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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碛吧希�劾锷林�敢獾乃�怼�
宝宝,对不起,是哥哥让你爹地昏迷不醒,是哥哥害你连一眼也没见过他…
“你干嘛?”从二楼的肓婴室上到三楼,打开病房的门,里头站著一位正在收拾的护士,温暖顿时睁大了眼,而心里的恐惧不安也迅速扩大,舅舅不在,去哪儿了,为什麽要收拾他的床单?
“我在收拾床单呀…”护士回头应了一句,又继续手下的动作…
“人呢?舅舅呢?我舅舅呢?他叫杨伟庭啊!他昨天还躺在这的!”温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胎儿才刚保住,一激动,立即冲到了床边,扯著护士小姐的衣袖不停的吼…
“他走了啊。”护士还是不明就里的实话实说,实在不明白这孩子怎麽这麽激动…
“到哪去了?”眼里的泪已经涌了出来,温暖声音颤抖,语气哽咽…
“下去了…”叠好须要清洗的床单,护士小姐看了看温疑惑的眼神,又歪头瞄了瞄柜子上的几样用品,道:“孩子,姐姐没骗你,那些东西都是他留下的…你给他捎下去吧…”
“什麽…什麽啊…什麽烧下去啊…我一定是在作恶梦…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不是还说他就快醒了吗?舅舅…你到哪去了啊…你不要我了吗?不要宝宝了吗?不要爸爸了吗?舅舅…你不要离开我们…呜呜…呜呜…我还没给你道歉啊…是我坏…是我笨…是我害了你…我害宝宝没了爸爸,又害弟弟没了爹地…呜呜…舅舅…你回来啊…你回来好不好…呜呜…”心里已经疼得快要没有知觉了,温暖扑倒在床边,哭得泣不成声,曾经发生过的事沥沥在目
干了什麽?我都干了什麽?乘爸爸不在把身怀有孕的他赶出家门,骂他腹中的孩子是野种,有事没事的说些刺伤他的话,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说要抓他去打胎,让酒吧里的酒鬼去玩他作弄他,害他夜里做恶梦,这麽大个人还要哭著叫爸爸的名字,自己还偷笑…
他又做了什麽,孕吐个半死还给自己做饭做甜品,大著肚子还要为任性的自己忧心,连被人欺负了都不敢说这是自己的所做所为…我真的…我真该死…
“小暖?怎麽了,怎麽哭了?爸爸还想到病房找你呢…”温家荣本是上来拿杨伟庭漏下的一些小用品,哪知竟看到自己儿子正在这上演悲情戏码,一时都不知要如何反应了
“爸爸…呜呜…爸爸…对…不起…呜呜…舅舅…舅舅走了…我害的…都是我害的…呜呜…”温暖抬起泪流满面的脸看向温家荣,声音哽咽得重复著那最原始的道歉…
“傻孩子…你舅舅转到二楼的普通病房是好事…有什麽好哭的呢,都怪爸爸大意,一时兴奋过度都忘了跟你说一声,你舅舅一个多小时前就醒了,现在正在做著常规检查呢…”温家荣扶起温暖哭得有些发凉的身子,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诶…???”
“舅舅!”跟著努力憋笑的爸爸快步走到舅舅所在的病房,温暖推开房门的瞬间就迫不急待的喊了一声
“小暖?你来啦?怎麽不好好休息还腾上腾下的,勤勤找不到你可急了,现在还在绕著医院跑呢…”杨伟庭盖著被子半靠著床头,虽然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可脸上仍是病态的苍白,此刻看到温暖过来看自己,先是一阵惊喜,紧接著又是一阵担忧…
“舅舅…舅舅…对不起,我差一点就害了你和宝宝…”温暖从来都抗拒拥抱这种别扭的事,可现下除了紧紧的抱著舅舅之外,他实在无法表达他内心激动的情绪,还活著,舅舅还活著,好好的活著…
“傻孩子…没事,舅舅好好的坐在这呢…”杨伟庭回抱温暖,心里也是万分感慨,就好像正在做梦一样,小暖这孩子终於不讨厌他了,终於能像小时候一样重新接受他了…
“倒是你,那天就这样挂在围墙边,舅舅都快被你吓死了,怎麽样?肚子还疼吗?”让温暖坐在自己身边,杨伟庭伸过手搭在温暖腹上,像以前安抚自己的宝宝一样在他腹上缓缓打圈…
“爸爸…我…想把宝宝生下来…”双手按在腹上,温暖低头看著自己似乎与平常没什麽不同的平坦腹部,可能还看不出来,但那里面确确实实已经住著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小暖,爸爸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你还小,生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养育孩子更不简单,可能你会认为爸爸很自私,可是,你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以你为重,我不想你以後後悔…”温家荣也挤上了不算大的病床,晃了晃儿子的肩,让他正视自己…
“爸爸…我,要它,我知道我还小,我知道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