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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周期,监听她丈夫的电话,每个周期收费1800元。任太太同意了,她把丈夫的手机号码等资料告诉了侦探人员,她想,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自己都不会后悔。�一个礼拜,任太太拿到了详细的调查结果:丈夫在外面包养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房子租在南城。同时,侦探人员带来了这两个人的“最新消息”:他们已准备去桂林游玩。�
果然,晚上回家的丈夫对妻子说:“我打算去南方一趟,到广州、深圳收集一下市场方面的信息,可能要七八天左右。”任太太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那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吧?”丈夫走过来搂住妻子的肩膀说:“不用了,你们单位难得有这么长的假,好好休息休息。只是我过节也不能在家陪你,等忙过这一阵,我陪你的时间就多一点了。”�一如往常那样恩爱,一如往常那样体贴入微,如果不是白天看到了那份调查材料,任太太真的会认为身边的这个人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但是,当一切被揭开,那么只有对这种虚伪情感的厌恶。任太太想起了那句话:“你了解我的,我会是那样的人吗?”“是的,一直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或许只是在那些时候,你没有满足下半身欲望的条件。”在心里,任太太冷冷地说。�任太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当时揭穿丈夫的老底,她甚至还帮他收拾好了行李。等丈夫出了门,她给侦探打了一个电话,要他尾随而去。晚上,侦探打来电话:“他们进了酒店的房间,房门紧闭,接下来怎么做?”任太太说:“你先按一下门铃,马上走开。”侦探问:“就按一下吗?” 任太太回答:“不,你每隔10分钟按一次,他不敢打电话到服务台的,我了解他。” �后来的故事怎么样,任太太没有接着讲下去。她说:“过去我一直让别人叫我任太太,是因为我的丈夫姓任,现在别人还这么叫我的话,我会告诉他我的名字。”�那么,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任太太也是在后来才知道的:那天是丈夫第一次在出租屋里偷情,他把手机放在床头,两个人翻来滚去时却意外地接通了家里的电话。“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要说不幸,当我的丈夫第一次背叛我时,老天就让我知道了,我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被骗得太久。” 任太太说。��
妻子经常光顾“女性俱乐部”
唐先生向记者说起以下这个故事的时候,一再声明:虽然故事的背景是深圳,但这不是发生在他们公司的事。�在深圳市罗湖区,有一家私家侦探公司在3天内先后走进了一男一女,他们有4个共同的特征:开着高档轿车,戴着墨镜,表情严肃,出手大方。男人女人似乎对手机监听都很懂行,简单地咨询了几句,留下需要监听人的几个电话号码和一堆钱,迅速离开。�事后,公司管理人员在做调查表格时,突然匪夷所思地发现:这一男一女竟是一对夫妻!丈夫在调查妻子,妻子也在调查丈夫!�公司主管马上组织开会,侦探人员都认为,虽然公司现在就发现了这对夫妻在相互调查,但是他们在“服务条款”里都没有留下有关这一项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作为侦探公司,本来就有义务为业主保密。于是,会议形成这样决议:该调查的继续调查,只是在双方完整的调查报告出来之后,可以向他们两人发出这样的信息:对方可能也在调查你。�夫妇两人希望知道的都是对方和异性接触的情况,公司一面启用电话“监听王”系统,一面派侦探高手分别对两人24小时跟踪监视。出人意料的是:原先预想侦探的难度根本就没有,因为丈夫和妻子的婚外生活都可用“极其丰富”来形容。妻子一天的电话不断,先是和几个阔太太一聊几个小时,然后是有陌生男人的电话打进,谈话的内容是:男方的年龄、身高、体重,决定去哪个宾馆或者女性俱乐部接头。�而丈夫的情况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他的电话除了经常固定地打给香港的一个女人外,每天都还要接到来自深圳宝安、布吉和靠近罗湖口岸某“二奶村”打来的电话,他无一例外地称她们为“老婆”。侦探员知道,需要弄清的已不是他有没有“二奶”,而是他到底有“几奶”。
�然而,更具戏剧性的还在后头:当半个月后侦探将调查表分别交给两人时,他们都像早已经知道结果一样反应平淡,也没有对“对方正在调查你”的信息表示惊奇,他们都加了一些钱,然后说:“继续调查。”�在接下来的侦探中,同样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异常,他们依然毫无顾忌地继续自己疯狂的婚外生活,同时又依然表现出一对恩爱夫妻的样子。丈夫会在陪“二奶”逛街的时候打电话告诉妻子,去香港又给她买了一件漂亮衣服,花了多少钱,放在衣柜的什么地方;妻子会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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