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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地挥手遣退女子,他回过头来,
“哇,你们也太过分了吧,你们这是几天没吃饭了?!”回应他的是一阵阵口齿不清的唔唔声,就是没半个人舍得回他一句,衡量了一下利弊后,丰子恺很快决定先抢饱了再来探讨道德问题,才这么想着,手指已持着筷子自发加入战场,吃饭皇帝大,其他杂事,一边凉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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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已是灯火阑珊,疲惫地拍打着肩颈,拖着沉重的步子向房间走去。
唉!累死人了,每当此时,她就深深庆幸自己是挂羊头卖狗肉,否则,她岂不早就累垮了。思及此,她虔诚地双手合十,再次感谢那位替她撑腰的大人物。
随手掩上房门,摸索着走到窗边,推开窗门,凉风一吹,她享受地深吸一口气,然后仰首看向夜空中高悬的圆月,繁星簇拥,今夜的月光似乎特别皎洁明亮,看了好一会,她低叹,“月令人孤。”
倚着窗棂,她贪婪着那份清新的气息。
“嬷嬷。”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唤回了她的神志。
“哦,这就来,等会。”借着月光,点亮桌上的烛台,她走至门边,开门:“进来吧。”
“是。”两个下人打扮的男人陆续提了四桶热气腾腾的水进来,然后熟练地提至屏风后,转身走出门。
“嬷嬷,早点休息。”完成任务,老实巴交的人尽责地说。
“嗯,好,谢谢,你们也早点休息。”确认人已走远,她这才关上房门,落闸,走至衣柜,从中层的格子取出一套衣物,不小心瞄至床纬,心头诧异:她早上有拉上床纬吗?狐疑地走前一步,单手一拨,不看则已,一看,她吓了一跳,然后没好气地瞪着床上安睡的人。
平静的脸再无傍晚让她气得吐血的可恶,平时只扎了个马尾的长发已散开,浓黑的发披在枕头上。她突然觉得,原来并不只有女人长发才叫美丽,眼神触及他交握于胸腹之间的双手,心神一动,在床沿坐下,隔着衣衫,她看不到伤口的景象,定定看了他微白的脸一会,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屈服地贴上他额头,没有接收到令她忧心的异热,她放下了心,没有收回的手,由着心绪在轻轻游走。
原来,他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这般看着他,其实也挺不错的,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张气死人的嘴呢?
可恶的家伙。
她淡淡一笑,然后又染上落漠,是啊,为什么呢?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她不想回忆,却无时不在忆起;想离开,却只能随遇而安;待打算得过且过时,意外遇上了这么一个他,没有波澜的心,被他搅得不得安宁,可是,有了牵畔,若到了下一个不得不的命运转折时,又得花费多久时间才能舒心?
收回已有眷恋的手,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她拿起衣物,转身向屏风走去。
聆听她的足音已远,风清扬睁开了眼,那温暖的触感仿佛已直直抚平了他曾是焦燥不安的心,似蝶吻般的轻柔,无怪乎人常说‘绮罗香是英雄冢’,若有所思地凝神,直到哗啦的水声传来,他才由沉思中醒来。
水声?转首看向倾泄而入的月光,这么晴朗的天气,并没有下雨,那么——
小小苦笑了下,她是太放心了还是以为他会睡得沉到不会被她惊醒?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已决定向自己的心投降,他是个对感觉诚实的人,当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时,日积月累中,他发现他想得最多的不是父母,不是其他人,只是她,他一直只当是朋友的唐昭昭,明白自己的异样,他没法抑制自己会去思念她,强烈地想见到她!可是,他料不到,在这个他急欲脱离的国度,竟又让他遇上一个她,如果他够诚实,他应该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承认一见钟情的戏码在她身上被他看到了。
只是,他害怕,也不相信对唐昭昭的感情是如此薄弱。
但,一次次的意外相遇,他的心一点点地被她无意攻陷,她的美,那种顾盼生辉的美,她灵动的眼眸,她的慧黠,这一切让他喜 欢'炫。书。网'逗她,喜 欢'炫。书。网'她为他不知所措,喜 欢'炫。书。网'她像个孩子般气得忘乎所以嘟嘴的可爱模样,而当他察觉自己的这种恶劣时,心已收不回来了,如果是个薄情的人,那就薄情吧,现在的他,只想看着她,守着她,只想与她一起经营那未知的爱情。
这个地方,他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走下去的信念——那就是她。
只是,她的叹气为哪般?
“哟!公子可是醒了?”舒服地泡上一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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