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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轻而易举的制服了。
而他得意洋洋,她才反应过来,真是中了他的下怀。越发彰显自己有病,名副其实的被害妄想症。可是,天知道这都是事实。
回去的路上,抑制不住的讽笑。难怪阮安南出言不训,原来根本就将她当成神精病患者了。更别说跟她谈什么交易。
原来他早就预谋。
如果跟阮安南谈不成,买家就不会那么容易找到。因为没人愿意拿重金买一份不能验明真假的商业资料。可是,他没想到方宗仁是个意外,所以她也不会说。
“你比我料想中离开这里的时间要早,我以为你还要找一段时间买家再动身。”
秦漫有些认命的说:“既然找不到,为什么不先离开。可是,没想到你阮医生会玩这一手。”
捏造病历对他来说不是难事,而精神患者又需要一个监护人,他好人做到底,主治医生兼监护人,简直就是大善人的完美化身。
这回只要他不松手,天涯海角,她能跑到哪里去?
秦漫真的恼了,倾身向前,一张口咬在他撩起衬衣袖口的小手臂上。
阮江州低微的“咝”了声,清冽的眸子眯紧后看着她:“属狗的?”
改为一只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干脆让她咬。闲散说:“你再深咬一寸,信不信你的病情更会加重?当你的危害指数达到无限高的时候,这一辈子都没跑了。”
人总会在某个瞬间想到永远,秦漫也曾想到过。可是,从阮江州嘴里听到的“一辈子”却是这样残酷。
(017)
咬到最后牙齿酸痛,有松脱的错觉。而血液的味道腥咸,亦谈不上美味。明知做再多都是徒劳,唇齿慢慢松开,单手撑住眼眶,太阳穴疼得厉害,难耐的靠到椅背上喘息。
阮江州只是随意抽出纸巾擦拭,揉成团后顺手扔出窗外。
眸色幽沉的望向她:“怎么了?”
旋即伸手过来,被她蛮力打落。那一下正中伤口,疼得他蹙了下眉头。
邪气的翘起唇角:“咬了人,反倒有理了?”
秦漫抱着头,长这么大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手无缚鸡之力,当真是不好受。既然逃不掉,索性不逃了。就在这里安静的等着,总有一天阮江州会连哭都哭不出。
这次再回来,照前段时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变得活泼起来,有事没事会楼上楼下的走一走,其实他这里有很多好东西。都被秦漫一股脑的翻出来,哪一样厌倦了顺手扔到一边。
闲暇的时候看碟或者亲自下厨煮东西吃。
阮江州兴致高的时候也会凉凉的讽刺:“故地重游,发现景致宜人了?”
秦漫若有所思:“杀人和逃跑,哪一样不需要力气?”
阮江州悠悠转动手里的杯子,若有似无的笑:“自从你知道自己得了神精病,整个人倒是精神不少。”
“阮医生,你的职业操守呢?被狗吃了么。”
“我的操守只针对我的病人。”他站起身,漆黑的瞳仁里似乎有一丝得意的笑意:“而且之前你的确咬过我。”
秦漫抓紧筷子:“你骂谁呢?”
阮江州神色飘飘道:“说别人对得起你?”
坦白得实在可以。
阮苏荷很久没有这样用心的上妆了,几次下来都不满意,卸了再上,直到脸面光滑,色泽晕染天衣无缝,才露出一个微笑。对着镜子又不免惆怅,眼角若有似无的一条纹络,再没了青春年少的光滑与紧致,无论用多好的护肤品,都不能像坚硬的盾牌一样抵挡风霜。这也是女人勇气尽失的一个因素,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敢作敢为仿佛是昨天的事,隔着一个漫漫长夜,却恍如隔世。
到了酒店门口还在不停的给自己打气,会不会太荒唐了?
迟疑着,唯怕自己打起褪堂鼓,转身就走开了。
深吸一口气,喃喃:“阮苏荷,加油,一定要勇敢。”
“你又要做什么蠢事?”
背后一计男音响起,声音冷淡。
阮苏荷震荡了一下,蓦然转身,看到阮安南后,肩膀晦气的垮下来。
“我要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的事得了。”
阮安南眯着眸子审视她,若有所思:“关于林钟会?”
阮苏荷瞪了他一眼:“说了不用你管。”转身要走,被他一伸手钳制手臂,指掌用力,还有无名怒火:“你是猪脑子么?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是不是?”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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