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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上的耳坠可是他的?”
倾霏闻音转怒为笑,嘴上覆上一层淡淡的玩味,似某人的口吻。
“这与你何关?难不成风流不羁的安四皇子是在吃醋了不成?”
安诀哑言,看不惯那抹本该放在他脸上的神色,兰眸凝视着眼前的雪颜女子浅眯,半响才扬唇,玉雅的声音魅惑不已。
“难不成你想我为你吃醋?”言语自是另一种风情。
倾霏淡然暗道:果然是流氓!而且还道行高深!
“自是不愿的,倾霏自知给不起!”
“呵呵···”
安诀只是笑却没再言语。这个女人!安诀纵横情场数年,这会却在她面前欲言而又不知该如何言说。倾霏见气氛缓和了,星眸流转着光华,适时道。
“不是说用膳吗?”
“饿了?”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倾霏觉得从安诀口中出来的这两个字是温柔的,她敛过缓缓的思绪后低应了一句。
“额。”
安诀朝还坐在床边的倾霏伸手。倾霏虽不愿,可不想再惹出什么段子,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不好对付啊!倾霏不情不愿的递手过去,安诀用力一拉,她触不及防的跌进了他的怀抱,兰香绕鼻。
“你为何那么喜欢兰花?”
“敢情姑娘是觉得兰花与我不配?”那‘姑娘’二字叫得是极其暧昧。
“兰花高洁清雅,自是···与安四皇子绝配的。”
其实倾霏很不愿意这样说,因为高洁清雅、君子什么的都统统跟安诀扯不上太多关系,他虽高却不洁,虽雅却也不清。高是他的手段而雅是他的气质。哎!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所以她只能昧着良心了。
安诀自是觉察到了她语中的停顿,却不恼,抱着她纤柔的身子暗自喜悦。
“难得倾霏姑娘如此称赞,安诀唯有受下了。”
“如此···我们可以去用膳了吗?”
她急的是从他怀里离开而并非要去用膳,他知,但她都退让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继续,只好缓缓放开怀中的人儿。倾霏如获自由般大步的往门走去,拉开,扬长而去。没有一丝的停顿和回眸,安诀的嘴角的笑寸寸放大,挑眉快速跟上。
夜已深,睿王府内。安儒此刻正在躺椅上,眼眸望着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个身着荷绿襦裙的女子,眸若星辰,淡然静若的面容下微微的挽唇,旁边提着一行字。
星华目,琉璃笑。
这是安儒从苍云派回来后画的,也是在他提完词后才萌发了要建一座琉璃阁的念头。
寂夜无声,多少个夜晚,安儒是躺在这个椅子上望着画里的人久久无眠。又在多少个夜里,他想起苍云派那个月下对影的夜晚,于是就连神乎其技的吹奏都曲不成调、对月无声。有些人一旦爱上,便再放不下,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啊······
“叩,叩,”门外想起了一阵敲门声,安儒自思绪里回神。
“谁?”温语的声音带着似夜般的寂静。
“王爷,是我,?儿。”一阵柔婉的女音自门外响起。
她是曾?儿,是曾相的侄女,嫁予安儒已有三年,是睿王府里唯一一个娶进门的侧妃,安儒还有两个侍妾,是自小跟在他身边伺候着的,安儒就只有这三个女人。曾?儿对安儒可谓一片痴心,她仰仗着曾相在朝中的地位,多次劝说后感动了曾相,使得他为自己上书弘历帝,终园了可以嫁予安儒的心愿。
在当时,于安儒而言,这是一段对自己有利的姻缘。三相中,凤相中立,罗相之女嫁予太子,曾相若能站在自己这一边又何尝不是有助自己成就大业!这是安儒三年前的想法,于是他没有推托。如今回想起,他不禁挽唇一笑,说不出的意味,终启唇道。
“进来。”
曾?儿推门而入,莲步款款,身姿轻柔,脸上的笑意甜美动人。无疑,她是一位美人,样貌与家势均与安儒般相匹配。
“参加王爷。”
“?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安儒温语询问。
曾?儿甜甜一笑,尔后柔语。
“睡不着,想着出来走走,不料走到了王爷这,见王爷灯还亮着,便过来了,想来王爷许久没到?儿那了。”
语中没有一丝的责备,只有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柔和撒娇意味。
“呵呵,是啊!最近比较忙,既然来了,今夜就留下吧!”
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