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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你。”
红绳之论,你我之别
————小剧场————
问:故事里最嘴硬的是哪一个?为什么?
十里折蓝:君白月,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输给我。
君白月【脸红】:明明是阿蓝,我给你们爆料,从安胡子表白一直到现在,阿蓝都没说过她喜欢安胡子,哈哈!
安雨沐【不动声色的点头】:我也觉得是十里,都老夫老妻了,她还总是说比起我,她更喜欢猪。T_T。
付久墨【老好人不知道该说谁】:……
于是,过。
莫阙【托下巴】:嘴硬?死鸭子的嘴不应该是最硬的吗?
众:……你比死鸭子还嘴硬!
————正文————
风声鹤唳。
安雨沐一行人在临近城门时,就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氛,帝都的城墙不改的高耸,只是在夕阳下被染上了一层血红,莫名的刺眼。
坐在车架上的付久墨敏感的在马车靠近城门时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城门里慢慢走出的守卫们。
坐在他身边的君白月见状,颇为兴奋的回身掀开了门帘,对里面的安雨沐挑了挑眉,“城门口的人好像不怎么友善,我还是就此别过为好,免得被牵扯到什么奇怪的事情里去……你,那个未来的将军夫人,要不要也和我一起去避避?”
十里折蓝笑了笑,眼神阴暗,笑意浅淡,“白月,我可是要在将军府等你贺礼的人。”
自从十里折蓝被安雨沐坑了答应了成亲,就明显的阴阳怪气了,不用想也知道是生了气。被迁怒的君白月也不恼怒,依旧笑嘻嘻的朝着十里折蓝抛了个媚眼,“那我就自己走了!”
说完,君白月就眨眼消失在了渐沉的暮色里,车里的十里折蓝面色阴沉,因着君白月最后的眼神,不由又想起了初见安雨沐时,那个满是胡子的脸上,抛来的那个恶心至极的媚眼。
十里折蓝的脸有些发白。
坐在另一边的景流七和安雨沐都忍不住往角落里缩了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安幼稚。”
“……在!”
“把你脸上的笑收起来。”
“……”安将军开始用劲揉搓自己的脸。
景流七憋笑,立刻被十里折蓝横了一眼。
“安雨沐,你……”
“请问马车上可是安将军与国师大人?”一道响亮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十里折蓝抿唇,侧耳听车外的响动。
安雨沐也渐渐收敛了情态,靠在车壁上的身子坐直,景流七嗅出一丝不正常的气味,敛了笑。
“是,”付久墨回答,“今日正午我家主子携贵客一同与国师大人出城游玩,方才归来。”
“那便好,”车外的声音大了些,“请国师大人与将军下车一见!”
来者不善。
安雨沐和景流七对视一眼,后者先行下了车,安雨沐看向十里折蓝,道:“你且在此处坐一会,我与流七下去便好。”
十里折蓝面无表情的抬脚,正要一脚踹上安雨沐,车外就传来了付久墨的惊呼,“你们做什么,这是当朝国师!”
闻言,安雨沐立刻出了车门,外面付久墨拔剑与众多卫兵对峙着,景流七则被一队手握长刀的卫兵环绕住,负手而立,一言不发。
“你们在做什么?”安雨沐平静问道。
先前拦下马车的卫兵立刻出列,站到付久墨对面向安雨沐行了一礼,“参见安将军!禀将军,太子有令,国师景流七涉嫌毒害圣上,命我等前来捉拿国师!”
话音一落,不等安雨沐有什么反应,景流七就冷哼了一声,他身边的长刀立刻也向他逼近了一些。
安雨沐笑起来,语气浅淡,“你们若是再敢把刀靠近国师一分,本将军便让你们再也拿不起刀。”
众人脸色一变,指着国师的刀尖也开始细微颤抖,景流七却在这时把话锋转向了安雨沐,“安大人,本国师与你交情可不怎么好,不要想着今日一同游玩,再眼下假惺惺维护我一番就能讨好我。”
安雨沐看着景流七,没有说话,任景流七对他冷嘲热讽。
他的师弟是个很随意的人,性子也好,不过爱闹了些,但自从他当上了国师,离开了师门,那层骄傲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出现了,那一年安雨沐尚没有学成归家,景流七也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年。
安雨沐在山上听说了国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