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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欢喜道:“真的?”
隐剑点头,“去你云娘那边。”
他对着东方不败道:“方才多谢手下留情。”
东方不败对着那个日本合服消逝的地方望去,喟然一叹,连道三声“罢了。”
隐剑道:“既然无事,我等山野荒僻,便也不再奉茶相留了。”
东方不败再看了隐剑一眼,忽然一笑,方才要走,只听那村长忽然道:“你可叫做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了那村长一眼,只见他虽然年老,却不显老态,更是精神砺硕,便道:“就是奴家了。”
村长‘哦’了一声,忽然道:“你这身功夫,也敢称作不败?”
隐剑与飘**愕然了,村长这句话,实在是太不将东方不败看在眼里了,即使隐剑,也没有自信能够胜过这个修习了顶级武功‘葵花宝典’的人,村长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感觉到事情有变,周围人纷纷朝村长看来。
独孤求败感到好笑:“你莫要以为,我不与公子动手,便是我怕了他,而是我见他知心,实不忍心与他相博,公子功力虽强,但东方自问全功之下,却也未必会败。”
村长飒然一笑,淡淡道:“即使你方才与念儿比武之时,所用的那些武功,也不过尔尔。”
东方不败大怒,自己所练的葵花宝典,已是当世武功之最,自己为了练这神功吃了难言的苦楚,他竟然如此不屑,便即怒道:“一届村夫,你懂什么武功。”
村长嘿嘿冷笑:“葵花宝典,当真了不起似的!”他声音中的鄙夷可谓尽显。
东方不败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了,他忽然问道:“老头你是何人。”
那村长悠悠然向前走了两步,忽然间一拔头上的发簪,那盘满一头的黑灰色头发,就那么随便地垂到了脸的两旁……
隐剑一瞬不瞬地看着,只觉得周围的天地忽然间就变了,变得所有的中心,都到了那个正中间的村长身上,他的身材,竟再显不出淡薄,他那件普通村夫的袄子,竟然有着浓重的江湖味道。
散乱的头发下,那一张沧桑的脸,那冷漠的眼神,从哪一点来说,都绝对是一个武学前辈。
飘**惊道:“不会是无涯子吧。”
适时,老人的声音缓缓响起:“老夫一生求败,从未可得,试问天下,又有谁能败我?哎!”他长叹一声,那语音寂寥,其中孤独萧索之意,虽然是在这平坦的小山村,隐剑却觉得他是站在一座孤峰绝顶长啸,只觉那无尽的‘谁能败我’这四个字便似乎是昆仑山最深的幽谷不断回响,一直到达了心里最深的地方,竟然满是凄楚和无奈!
村长的身份昭然若揭,那是无数个武林中人狂热追求的又一个不败的高手,他的孤独,来自他的不败,江湖上,甚至没有人见过他用什么剑法,单是想起他的名字,便是顶级的剑客,也不禁会黯然惭愧,他像一座山,一座你无法攀爬的雄伟的大山。
他随便创立的独孤九剑,被誉为‘天下第一剑法’。号称破尽天下一切兵刃,隐剑见过,那剑法遇强则强,剑法中的精妙,竟然摒弃了内力的使用,单是剑法就可以达到那种境界,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东方不败死死盯着那人,他一抖宽大的衣袖,冷笑道:“难怪,难怪,我说一个普通的村长怎么会拥有龙玉,却原来也是个武林先辈。”
他冷冷一抖袖子,捏出一根银针,道:“如此一来更好,我们便由武林上的法子解决吧。”
**大声道:“东方不败,你知道他是谁么?他是独孤求败!”
东方不败低声缓缓道:“独孤求败,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竟然不认识独孤求败,**解释道:“独孤前辈一生未逢敌手,晚年时剑法出神入化,为求一败走遍天下,遍寻天下豪杰,却仍无法满足,江湖人士皆曰:独孤求败!便是说的这种寻败的武学境界,更是赞赏他那高明至极的剑法已然天下无敌。”
独孤求败对着**看了看,忽然笑道:“小丫头,你倒是熟我,为何还跟念儿说我不是他爹的敌手?”
飘**脸儿一红,心想我就是昨天说了一句,你又是从何得知。隐剑缓缓道:“剑魔求败一生求败固然让人钦佩,乃至向往,然而终于寻遍天下,无一敌手,甚而感叹。剑神吹雪,却不论天下,他之孤独,他之坚韧,他之心性,便如那剑,他每一动作,已无人烟之气,西门剑神,是使剑之神。你二人真论起胜败,犹自难说。”
东方不败喃喃念道:“独孤求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