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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进行对比,他仍旧用原来的那一把剑。他运起剑气和太极玄力,一招天地不仁劈出,结果他手中的那把剑在冒出近一丈长的剑芒之后,折为二半。
显然,原先那把价值不足一块灵石的剑已经不能承受他新领悟的玄力了。
九十个仙贝的财产就这样被自己毁掉,秦阳心痛不已,后悔莫及。
就在他要拿出玄铁剑准备试一试剑招的威力时,任瑶祭起飞行法器,二话不说将秦阳拉上飞行法器“玉飞叶”,秦阳还没站稳,她便催动法器沿着雾墙往东面飞。
秦阳一把抱在她的小蛮腰上,任瑶腰身细软,秦阳的手搂着那不堪一握的细腰,颇为受用。
任瑶的青丝带着少女特有的气息拂在秦阳的脸上,那种痒酥酥、软麻麻的感觉直往心里钻。
秦阳顿脸上滚烫,热火朝天起来。
任瑶对此浑然不觉,她仍旧沉浸在用推演法破解阵法的兴奋中。
她对把秦阳的功劳据为已有的行为浑然不觉,沾沾自喜地夸耀道:“粗眉小子,师父已经破解了阵法,空亡点就在距此一百二十里的甲申位,巳时和午时交替之时。”
任瑶接着自吹自擂了一番,她自己说得津津有味。
秦阳心猿意马根本无暇歌功颂德。
秦阳的木衲表现令任瑶大为恼火,她只得抛砖引玉地问秦阳:“你难道不觉得师父的阵法造诣极为高明吗?”
秦阳只得随声附合道:“高明!高明!徒弟佩服不已。”
听到这话,任瑶大皱眉头,说道:“你说得很勉强啊。我听着一点都不舒服。你得发自肺腑由衷地对为师的阵法之术表示钦佩。”
秦阳:“……”
任瑶等了半天,秦阳仍旧没冒出一句谄媚之词,使她觉得颜面大失,她决定给秦阳一点颜色看看,她脚下的飞叶法器突然加速向下俯冲。
沉浸在温柔乡中的秦阳本能地抱紧了任瑶,同时发出惊叫。
任瑶感秦阳整个身体都贴到了自己的背上,她感到背上涌气一阵暖烘烘的感觉,同时她感到臀部被一根小棍子顶了一下。
她带着对秦阳施加惩戒后的爽快心情问道:“粗眉小子,你身上怎么还藏着一根小棍啊。”
秦阳脑袋里发出嗡的一声,就算他再混帐,面对这个问题也无地自容,连忙挪开身子。
任瑶问了几次,秦阳一吱吱唔唔,企图蒙混过关。
任瑶怒道:“粗眉小子,你那根小棍子难道是天材地宝么,问你半天也不回答一句,快拿出来给师父瞧瞧。否则将你逐出师门。”
此时秦阳最怕任瑶提到那根使他无地自容的棍子了,他急中生智,连忙说道:“师父,你阵法之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是天下第一阵法大宗师,徒弟对您的钦佩之情尤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能拜在您的门下学习阵法,徒弟感到三生有幸,前途光明……”
秦阳本想岔开话题,使任瑶忘记那根罪恶的小棍。但任瑶此时却已经将兴趣转移到小棍子上来了,秦阳的马屁拍的时机不对,慢了半拍。
任瑶冷然说道:“粗眉小子,你真小气,我一提那棍子,你要么一言不发,要么左右而言其他。难道你是担心姐杀人夺宝么?”
秦阳:“只是一根兽骨而已。”
任瑶冷笑:“兽骨,姐分明感到那棍热乎乎的!”
秦阳:“真是兽骨!”
秦阳也顾不得他这么说实际上是在骂自己了,用一只手从袋子中找出一根大小合适的兽骨递给任瑶。
任瑶接过兽骨,回头往秦阳头上一敲,怒道:“粗眉小子你太变态了,居然用兽骨顶我的臀,是何居心?”
要不是秦阳身体中的剑气护体,秦阳头上估计会鼓上大包。
突然,任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当时你双手抱着我的腰,你用哪只手拿的兽骨?”
秦阳快晕过去了,只得继续辩解:“兽骨在我怀里,当时法器一颠簸,它就掉进裤子里了。”
任瑶:“你怀里放根兽骨干什么?这兽骨还蛮粗大的。是什么兽?”
秦阳已经不知道对这个神经比较大的漂亮师父说什么好了,他的太极意境虽然能算天算地,此时却无法为他园上这个谎言。
任瑶:“你的手怎么那么多汗,天哪,小气鬼,你的汗把我的腰都浸湿了。”
秦阳连忙收回双手,一捏,果然捏出二把汗来。
秦阳赶紧将手在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企图把手擦干,这时他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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