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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不等说什么,“嗤”地裂帛之声,轩辕一醉一把扯开了舞阳的斗篷,片刻功夫剥去了舞阳的衣裳。
“公子!”
“既然来了,你该知道要做什么。”轩辕冷冷看看,双手同时掬了温软胸房,男子特有的温湿气息喷了一脸,那一双手揉搓两下,毫无半点怜惜。舞阳羞愧地扭头不敢言语,却也不敢反抗。
一个健硕的男身就这样压在了她的身上,很快尖锐的痛楚传来,一口气上不来,卡在了喉间翻滚,舞阳暗自抿着嘴唇不住的皱眉,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由身上的人不住的动作,同时不禁意间滑过他的手腕,轻轻触碰他的寸关尺。
三日后,轩辕一醉沐浴已毕,胸臆间不再气闷,看着眼前沉静的绝色红颜,嘴角滑出一抹淡淡笑纹。
“送你黄金千两,赎了身,好生过日子去吧!”
“嗤”地一声……
一柄锋利的血刃不见血地刺进了她的心,舞阳的眼眸渐渐睁大,饶是素来沉静,此刻身子竟象秋叶一般瑟瑟抖了一抖,一颗心突地坠落下去,坠入不见底的深渊,天堂与地狱就这样大喇喇地揉搓在一处,硬生生塞进了她的脑子。
那残酷的薄唇不住开阖,吐出的竟是这等狠灼言语,字字如剑,刺穿了她的心肺。
舞阳垂下头去,片刻抬起眼眸,手放在腰间,对着轩辕福了一福。
“谢公子,管家已经给过赏赐了。小女子虽然卑贱,却对阿堵物不甚感兴趣,愿公子,好——自——为——之!”说着站起身来,扭头安静地向外走去,再不肯回头。
她生怕一回头,眼泪就会砸落下来,丢了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呃?”轩辕一醉一怔,待要询问,却停了下来,嘴角滑落一丝不以为然的纹路。
舞阳退出密室的瞬间,膝盖一软,险些跌倒。一颗心不知道曾经装了些什么,此刻突然被生生掏空,汩汩冒出了鲜血,痛不可挡。死死咬住嘴唇,才勉强抑制自己的失态。
“姑娘!”
“嘱咐你家主人,百日内不可近女色,否则毒发无解!”舞阳冷冷吩咐。
“是!”
舞阳再不看他,快速向外走去。
“我送姑娘!”
“不必!”舞阳依旧密语吐出,身形一晃,飞身而起,御风而行,迅速消失在夜空里。
莫问看着渐渐不见的身影,片刻失神,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咂摸不透。
舞阳一个人双臂伸张,御风而行,象一只断了线的纸鸢,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眼泪再也止不住。处子血救了这个魔鬼的命,换来的居然是他如此的不屑和鄙视,一路晓行夜宿,几乎是哭着返回了缥缈峰。回到缥缈峰后,虽然勉强跟师傅见了礼,却是再也不能淡定。
天机子看着两眼红肿的徒弟,情知发生了意外,心里突然不安。
……
你这魔鬼!
舞阳挑起一缕长发咬在嘴里,凝眸看着窗棂,半是落寞半是冷淡地一笑。有风簌簌刮过,很冷!
为了师父遗命,她终是再次走到他的面前……不愿见不想见终是不得不见!
献身
舞阳缩在房间里不能出门,事以至此,心中知道要发生什么,倒不甚在意。心里更多的是思量杨八方关押在哪里,欧阳九的伤势如何,第五的话是否可信,石非能否听自己所劝尽早离去,自己下一步如何动作,一时间纷纷扰扰,心里象是算盘珠子在不住的拨打。
杨八方被擒,轩辕早已明了自己的武功渊源;不肯明说,想也是给老人家留了三分薄面,有几分忌惮。
外面一阵声响,有几个下人抬了浴桶和热水走进外间,正在将热水轮番注入到浴桶里。
心里一哂,舞阳扯下嘴里的头发,只觉手指尖都是麻木的,四肢百骸都变得酸软。
想了想,走出内室,对着外面几个小仆从挥了挥手,下人鱼贯而出。舞阳抬起手,无力地解开了衣衫,坐进了浴桶里。浴桶里热气腾腾,一时间整个外间都氤氲着淡淡的松香味,整个人渐渐恍惚起来。
心里有事,却只是想不通,自她下山就是诡异事接二连三,波折不断。这个魔鬼对自己防范的如此谨严,竟不给自己留下半分回旋的余地,看情形全身而退已无可能。
旬月以来,舞阳第一次舒舒服服洗个澡,自觉浑身轻快,伸手着拿起细白手巾将长发绞干,这才回身准备穿衣,心里“砰”地一声,巨石砸过,在屏风上的衣衫已经不见。她的功夫与他竟然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