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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男寝多逗留一些时间,也许就会在那撞见你。话说回来,我可不想得到什么坏名声。你知道那种滋味的。”
我跨了一步,站在她们之间。“实际上,维洛妮卡,我们是来这找你的。”
“真的吗?”她说。
“难以置信,是吗?”安珀把肉桂沫倒在手掌里,然后用嘴舔着。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叫她闭嘴。
“你知道吗,斯泰西,”维洛妮卡开始说,“你在法语课上睡着了的那次,可真把我吓掉魂儿了。不是每天你都能听到有人尖叫着说,他杀死了那个女孩。何况,是在法语课上。”
“我说的是,我没杀她。”
“不管是什么吧。到底怎么回事?人们可都在议论呢。”
“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
“凭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在法语课上作弊了,而且我可以证明这一点。”我说,“作弊是违反学生守则的,是被勒令停学的理由。”
安珀停了下来,舌头还在手掌上,而笛瑞儿也张开了嘴。我咬住舌头,等着维洛妮卡挑战我的一派胡言。
“好吧。”她说,“你想知道什么?”
我冲着一张靠墙的桌子使了个眼色,我们就在那坐了下来。我和笛瑞儿在一边,安珀和维洛妮卡在另一边。
“怎么?”维洛妮卡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听说你最近接到一些骚扰电话。”我说。
“谁告诉你的?”
“人们可都在议论呢。”安珀模仿她的腔调。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安珀一脚。
“你知道是谁挂的吗?”笛瑞儿问。
维洛妮卡摇摇头,转过脸去。“已经一连三天晚上了。”
“什么样的骚扰电话?”我问。
维洛妮卡耸耸肩。“他想和我谈谈。第一次的时候,他说,‘猜猜,我是谁?’”
“只是打电话吗?”我问。
“头两天晚上,电话。”维洛妮卡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呢?”笛瑞儿把胳膊肘拄在桌子上,靠近了一些。“你可以信任我们。”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因为它也发生在我身上。”笛瑞儿说。“我想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
维洛妮卡看着笛瑞儿,好象是第一次认识她,“你害怕了吗?”
“我都怕死了。我感到我被人监视着,甚至,我都不能去餐厅,也不敢去洗澡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维洛妮卡说,“我也觉得这里不安全。”
“实际上,我在想离开学校一段时间。”笛瑞儿从安珀那抢过一把巧克力屑,倒在手里,用她残存的假指甲当做勺子,一点点地舀到她的舌头上。
维洛妮卡靠到了椅背上,和我们的说话时情绪也放松了一点。“这么说,给你的只是骚扰电话了?”
笛瑞儿看着我。我想,她是在寻求我的许可,希望我给说可以告诉维洛妮卡所有的一切。但我不能。我也不会。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那样做。
“不是。”笛瑞儿说,“开始是电话,可后来,他送我礼物,还有字条。”
维洛妮卡的脸象被漂白了一样,“他也是这样对我的。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它就在我房间外面的走廊上等着我。”
“里面是什么?”笛瑞儿问。
我看着她们俩在互相倾诉苦恼,而安珀却在表情茫然地调制着她手心里的香辣美食。这真是,灾难使人们亲近,哪怕是最凶恶的敌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维洛妮卡害怕了。
“花儿,”维洛妮卡说,她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
“百合吗?”维洛妮卡笛瑞儿问。
“是的。你怎么会知道?”
“几枝?”笛瑞儿紧紧抓住维洛妮卡的手。
“三枝,”她说,“三枝百合。离他来找我,还有三天。”
第十八章
结束了和维洛妮卡在绞刑吏咖啡厅里的谈话,我就回到寝室,想睡上一觉。可结果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左右折腾,把被子拽上蹬下,什么用也没有。每次我独自在房间里呆上超过十五分钟,就感觉怪怪的。没有笛瑞儿和我一起辗转反侧,一切就都变得怪怪的。
伴随多沫的牛奶咖啡、新鲜的意大利脆饼,笛瑞儿和维洛妮卡披肝沥胆地倾吐了她们的经历——鲜花,字条,整个惨剧。之后,笛瑞儿宣布,她需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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