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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被一双微凉的手摇醒,迷蒙地睁开眼睛,就见到薄骨一张因为兴奋和喜悦而微微泛红的脸。
“林北,我做出来了,我做出来了!”薄骨兴奋地说道。
林北还有些迷糊,粗噶着声音问道:“做出什么来了?”
“你说的犁铧啊,农具上的犁铧。早前我便用烧制陶罐的窑子试着烧陨铁,没想到真的成了。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便没有告诉你,刚才,我终于用陨铁锤炼出一个犁铧来,你要不要去看看?”薄骨高兴地说道。
薄骨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清清淡淡的,何曾像现在这样心绪外露过,可见,他是真的很开心,开心到,竟没有看出林北的异样。
林北不愿扫了他的兴致,也想看看薄骨做出来的犁铧什么样,便艰难的支撑起身子,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她竟然不知不觉睡到了下午,阿芒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袅袅炊烟在部落上空盘旋,雪也停了下来,部落前的积雪被清扫干净,堆成一座一座的雪山。
孩子们就用雪山堆了好几个雪人,并不多好看,看了却叫人心情大好。
林北看着这样的临水部落,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她好像第一次涉足这样的地方,入目的皆是新奇之景。
只是眼前的景致,却随着她的步伐越来越飘忽,越来越迷糊。
她的耳朵里好似听到有人再唤她,她好似还看到有人朝她跑过来,她还看到原本走在她身前的薄骨突然转过身来要抱住她。
她只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无力,再支撑不住,软软的倒了下去。
“林北……”距离林北最近的薄骨第一个冲过来,此时他心中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满满的都是担忧和内疚。
他为何没有看出林北的异样?如果他能细心一点儿,发现林北面色苍白,嘴唇无色,身上更是异常的滚烫,林北便也不会昏厥过去。
他伸手去抱林北,却还是晚了一步,林北的身子已经软软的倒下。
不少人看到了林北晕倒,都焦急地赶过来。大家七手八脚把林北抬进屋,又叫阿浊过来给林北看病。
阿浊仔细看过,除了受了寒,却也看不出别的来。
阿芒、阿俏和青芜几个女人都守在林北身边,青芜更是急的哭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不,把矫鹰叫回来吧”,阿芒提议道。
部落里一部分人闲了下来,却还是有人闲不下来,比如矫鹰几个人以及部落里青壮的男人。他们还要守卫部落,如果运气好,也能猎杀些野兽,让部落吃上新鲜肉。
“我这就去”,薄骨听了阿芒的提议,撒腿就往外面跑。
“大家都散了吧,兴许林北睡上一觉就好了。大家都在这里,她怕是睡不好。”阿浊蹙着眉头,开始轰人。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他和阿芒、阿俏和青芜的时候,他又说道:“早前我发现一种草药,晒干了熬水喝可以让人发汗,我这就去熬一碗来。”
说着,他转身出了房间。
昏厥过去的林北并不是毫无反应,身上虽然盖着厚厚的兽皮毛,但是她的身子还是在发抖,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疼的样子。
“我去把我的兽皮拿过来”;阿俏说道。
她把自己的兽皮拿了过来,递给阿芒,让阿芒给林北盖上。
阿芒细心地给林北盖被子的时候,突然惊呼了一声,“这是什么?”
说着,她先开了林北身上原来的那张兽皮,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林北的下身,已经有血迹渗出来。
“这,这……”青芜吓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阿芒年纪大,也能稳重一些,“快去叫阿浊过来!”她朝阿俏喊道。
阿俏不敢迟疑,转随身便往外跑。
在门口的时候,她与迎面跑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抬头去看,竟然是矫鹰。
他是一路疾奔回来,此时而头上已经冒了汗。他直接绕过阿俏,大步进了房间。
“林北怎么样?”矫鹰关切地问道。
他并没有靠林北太近,因为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寒气,怕这寒气再过到林北身上。
“她上次流血是什么时候?”阿芒肃然问道。
她说的流血,指的是月食,矫鹰也是知道的。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矫鹰认真回想,“似乎是刚开始准备过冬的食物的时候。”
这样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