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1/4 页)
换了另一份奏折,说的是今年秋收时的总结,大致上来讲,税收还是很理想的,相信足够供应明年的军粮。
“启禀皇上,松干将军来了。”德贵从外头走了进来,恭敬地向辽皇行了个礼。
辽皇看着奏章,该用朱笔批的,都执起朱笔稳重地批了下,然后盖上章。
德贵没有再吭声,稳稳地持续行着礼,并没有催促辽皇。
辽皇批了两三本奏章后,他才应了声,“嗯,宣他进来。”
他放下朱笔,合上奏章,等松干走进来行礼时,他从御座上走了下来,对着松干道:“松干,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松干遵从应了声是,便尾随辽皇的脚步,走出了御书房。
御花园,皇家的园林,奇珍古木参天直上,珍异花草映眼尽是。假山巧夺天工,比天然的还要美丽,湖水处,中央凉亭独立,朱红圆柱!正所谓亭台楼阁,水榭长廊
辽皇双手交叠在身后,看着这百看不厌的花园景色,脸上没有露出喜不喜的神情。松干安静地在旁陪着行走,脚步缓慢。没有主动挑起话语。
“松干,你说银国太子这会行到哪了?”辽皇在一处凉亭停下脚步,背对着松干,他看向不远处的湖水。秋风瑟瑟,只觉凉意重重。
松干顿了顿,算了算日子,道:“应该刚出辽国边境。”
辽皇轻应了一声,没有下言。
松干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事,状似关心又是无意。良久,才听辽皇又道:“银国的皇后寿终正寝了。”
松干诧异地抬起头,眼中闪着不置信,寿终正寝,貌似银国皇后才四十左右吧。
辽皇收回看望湖水的视线,转头看着松干,瞧着他眼中的诧异,辽皇一笑,“将军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前太子才死没些日子,身为太子之母的皇后竟然也死了,而最奇怪的是,在大家都以为银国无人继承主位时,竟然又跳出一位皇子,然后以唯一的皇子,顺理成章地成为太子。事情恰巧得有些怪异。
松干避开辽皇的视线,“臣不敢枉加断言。”
我会回来接你的8
松干避开辽皇的视线,“臣不敢枉加断言。”
听到松干这样说,辽皇笑出了声,一旁的德贵抽出帕子将石凳拭干净,辽皇便自然地坐了下去。
“松干,坐吧。”
“臣不敢。”
辽皇挑了一下眉,沉吟了一声,才道:“松干,朕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胆小了?”
以前的松干可不是这样子的啊。
松干抬起头,没有辩驳,而是坐到了另一张石凳上,似乎以实际行动来表明,他没有变胆小。
其实松干自己也觉得自己变了,的确,变得没有以前那么风疾利行,变得低调了许多。也许是一直在介怀乌笑情之事吧。
“松干,跟朕说说沸妃啊。”辽皇以闲聊的语气说着,却把松干给一下子问住了。
乌笑情?该怎么说她呢?
丰梧鸣一事,他已经全部知道了,望霜目前正在他的府中,将所知都告诉了他,想不到丰梧鸣竟是乌笑情的师兄,而拒望霜所说,乌笑情的确是被迫的,可是那天,她却说是自愿的。
个中缘由也许有他所不知的,并不像听来的,看到的这样。
而他最奇怪的是,丰梧鸣竟没有杀了望霜!!
见松干失神地想着什么,辽皇没有急于求问,似乎对他来说,真的只是闲着没事,谈谈乌笑情罢了。
那个已被传为天下第一丑女的女子,那个被他戏封为了沸妃的女子。
说起来,一个月来,他对她都是不闻不问的,宫中的人那般势利,想必,她现在的日子该不好过吧?
若让她受了半点的苦,我绝不会放过你!历历在耳的威胁,辽皇皱起了眉头,这话他听得可是非常非常的不爽呢。
丰梧鸣,她现在是我的妃子,我要她享荣华就享荣华,要她受苦就受苦,你能耐得我何?
想起那,丰梧鸣冷声地对着他的威胁,辽皇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他耶律上孝可从未怕过任何人呢。
他甚至可以要了乌笑情的命呢,远在银国的丰梧鸣,你又能如何呢?
不过,生活单调无聊,耶律上孝竟改变了主意,当着丰梧鸣的面,封了他送来的和亲公主为妃,赐号沸。
我会回来接你的9
不过,生活单调无聊,耶律上孝竟改变了主意,当着丰梧鸣的面,封了他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