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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彼此熟悉,也不矫情。卡卡找了一块空地,顶着太阳就站在那,一动不动。他父亲棘叔就是体者,很早就开始让他开始专业的训练。
藤花对着一边小树林,拿出腰上的兽筋做的鞭子,开始挥舞。她的胳膊力气大,挥动的时候胳膊上亮出紧实的肌肉,阳光下有另一种美!
平日二丫都是拿出她后背的弓,开始练习射箭,因为她体弱,不能训练站姿,力气也小,挥鞭子也没劲,更不可能像阿翼那样举大石,只能练习射箭。
尽管这样,二丫并没有放弃,她射箭很准确,连猎手巴叔都感叹天生是个弓箭手,可是体质太弱。
二丫的体质不如他们,她只能尽量避免自己训练的时候浪费力气,每一次射箭她都集中精力,务必要中。
平日训练,她最多练习六十多次射箭,就已经到极限了。可是今日,不知道是因为马上要举行体者仪式的紧迫感,还是其他,不知不觉,二丫已经射了100多箭,百米外的那颗大树中心的那个洞,居然有射穿的感觉。
二丫沉浸在训练中没有发现周围的人的怪异表情。
卡卡在训练站姿,自然不会随便看,可是等他熬到半个时辰的时候就开始分心了,就注意到平日已经累的倒下的二丫居然还精神抖擞的在射箭,顿时咬着牙挺下去,他不能输给二丫。
阿翼举着大石头,也想松手了,可是看到个子矮小的二丫居然还在练习,破天荒的,他也坚持了下去。
藤花的手臂都酸死了,可是见其他人都不休息,她傻乎乎的以为是时间还没到。
四个少年,竞争心性,一点一点的提高自己。
月圆之夜很快就到了。
这一日,满脸皱纹垂老的陈阿妈,照旧是穿着一身麻衣,唯一不同的是麻衣上面有很多鲜血,是用猎手抓回来的野兽的新鲜的血洒在上面。
在阴冷明亮的月光照耀下,陈阿妈也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感觉,让人不敢靠近。
九个十三岁的少年排着一排跪在陈阿妈面前。
二丫在最左边末尾,只觉得身体内不断的有冷气冒出来,每逢月圆,她都觉得自己像掉进冰窟一般,今天虽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她还是觉得冰凉,忍不住的发抖。
旁边的藤花以为二丫是紧张,伸出她热乎乎的手握住了二丫小小的手掌。
满月,危险的夜晚,变得柔和起来。
第五章:血
陈阿妈并没有看二丫,此刻她的面容十分阴冷的,随着越来越多的兽血浇到她身上,她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二丫还是第一次见到阿妈这样,因为以往体者仪式这一天都是月圆之夜,她都会因为受不住体内的寒气而晕过去。
奇怪的是,今天只是觉得体冷,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严重,难道是阿妈之前给自己吃的药丸的效果?还是胸前那块碎铁?
下意识的二丫低头看了看,那块黑乎乎的碎片并没有异样,除了那日采药回来觉得热乎乎的,之后就一直没有动静,也许那天热乎乎是因为闪电的缘故吧。
二丫本来还想跟阿妈说这事的,可是后来这黑铁没有动静了,她也就没有再提。
今晚她既兴奋又害怕,不知为何她心底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觉得那体者也不是很了不起的,自己一定能成为体者,有这种感觉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现实又是,她这身板,是这九人中最不可能成为体者的。
一身都淋满兽血的老妪忽然睁开眼睛,这时候她的一双眼都是血红的,整个人发出阴森森的笑容,面上似乎是一个很温柔的表情,像少女一般,可是在这样的场景只是让人越发觉得恐怖。
二丫也被阿妈吓一跳,她从来不知道阿妈会变成这样,现在的样子很陌生,好像面前那个人不是阿妈而是别人变的。
只见那老妪挥了挥手,排在第一位的少年就站起来走到她跟前去。
老妪脸上的表情依旧温柔,伸出那双像裂开的手,轻轻的放到了少年的头顶上,不一会儿,老妪全身的血都集中到那只手上,一点一点的被少年的头发吸收,忽然那少年一阵发抖痉挛,猛的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一边的村民发出了嘘的叹气声,失败了,这个少年没有体者体质,今后他只能是个寻常人。
很快就有村民把那少年抬走,看样子至少要休养几天才会醒来。
第一个少年被抬走,村长那边又指挥人抓了一只还在嗷嗷叫的受伤老虎,猛的把虎头砍下来,顿时热腾腾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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