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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请陈大人千万不要嫌弃。”
既然沈思丝都这么说,萧迦傲有些却之不恭了,就笑着说:“那好吧,多谢沈姑娘了。”
沈思丝喜笑颜开,一张瓜子脸娇若春花,亲自将荷包别在萧迦傲的白玉青丝腰带上:“等端午节到了,奴家再为陈大人绣一副扇套。
听沈思丝这么说,萧迦傲心里一滞:天哪,还没完没了,要是让义兄知道了,该怪我这个“兄弟”不讲义气,看来,我还是
萧迦傲如此想着,突然听到门口有急促的敲门声,陈伯开门之后,一名锦衣卫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对萧迦傲启禀道:“陈大人,不好了,陛下在宣室遇刺!”
“那陛下呢,是否安然无恙?”萧迦傲急问道。
“陛下,陛下手臂受了一点轻伤,司空大人派我来通知陈大人”
“你的马呢?”
“就在门外。”
萧迦傲飞奔出范府,跨上锦衣卫起来的红枣马,一路马不停蹄,立刻赶到了玄墨宫。
玄墨宫内,厉衡阳一人坐在御案前面,地上跪了一地的太医和锦衣卫。
“陛下,您手臂受伤了,一定要马上包扎。”司空牧劝道。
“陛下,您流血过多,一定会有碍御体的。”太医院院判劝道。
“你们不要多嘴,朕说没事就没事。”厉衡阳丝毫不为所动。
就在此时,锦衣卫在外面报道:“礼部侍郎陈大人到。”
厉衡阳这才伸手护着自己的右臂,叹道:“朕的手臂好似流血了”
司空牧和太医院院判面面相觑:您不一直在流血吗?我们劝您包扎,您就是不肯。
萧迦傲一脚踏了进来,美目流盼,眼见厉衡阳精神奕奕,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便道:“你们先退下吧,让我来为陛下包扎。”
陛下要等的人终于来了,咱们还是散了吧,免得碍事,锦衣卫和太医院的院判都慢慢退了下去。
萧迦傲命太监打来一盆清水,先细心地为厉衡阳洗涤伤口,然后上金创药,最后才用白色的细纱布细致包扎,一边包,一边道:“陛下,您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以后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事情,还是少作为妙。
“爱卿说什么,朕不明白。”厉衡阳在装糊涂。
萧迦傲双手用力一收,厉衡阳顿时感觉伤口一阵剧痛,不由地苦笑道:“迦傲,你想谋害朕吗?”
“你自己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用得着我出手吗?” 萧迦傲包扎完毕,用白纱布打了一个结,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好了,还疼吗?”
手臂的伤口还是一阵锐痛,厉衡阳不由地暗呼:“不疼才怪。”
“知道疼,下次就要长记性。身为一国之君,你怎么可以”萧迦傲的感觉像是一个长姐在教训调皮而不听话的幼弟,却被厉衡阳猿臂轻伸,搂住她的纤腰吻个正着,一阵碾转之后,厉衡阳轻轻啄吸着萧迦傲的下唇:“离宫这段时日,想不想朕?”
萧迦傲伸手揽住厉衡阳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然后才道:“身为帝王,平时要时刻约束自己的欲望,越是紧要关头,越是如此。”
厉衡阳笑道:“爱卿倒是字字金玉良言,不如时刻在朕身边,耳提面命算了。”
“陛下,这些刺客不是一时兴起所至。毋须多日,他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这么说,爱卿愿意留下来?”这一次,倒是颇让厉衡阳意外。
萧迦傲点点头:“陛下有危险,我在宫外也不得安心。逗留宫内的这段日子,陛下的安危一切都由我负责。”
“迦傲,你莫不是在宫外惹了什么风流债,躲到宫里来找朕当挡箭牌吧?”一时好运从天而降,让厉衡阳反而怀疑起来。
萧迦傲清丽的脸笑得人蓄无害:“陛下,是不是无论哪个男人接近我,你都会呷醋?”
“没错!”厉衡阳坦然承认:“所以爱卿最好和你的义兄义弟之流保持一点距离,免得伤及无辜。” 厉衡阳低头一看,看见萧迦傲玉色腰带上别着一只针脚细腻的红色荷包,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明显是出自女人之手,便郑重其事地警告:“再有,鉴于爱卿男女通吃的特殊体质,你最好连女人都离得远一点。”
萧迦傲很干脆地将荷包摘下来扔在一边,然后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再过几日就是春闱,向有小会试之称。礼部尚书陈奎被朕流放了,你来接替他的位置主持春闱吧。你的义兄陈关河为了你放弃了秋闱,这次让他会试补上。还有,爱卿替朕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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