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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朕在宫中双宿双栖,你觉得开心吗?”
此时,厉衡阳话说到这个份上,萧迦傲不得不表态了:“陛下”
“以后你我两人私下相处,你直呼朕的名字就可以了,不必如此拘谨,朕昨日已经说过多遍了。”
萧迦傲依旧说:“陛下,昨日因你搭救义兄之时,我答应陛下以身相许。如今承诺已经兑现。陛下何必多想其他呢?”
厉衡阳的眼角不住抽动着,好似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话:“你的意思是,以身相许就只是仅止一次?”
“否则,您想要如何?”萧迦傲笑意盈盈地看着厉衡阳,那一脸洒脱和无所谓的样子,都在告诉厉衡阳,她是认真的。
厉衡阳的脸色沉了下来,星目中泛起危险的精光:“告诉朕你是谁,你不是我苍澜国的人。苍澜国的女子,绝不可能像你一般行事。”
唉,看来是瞒不住了。不过,我也不想继续瞒他,否则的话,就对他太不公平了。
“陛下,我名萧迦傲,萧就是西边缙云国的国姓”
“这么说,你是缙云国的皇族?”
“没错,缙云国如今的圣上行云帝是我的亲生母亲,我是因为抛玉来到苍澜国的,因不愿入宫才半路逃脱,后来就遇上了我的义兄陈关河。以后的事,陛下也知道了。”
“你你说你不愿意入宫,所以才逃走的?”
“是的。”
“你不愿意入宫,却愿意和朕上床?就因为你以为你是朕的朝臣,所以朕不必对你负责,是不是?”厉衡阳一字一句恶狠狠地问道,他觉得他近日像是一个天字第一号大傻瓜,被萧迦傲耍得团团转,还一直被她蒙在鼓里。
“陛下,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之所以愿意与您上床,是因为陛下和我相互吸引,但是我事后却毋须对陛下负责。毕竟您是一国之君,而我,近日也没有成家立业之打算。”
萧迦傲的坦率深深地将厉衡阳打击到了,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女人天仙般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近乎“恶魔”的内心,这回,可真是颜面尽失。
厉衡阳忍了又忍,终于怒吼道:“萧迦傲,你万里迢迢从缙云国赶来,对朕百般引诱,将朕吃干抹净,玩弄了朕的感情之后,就要脚底抹油开溜,是不是这样?”
厉衡阳“山中虎王”一般的怒吼,惊天动地,坐在他身边的萧迦傲不由地揉揉被震坏的耳朵。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小林子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着急地问道。眼见萧迦傲只是一身薄麻内衫坐在厉衡阳的身边,稍稍露出一些冰肌玉肤,一头如瀑布般的青丝披散而下,风致万千,微微含笑地看着厉衡阳。厉衡阳则斜躺在牙床上,身上未着寸缕,浅蜜色的肌肤上隐隐有光华隐现,脖颈和胸口上都留有暧昧的红印。
哦没事,没事,陛下只是和陈大人在“断袖”而已。
“”小林子连忙跪地告罪:“陛下,是小的不好,不该擅自冲了进来惊扰了陛下。”
“滚出去!”厉衡阳很干脆地沉声道。
“小的明白。”小林子一阵旋风似地滚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掩上宣室的大门。
经此一打岔,厉衡阳的心绪稳定下来,他再看看萧迦傲,眉眼含笑,镇定自若,一幅毫无所谓的样子,深知这样的一个女人,并不是用寻常办法就能轻易得到的,想要抱得美人归,必须“另辟蹊径”。
“那么,你现在想要如何?”厉衡阳沉稳地问道,一痛发泄之后,怒气已经渐渐消散。
“原来是怎样,如今还是怎么样。陛下和我,只不过是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罢了,没有什么要紧的?”萧迦傲含笑着说道,眼见厉衡阳的面色不善,又补充道:“那么,陛下的意思呢?”
没有什么要紧的?没有什么要紧的?厉衡阳的脑中,像有一只布谷鸟在盘旋,口口声声地叫着这句话,叫得他头晕脑胀。
和朕过一个美妙的夜晚不要紧,是不是代表这也可和别的男人随意过夜?厉衡阳好似渐渐明白了萧迦傲洒脱背后的真实含义,不由地脸又黑了一层: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想起萧迦傲昨日千般风情,万般妩媚的模样,厉衡阳不由地在脑中又重复了一遍:绝对不允许!
“既然如此,那就一切照旧。为保爱卿的安全,你就继续住在朕的宣室中吧。朕过一阵子,要提升爱卿为礼部侍郎,陈奎那个老家伙,朕一直都看他不顺眼。”厉衡阳平静地说道,已经转入公事公办的面孔。
“是,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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