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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漫忍不住发笑:“你的意思是要我相信天意和缘分对不对?不要太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难道不该这样么?”
秦漫讥讽出声:“既然你这么看得开,还来找我做什么。现在你和阮安南的感情有了任何的变数,都说明你们没有缘分,我不是月下老人,也不是丘比特,你找我能改变什么吗?”
温峤的表情像吞食了苍蝇。
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可是忍住没有发飙。
“倍儿,我知道你现在伶牙俐齿,我承认自己说不过你。只是念在我们过去朋友一场,你能不能不来搅和我和阮安南的感情?”
“你觉得你们的问题是我造就的?”秦漫指着自己的心示意:“根本就是你自己心虚。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会不清楚么?我现在终于知道这世上没有一个做了坏事的人不害怕报应,本就该怕,因为它真的会来。你这样患得患失的,不是别人跟你争抢的缘故,说到底骗来的东西不见得就真的属于自己。觊觎别人的东西,只有恬不知耻的人才做得出。”
“方倍儿,你住口!”
温峤已经彻底恼火。
秦漫这样跟往她的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或许她说的都是真的,可是,这世上有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直言。就像摇摇欲坠时突然伸出来的一只手,轻轻一推,便跌入万丈深渊,怎么可能不怕?
没有人真的不怕万劫不复。
秦漫喝了一口清水,接着说:“别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分明是你对不起别人。我现在时常梦到出事之前,你似乎从没闲着。温峤,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防拍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什么朋友一场,当时你刺激得我跳楼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想?现在这些都太微不足道了,真正的报应还没来到,不过我预言它马上就来,是你远远想不到的灭顶之灾……”
阮江州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这一句,秦漫语速缓慢,连表情都很冷淡。可偏偏就是这样淡然的语气,反倒慑人心魄。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无情的抽打心口。
温峤目光迷惘,微微透不过气来。
阮江州叫了一声:“方倍儿……”
秦漫侧首,明亮的眸子望向他,明明还在微笑,阮江州却觉得心里发寒。难怪温峤完全不能招架,被秦漫渗了冰的含笑眼光凌厉斩杀。
同时阮江州的心里更有一股言喻的骄傲,这样冷漠的秦漫肖似自己,连漫不经心的语态都如此相似。
弯起唇角:“还愣着干什么?你不走?”
秦漫高兴的从椅子上站起身,眼光明亮:“唔,幸好你来了,我的车出了问题,要送去修理,你送我回去吧。”
温峤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去,心里似燃着一把火,五脏六腑难言的焦灼。
一出来,阮江州就问:“昨晚去哪儿了?”天际残阳如血,他的整张脸应着微光,流光溢彩,气质一流。修长的眉淡淡的拧着,又问:“你到底有什么业务忙到晚上连觉都不能睡?”
秦漫打死都不会承认,死撑着说:“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睡觉啊。前几天哪一天晚上能好好睡觉了?我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再不允许我补回来……”
阮江州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会儿,明知道她有讨好的嫌疑,却不得不说心底一阵愉悦,连心跳都化作最柔软的起伏。
秦漫又恰到好处的补了一句:“这种原因总不好跟我家里人说。”
阮江州弹她的脑袋:“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
明明不信,却没再揪着不放。
秦漫方想起来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阿姨告诉我的,本来我去你家给你看病,他们说你可能旧病复发。”
秦漫煞有介事的点头:“是,我就是发病了,所以要早点儿回家休息。”
阮江州一伸手扯上她:“先陪我看场电影再说。”
低沉的嗓音里带了笑,只是唇角的弧度不明显,笑声却实实在在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秦漫的心情一下变得明朗起来,伸手牵上他的。有的时候时间不用很长,一个瞬间就能想到永远。
就是这眼神交错的刹那,都觉得,这是难得没被浪费的好时光。不论多少年后再翻阅,纵然时光回不去,也没什么好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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