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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这时,秦阳已经看过了三卷剑谱。
冯夫子先让秦阳一边比划招式,一边背诵招式名称和注解。
秦阳记性极好,虽然比划得极为难看,但一招也没记错。
冯夫子露出欣赏之色,对秦阳说道:“能在两个时辰之内,记住三卷剑谱,一招不差,难能可贵啊,看来你和这套剑法颇为有缘,从今天起,你就每天到《荣枯阁》读剑谱吧!”
秦阳急道:“那我什么时候学剑法呢?”
秦阳知道,学拳也好剑也好,都是要师傅一招一式教的,而且那套剑法全是招式,并没有内功心法。
冯夫子看了一下秦阳的急样,笑道:“你什么时候能一招不错记住《荣枯剑谱》,就什么时候开始学剑。”
秦阳一听更急了,他每天只能收工之后到武馆了,就算通逍达旦,每天也不过记住十卷剑谱。
在武馆学武,一个月的学费就要二十个仙贝,这对秦阳来说,是一笔极大的开支。他暗想:“果然中了老狐狸的圈套,原来是想骗了我的学费。”
他不满地对冯夫子说道:“要读一年的剑谱,才能开始学武,那我不是要多交二百十四个仙贝吗?”
冯夫子看着秦阳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真适合修炼这套剑法,好利不好名。这套剑法第一招就是‘善恶有名,智者不拘也’,看来你已经领悟透了。你既然怀疑老夫骗你的钱,那我就不收你的学费,小子呀,我看你倒像是个爱打小算盘的帐房先生。”
秦阳一听冯夫子不收他学费,又暗讥自己贪财,不仅汗颜一笑,不过来玉镜城中大半年时间了,秦阳已经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这类事情,暗想:这老头不收我的钱,一定另有所图,不过自己白板一个,也不怕他图什么。
冯夫子仿佛看透了秦阳的心思,大有深意地说道:“这套剑法,只传有缘之人,自先祖创立以来,有机缘学的人不多,学有所成的就更少。如果你能学成这套剑法,老夫倒想请你帮个忙。”
秦阳听冯夫子这么一说,心里紧张起来,问道:“什么事?”
冯夫子淡然一笑,说道:“你学得成学不成还不一定呢,等你学成之后再告诉你,到时后你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我绝不勉强你!”
秦阳嘿嘿一笑,不再说话,怕言多必失,生出什么变故来。
“好吧,你用剩下的时间看剑谱吧,看完三千六百卷剑谱,你再来找我!”冯夫子说完,便走出了荣枯阁。
秦阳已经看完了头三卷剑谱,便从第四卷接着读。
读到第四卷,秦阳才知道要读完这些剑谱也绝非易事,剑谱从第一卷到第三卷,是越来越难,每一招的变化越来越多。
这些剑招颇为精妙,每一招都蕴藏着多种变化,其中所蕴含的道理,使秦阳渐渐着迷。
学武其实也是一种格物。武学中蕴含的就是力量法则,动与静,势与劲中,都包含了极其深奥的道理。
秦阳每天收工后都到长乐武馆的荣枯阁中看剑谱,常常一看就是一个通宵,第二天直接就去商号做工。
武馆的对秦阳都不错,尤其是看门的那个风大爷,经常在深更半夜给秦阳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使秦阳心里热乎乎的。
不过冯夫子却经常不在武馆内,武馆由一个姓严的武师主持,这个刀法极其厉害的中年武师,为人谦和得很,见到秦阳很是恭敬。
不过恭敬的理由却让秦阳极为不爽,他们尊重秦阳,因为秦阳是读书人。
三个月时间过去后,秦阳不知不觉将武馆当成了家,不交学费,还混吃混喝,甚是自在。
这时秦阳已经看了几百卷剑谱,心中大呼不虚此行,不仅学会了数千招剑招,他的格物术,也隐隐有了一些进步。
除了看剑谱,秦阳每天仍要修炼格物术,虽然没有什么进展,但他清楚,越是在没有进展的时候,越不能放弃,突破瓶颈本来就是在不可能处找可能,不能进步处求进步。
看过一千八百卷后,秦阳看书的速度已经达到每天二十卷,不过此后他的速度又降了下来,后面的一千八百卷的剑术招式,明显复杂了许多,有些招式所隐藏的变化往往要让他揣摸一两个时才揣摸得透。
看到三千卷的时候,秦阳心里却越来越疑惑,心想:“虽然学了三千招剑法,而自己人的力量却没有增长一分。这不就是花拳绣脚吗。这能用来临阵对敌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他想找冯夫子问个明白,可是冯夫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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