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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银坐在宽大的区长办公室里正端着茶杯注视着办公桌上竖着的一面小型的五星红旗想心事。屈指算来他已整整四个月未见惠美的面了,回想起那些带有异国情调的缠绵夜,郝银心里自然是情思难熬,他打算尽快在月底前再出去考察一回,顺便把关于区政府在国外设办事处一事搞定,办事处主任的人选当然非惠美莫属了,另外牛代市长的小姨子的小女儿也打算过去任职,郝银原本还打算也把儿子郝金贵安排在办事处里,谁知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在不久前去探望惠美而惠美也好心留他在家里过夜时,郝金贵竟然**惠美洗澡!“这个孽子!扶不起的阿斗!下个月就让谭秘书把他接回来,这混蛋看来成不了什么气候了!”郝银在心里恨铁不成钢地想。
郝银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刚想伸一个懒腰,办公室的门开了一条缝,谭秘书悄无声息地钻了进来,冷不丁把郝银吓了一跳!“你就不能敲个门?!幽灵一般!”郝银火刺刺地说。
“郝书记!对不起!事急!急着呢!那个夏美丽闯进来了!我知道她找您肯定没好事便推说您不在,可她不信,我拦都拦不住!我——”谭秘书话未说完,区委书记的办公室门口已传来夏会计那脆生生的声音:“我就不信!见个区长比见皇帝还难!”。
郝银大惊失色!
正文 (中)第八回 字数:1405
十年的交情,尽管未能实现帮夏会计出国留学的梦想,但郝银认为结果还是对得起夏会计的,虽然这结果不是郝银心甘情愿奉送的。
“美丽啊,现在过得还好吧?我这差事忙的也没抽出工夫关心你”郝银尽量以温善的语气假惺惺地问候夏会计。
“可拉倒吧!我夏美丽现今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您别多心,我今个过来拜见区长大人只是想问个清楚,为么我一分钱不少掏,到头来却在表彰会上独独没有我们天助建材的名额?这下可好,真是当着全区企业的面让天助丢人丢大发了!如此手段整人未免太小儿科了吧?区委书记大人!”夏会计往真皮沙发上一坐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来。
“什么?!有这样的事?!受表彰的没有你们天助建材?!不会吧?!谭秘书你还傻待着干嘛?!赶紧去找胡副区长核实一下,尽快给我个回话!”郝银本以为夏会计此来会有别的节外生枝的闹心事,谁成想她开口原是如此芝麻琐事,于是郝银便急忙朝正准备为夏会计奉茶的谭秘书吩咐道,以期尽快将夏会计顺利打发走。谭秘书闻言便身轻体飘地晃出去了。
“美丽啊,钱是永远也挣不完的,挣多少才叫多?只要够花何必天天忙碌呢?”郝银似是无话找话地打着哈哈对夏会计道。
夏会计不客气地端起茶杯小呷了一口茶水后才一本正经地对郝银说:“别人的事,我看你是不必太操心了,还是对自己家的事挂挂心吧!”
“什么?!我自己家的事?还是挂心事?!”郝银被夏会计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郝,说实在的,我并非和你开玩笑!你小舅子贾总的儿子患了心脏方面的疾病,至今已花了近四十万!我听晓丹说你当初给了她妈妈五十万所谓的遗产!可她们家盖了一座新房就花了十多万,所以晓丹和她舅昨天去厂里找我谈了这件事,说句心里话,我也感觉自己的确欠她们家的,所以我先给了她十万,估计还不够,我想你是不会坐视不管的,更不希望晓丹和她舅来区政府找你要治疗费吧?”夏会计目不转睛地盯着郝银把话说完后便又端起了茶杯。
“那—那是当然!我的确不知!我做为晓丹的大姑夫我怎会坐视不管呢?应该!完全应该!我一定会把胜利的病治好的!”郝银以一付不知情的模样而又坚定无比地对夏会计保证道。
三两下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得到郝银的声允后,谭秘书双手捧着一块印有先进企业字样的金色牌匾匆匆地闪了进来。“夏会计,真对不起,胡副区长核实过了,是工作人员疏忽把你们厂给漏了!”谭秘书鞠躬哈腰地对夏会计说。
“看来胡副区长的记性真的太差劲了!得了,说法既然有了,那我再待着就显得别有用心了!”大刺刺地说完,夏会计便转身就走,谭秘书赶紧开门恭送。
在区政府办公楼里的走廊尽头,夏会计突然回头对紧跟在身后的谭秘书笑问:“谭秘书,打听个事!那个胡副区长是哪里人?”
“哦,您问胡副区长啊?他是咱开发区刘家台的,地道的本地人啊!他可是名牌大学——”谭秘书咧咧着嘴还未说完,夏会计已发动了轿车。
胡副区长胡有才他爹就是原刘家台村的党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