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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诊所。

诊所里大夫给检查了小四眼的眼睛，大夫说没事，是玻璃片划伤了眼框的肉。消过毒，大夫帮着小四眼睁开了眼睛。才睁开眼睛，小四眼又把眼睛闭上了，他说还有点疼。

除了小四眼，大夫给邱凡的手也包上了。邱凡的手划了个大口子，流了很多血。还有我的头，大夫让我去大医院检查检查。

回去的路上，小四眼很乐观。他笑嘻嘻的说，“嘿嘿，眼镜坏了，这回我妈能给我换树脂的了。”

“草，我给你买。”邱凡笑着打了小四眼一下。

好久没跟邱凡这么打架了，虽然是被打但是我们心里很高兴。兄弟在一起，就算挨打也开心。邱凡身上有钱，他带我们去小饭店请我们喝的酒。

我第一次学喝酒就是跟邱凡一起喝的，当时我俩凑了两块五买了两瓶啤酒和一包榨菜。初中时我俩都没钱，连一块钱都很难弄。啤酒是喝了可以退瓶子换钱那种，我当时喝了半瓶觉得苦就喝不下去了。

剩下的一瓶半被邱凡全喝了，红着眼睛邱凡对我说将来一定要有钱。一晃几年过去了，现在邱凡终于有钱了。他有电话，抽好烟，请我们吃一顿饭花七八十眼睛都不眨。只是他口袋里那些钱，我知道是怎么来的。

喝过酒，邱凡没让我跟曲畅走。拉着曲畅的手，我们三个去的他家。

邱凡他爸妈离婚了，一人组成个家庭谁都不管他。家里就他跟他奶奶，到日子了他去找父母要生活费。

到了他家后，邱凡让我跟他擦擦身子。曲畅陪他奶奶聊天，邱凡在洗手间小声问我，“处了这么久，拿下没啊？”

“问这干什么？”我不好意思聊那种事。

“正经的呢，拿下没啊。”邱凡问我。

“还没呢。”红着脸，我不好意思的说了。

“呵呵，有比不草，给谁留着呢？今天我给你制造个机会，你赶紧给曲畅拿下算了。”邱凡说。

邱凡的话说的难听，但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邱凡第一次没的早，他上初中时就跟人那个了。拿他第一次的是我们学校公交车，那女生丑的要死。邱凡不在乎，他说就想尝尝那滋味。

“鹏哥，你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