定是一位真正富有的贵族;
然而他那里知道,这个原名贝尼台多的青年此时其实是尽力跟他的假老子一起保持着礼节而已。还有他如此不动声色,也只不过是因为早就习惯了隐藏表情,不过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跟他正坐在一张桌子上的话,这个假安德里的嘴巴也许会砸漏地板也说不定。
这场大戏让艾瑞克看的眉飞色舞,相信如果不是伯爵的招待太让人惊奇,也许另外几个人也会察觉出一些异样来的。
不过,那些伏尔加河的蝶鲛、富苏乐湖的蓝鳗,珍贵到用价值同等体积黄金购买的中国茶叶烤制的鸭子,以及世界各地的美酒与时令鲜果,这一切已经让没有被分神的几位震惊到失语的程度了,所以这所房子里除了两位主人,竟然没人察觉到那些汹涌的暗流。
不过这一夜最高兴的也许不是艾瑞克或者伯爵,而是波香。这个报馆编 辑兴奋的感慨着基督山伯爵的独特,他没想到这次宴会竟然会提供给他这么多素材!从他下马之后,在这里所看到听到的一切全都值得拿来大写特写,而最后的高 潮莫过于邓肯子爵的梦了。
是的,雅克·邓肯子爵带领大家参观了整栋房子唯一没有被翻新的房间,只因为他号称在购买这所房子的那一天做了一个古怪的梦:他梦到了这所房子楼上,这个带着暗梯的房间发生的一见诡异恐怖的命案——有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将刚诞生的婴儿从精疲力尽的母亲身边抱走,将那不哭也不闹但是明显活着的婴孩包起来锁进了一只镶着铁皮的木头箱子,然后竟然残忍的就这样将那婴儿埋在了花园里。
一开始,子爵先生只是以为自己太累了所以梦到了奇怪的事情,但是后来他只要在这栋房子过夜,都会做同样的梦,相同到所有朦胧的面孔、那个小小的螺旋形楼梯具体的级数、甚至那个婴孩的身上的一块布片上的‘霭’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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