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页)
中午的教室内空空荡荡,葛文军正在独自一人复习功课,只见他不时的用手痛苦的揉着太阳穴。
一位国防生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葛文军,李队长让你去一趟。”
“队长找我,知道有什么事吗?”葛文军疑惑地问道。
“队长没说,反正看样子是挺着急,我看肯定是有急事。我都找你一圈了,哎呀,你快点去吧。”那名国防生催促道。
办公室里,葛文军的父亲拘谨地站着,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样子,身边放着破旧的旅行包。
“钱,什么钱?我没邮过钱啊。大叔,您是不是弄错了。来,您别着急,先坐下喝口水。”李干事给葛文军的父亲递过一杯水,疑惑地坐下,皱起眉头。
“爹,您怎么来了。”从门外急匆匆走来的葛文军,一眼看到了父亲,惊讶地愣住了。
“军子……”葛父看着离别已久的儿子,一下子不知该说些什么,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葛文军也激动地与父亲抱在一起,失声痛哭起来。
李干事站在一旁,感动地看着这一幕。
他不愿打扰这对父子久别的重逢,于是说道:“葛文军,你先陪陪你父亲,我去招待所安排一下房间。”
见到李干事带上门走了。葛文军忙擦擦泪水,扶父亲坐下,急切地问道:“爹,您怎么来了,爷爷在家谁照顾呢?”
“军子,你爷爷……,他……”葛父刚开口,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说呀,到底怎么了?爹。”葛文军急的喊起来。
“军子,你爷爷他——,已经走了。”葛父忍着悲痛说出这句话。
“爷爷……”葛文军放声大哭。
葛父一边拍着葛文军的肩膀,一边讲述道:“你爷爷不愿到医院化疗,只答应在家吃药,我和邻居们怎么劝也不行。连场长和书记都到家里劝他了,可他就是不听。到后来,他吐血吐得更厉害了,咳嗽得成宿睡不着觉。上个月二十五那天,我坐场部的车去县上给他抓药,等我回到家,他就不行了。”
葛父擦了一把泪,又说道:“你们李队长寄来的钱,咱家也没用上。这不,我给带来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纸包。
“什么,李队长给咱家寄钱了?这事儿他怎么知道的,爷爷的事儿,我可谁也没说呀。”葛文军奇怪地问。
“刚才,李队长也说不知道这回事,死活不肯要呀。但我是按汇款单上的地址姓名找来的,不能有错呀。我取钱时都抄下来了,寻思着日后有了钱,好还给人家。”葛父又掏出一张纸条。
“对呀,这是李队长的名字和地址。”葛文军认真看了看纸条上的内容,肯定地说。
“军子,你爷爷没了,这钱咱也用不上了。可这钱咱不能要,必须得还给人家啊。”葛父说道。
正在这时,李干事回来了,对葛文军说:“文军同学,招待所的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先领着父亲去休息吧,坐了那么长时间车,肯定累坏了。”
“队长,我代表我爹,还有我去世的爷爷谢谢您。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您邮了这笔钱。可现在,我爷爷已经去世了,这钱用不上了,您就拿回去吧。”葛文军动情地对李干事说。
“文军,你听我说。这钱真的不是我邮的,我不能拿。那样,你先收好,带你父亲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会尽快查清的。”李干事推辞着,把葛文军父子送出了门外。
李干事坐在办公桌前,在思索着什么……
陈佳贝正趴在宿舍的桌前整理着学习笔记。
“陈——佳——贝”。楼下,隐隐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谁呀。”陈佳贝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伸头望去。
楼下的花坛边,黄秋月手里拿着几张纸,笑眯眯地朝自己招着手。
“快下来,有急事。”黄秋月又喊道。
“哎,我这就下来。”陈佳贝缩回了脑袋。不一会儿,就从楼门口跑了出来。
“你快点呀。”黄秋月又督促道。
“催什么催,我正整理笔记呢,顺便也帮你抄了一份。说吧,啥事?”陈佳贝气喘吁吁地说。
“啥事?好事呗。来,跟我来。”黄秋月边说,边拉着陈佳贝向宣传栏跑去。
“看,这是什么?”黄秋月指着宣传栏上的一张通知。
陈佳贝伸过头去,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像是不相信似的,又看看黄秋月。
黄秋月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