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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要一只未成妖的幼猫来,要极可爱的。”
小孩摇晃着脑袋,将铃铛抛给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急忙接住,随后,小孩化成一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之中,中年男人见状,亦化作黑烟,一同离开。
☆、 6
—6—
盛夏,正是烈阳。
此山有灵气,常有人在此修身,其间阶梯错落有致,往上,有几间小屋。
肖新杰熟悉的走在这林中,昨夜有雨,今日走着,满是青草香。
“怎么,又来求问?”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肖新杰抬头,对上那人视线,露出痞气的笑容,“哎哟,谭老,您还亲自迎接我啊。”
“哈哈。”被唤作谭老的人哈哈大笑,他一身长袍,约莫四十有余。
肖新杰跟着谭老走进屋中,屋中比之前多了几株植被,但其他的几乎没有变化,院中池塘鱼儿悠闲地游来游去,第一间屋中仍挂着那幅刚劲有力的书法——清正廉明。
“这次想问什么?”谭老拿来一壶茶,给肖新杰倒上七分。
“好香,这是什么茶?”肖新杰说,没有回答谭老的问题。
“不可说,这是秘方。”谭老一笑,“我在南边买了一块好山地,专门用我的方子种茶,直接空运来。”
“啧啧,有钱人。”肖新杰品了品茶,喝出了昂贵的味道。
谭老倒是哈哈大笑,心中也猜到了几分肖新杰的来意,便不再追问。
肖新杰是个俗人,知审、观、品,却不知细节,只做了个大概,算是尊重谭老的爱好,谭老也不在乎这些,便任由他去了。
“这字还挂着呢?”肖新杰指着那幅“清正廉明”问。
“在我想明白之前,可得一直挂着。”谭老说,“少年从官,心气很高,一腔热血。现在想来,倒是万分可笑了。”
肖新杰并不具体知道谭老以前的故事,每次谭老的感叹都是点到为止。
他只知道谭老年轻时非常有才,官路也很顺,但三十出头反倒归隐田园,研究点手相,看看周易,种些花草,过上了现在的生活。
谭老见肖新杰对品茶无意,笑着拿出一壶好酒,肖新杰立马两眼放光,两人笑谈起来。
谈至日落,又是离别时分。
“你我虽不是同路人,但每次分别时,还真是有些不舍啊。”肖新杰感叹着,拿出一块玉递给谭老,“据说是好东西,前几天看见,给您买的。”
“诶!你这是做什么!”谭老面色严肃的摆摆手。
“蹭吃蹭喝的,你这不收钱也不收东西,我这心里总是有些过不去啊。”肖新杰说。
“我就是个无人牵挂的闲散人等。你多来陪我说说话,比什么都贵重。”谭老说。
肖新杰一笑,只得作罢。
起身准备离开,犹豫着又回头,走到谭老面前,对上谭老正一脸“我就知道你小子来肯定是想问我什么”的表情看着自己。
肖新杰无奈的一笑,双手摊开给谭老,“还是有缘无分吗?”
“嗯。”谭老仍是认真的看了看肖新杰的手相,不意外的说,“你这孩子,每次来的问题都是一样,却还是反复来问,像是问多了答案会更改一样。”
肖新杰收回手,不再多话,道谢过谭老,便下山了。
幽静的山林之间,一阵阵寒风吹来,肖新杰不自主的抱住手臂。
阶梯好像变多了。
走了好一会儿,遇到几条岔路,肖新杰才发觉自己似乎是迷路了。
在路口正迟疑之间,远处走来一位面容和蔼的老太太。
“您好,请问这下山路是哪条?”肖新杰连忙上前,不由自主的恭敬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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