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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阮江州还小,站在阮苏荷的身后拿桀骜不羁的眼神盯着她,当时阮子行就站在一边看着,她想讨好他,顺便让阮子行知道她可以跟这一家子人和睦相处。就想伸手摸一摸阮江州的脑袋,可是刚一伸出来,就被他大力的推开了。冲她嚷着:“你滚开,不要碰我。”
不等她反应过来,抓起她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上去。
那时候他还小,牙齿是他最锋利的爪牙,他像只小兽一样,在遇到危险,或者情绪焦燥的时候,就呲牙咧嘴,以为可以逼退靠近来的危险人物。
肖文琪当时就被他给吓到了,脸色微微发白。
阮子行一时情急,给了阮江州一巴掌,那一下很狠,震耳欲聋。小孩子哪有不怕疼的,可是阮江州一声没吭,更没有松开,牙齿反倒深陷进她的血肉里,那一下惨叫连连的人是她,觉得阮江州要将她的血脉都咬断了,隐约像是一种暗示。当时腥红的血液沿着阮江州的嘴角缓缓的流下来,一屋子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悚到了,就连阮子行也愣在当场。
一时间竟没人敢上前来拉他。
阮江州扬着头与她对视,冰冷的眼神一个符号般刻烙在肖文琪的心上,惊心动魄。所以那些年过去,她再怎么刁难阮苏荷,却不太敢真正的招惹阮江州。就连阮子行也是,对他声嘶力竭,受苦的只有肖文琪。如果他想保护他心爱的女人,就不要试图去惹恼他。这一点肖文琪进阮家门的那一刻他们就领教过了,这些年也都是这样僵持着过来的。
(018)参加宴会
肖文琪望着他的眼睛,不由打了一个冷战。确定他今天不单是忙,而是心情不好。他生气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表面看似平静,可气息是冷的。仿佛清冽的深秋寒风,席卷一切般。
连忙说:“对不起江州,阿姨担心你,所以忘记了。我马上就出去……”
走廊上碰到阮南安,看她手忙脚乱的从阮江州的书房里出来。一伸手拉住她:“怎么了妈?阮江州欺负你?”他就要推门进去。肖文琪示意他小点儿声,硬是将人拖开了。
“你别添乱了,他也没说什么。天生就是那个冷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他今天是心情不好……也怪我,好死不死去他的书房做什么,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上去了。”
阮安南直接说:“以后不要往他跟前凑,你是阮家的女主人,没必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早晚有一天,反倒是他们要来看你的脸色过日子。”
肖文琪眉开眼笑:“有你这句话,妈妈就舒服多了。”
顾长康在A城混了几天日子,目标人物终于要出现了。
两人等的就是这一天的酒会,秦漫跟方宗仁刻意打听过了,说是这个酒会场面盛大华丽,十分热闹,无数商贵巨子都会到场,名副其实的重宾云集。各路妖魔鬼怪都俱全了,对照着人物说话,不是一目了然。
所以挽了顾长康的胳膊,出席盛宴。
当晚秦漫长发堆绾,一身黑色曳地晚礼服,剪裁简单,紧致的腰身上镶嵌无数细碎的钻石,璀璨如星,每走一步,星光摇曳,曼妙得生了辉。醇酒美人,都抵不过她轻轻一笑,秾艳似一枝桃花。
顾长康携她入场,从闪烁不停的镁光灯中走出来。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一对人影,金童玉女,一对壁人。免不了引来无数注视的目光。顾长康微微一笑,满面春风。
偏首过来压低声音说:“我没想到,陪你一起出席的回头率竟然这么高。”
“都是看笑话的。他们好奇到底是哪个二百五看上了我这个豪门弃妇。”秦漫从容的泼他冷水,然后说:“说多了都是白扯,先找东西吃。填饱了肚子,好干正事。”
顾长康从侍者手里端过一杯酒给她。
被秦漫一伸手推回去。
“喝酒误事,庆功宴的时候再说吧。”
顾长康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温温笑起来:“可以拿它当盾牌举一举,不要让人一眼看出你是个吃货。”
秦漫想要发作,狰狞的表情竟一下敛了回去。
“目标人物出现了。”
顾长康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另一边阮安南正被人拉着寒暄,都是商业场上的合作伙伴,温峤插不上话,站在一边彻底成了摆设。又是穿着白底蓝花的裙子,成了名副其实的花瓶,真是中看不中用。
顾长康挑了挑眉:“就是那个男人?”
秦漫跟他并肩而立。
“那个男人叫阮安南,是鹏程集团的掌舵者。将来极有可能继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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