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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浓,赶忙道:“萧大侠,在下初闯江湖,方才见一群蒙古奸细在这里过去,眼见您尾随而来,便把您当作他们一伙,因此才敢冒犯,还请见谅。”
萧峰哈哈大笑拍了拍隐剑的肩膀道:“如此为国为民,实属难得,跟我说话不必如此拘谨,大家都是好汉子,何必学那娘们惺惺作态。”
隐剑呵呵笑道:“如此,萧兄请勿介怀。”
萧峰赞赏得看了隐剑一眼道:“小兄弟初入江湖,就能得西门吹雪,聂风两位不世人物亲赖,授以绝学,果然非同凡响。”
隐剑惊诧道:“萧兄如何知道。”
萧峰哈哈大笑道:“你所使之刀,寒气袭人,霸气无比,有脾蘼天下的气概,除了斩杀麒麟,诛灭青龙的雪饮狂刀,再无第二把,而你所使轻功又巧妙非常,当今天下,能将内气御于全身作为轻身之法者,除却风神腿再无其他。再者,你所执之剑,精芒内敛,杀气外露而不消散,我浑身内气丝毫无法减阻你的剑速,除了剑神,不会有第二人。”
隐剑心道原来是这样,自己的秘密在他面前丝毫没有掩藏的余地啊,于是又道:“说到剑法,难道独孤求败的剑也不及西门吹雪?”
萧锋哈哈大笑,道:“两人剑法大有不同,孤独求败也许能胜西门吹雪,但他没有西门吹雪对剑的执着,因此没有心既是剑的体悟,所以突破不了我内气形成的势,独孤求败,用剑重在大字,在巧字,他们二人,除非真正交手,否则胜负难以预料。”
隐剑大是受教,道:“萧兄所见,果然高明之及。”
隐剑见萧锋如此豪壮,不禁难以启齿接下来的话题,于是他从怀中取出撕心裂肺,道:“听闻萧兄善饮,不如干上一坛如何。”
萧峰可是个大大的酒虫,看到隐剑怀中的那坛酒,当场哈哈狂笑,接来就往口中一灌,待吃到肚中方觉这酒如同毒药一般,脸上不禁显出痛苦之色,看的青衣几人惊颤不已,大头佛纳纳道:“该不会是,在酒中下药了吧。”
隐剑接过,呼呼就往嘴中灌去,喝完之后,众人只见他早已经泪流满面,再看那萧峰,亦是虎目含泪,两人对望了一眼,仿佛找到了心灵间彼此共振的地方,萧峰带泪含笑,嚎了一声:“好酒!”
众人这才唏嘘着走近,萧峰看了他们一眼,皱眉道:“小兄弟怎么结交这些旁门左道的子弟。”隐剑笑道:“两位姑娘门派虽然不雅,但却从未做过错事,至于和尚,本也是个性情中人,奈何红尘炼心,没有经受的住,也不能怪他,但对待朋友也是至情至性,如何不能为友,不论三教九流,不管畈狗屠夫,纵然千夫所指,但若是知己,得一足矣。”
萧峰看向隐剑,点头道:“兄弟说的好
隐剑洒脱一笑,忽然吟道:“长相思,在长安,长安云雾几重重,重重蘼霭想见难,幽明湖,奈何畔,生守聚亦难,但愿再生为比翼,从此嘶守绿水岸,长相思,催心肝!”
萧峰猛灌了一口酒,道:“这诗好,好。”
隐剑哈哈大笑,道:“撕心裂肺,当真撕心,撕心之痛啊。”
萧峰只顾着喝酒,哪还管其他,隐剑却是不能再喝了,再喝他便要醉去,这酒当真烈的很,内气竟然逼之不出。
萧峰眼角泪痕尤在,忽然低声吟了声,“啊珠。”
隐剑叹了口气,道:“萧兄一生光明磊落,却奈何也是为情所困,酿这酒的前辈也是同样的情殇。”
萧峰点头道:“若不是痛到了及至,这酒是喝不下去的,可惜材料太也难寻。”他转眼又道:“小兄弟性格至诚,我萧峰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隐剑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我平生最恨沽名掉誉之辈,萧兄当年的一席话至今言尤在耳。”
萧峰笑道:“是什么话?”隐剑道:“当年少室山,萧兄对着姑苏慕容复哪句‘我萧峰’羞与你同名,真是痛快之及啊。”
萧峰哈哈点头大笑,隐剑本不是个注重实践的人,但萧峰却是,按隐剑的意思,这结拜的事情,大家心里知道就行了,但萧峰偏偏要来个饮酒拜天,隐剑只有屈服。
礼完后萧峰乃道:“我下面还有两位弟弟,皆身怀绝学,名满天下,四弟日后见了,便要呼为二哥,三哥了。”
隐剑笑道:“听说二哥内力绵长,又精通医术,乃飘渺峰灵柩宫主人,三哥六脉神剑天下奇学,更是大理皇帝,若是有缘相见,便再好不过了。”
萧峰拍了拍隐剑的肩膀,道:“他们见你如此风采,定也十分高兴,大哥此次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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