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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而入,既温柔又贪婪地吮吸起他的唇舌,吻得深情、专注而旁若无人。
霍伯特气鼓鼓地瞪着鳟鱼眼睛注视着这一幕,也无可奈何。
手术超过了五个小时。大大超过了这样一个手术的用时。为恋人取痂的时候看着那粉红色的如同新生婴儿的肉,男人一次次停下来,一次次深呼吸好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
除此之外,他也不得不在手术过程中一再停下来擦拭殷之纯脸上的汗水,局部麻醉对手术的镇痛根本没有多大用处,他知道他正在忍受的痛苦不会亚于戒断时期那种会让他嘶声力竭崩溃的痛苦。
可他只是明晃晃地睁着眼睛,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看着他,超过了五个小时。
植皮处的缝合毫无瑕疵,连马尔萨斯见了也不禁啧啧称叹:“这是上帝才能完成的缝合!”
“好了,结束了……”男人将自己的爱人轻搂在怀,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僵硬得动弹不了的右手,哽咽着说,“全都……结束了……”
“你的眼泪掉在我的脸上了,”靠于那宽阔温暖的怀里,慢慢阖上了眼睛,嘴里小声地嘟囔着,“痛死了。”
男人将脸埋在恋人肩头,泣不成声。
※ ※ ※
他以前不太喜欢听他的歌,不是不喜欢,简直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但自从有过一次警察局里的“肌肤相亲”之后,他就迷上了他。
他一遍遍地看他演唱会的录像,他发现他唱歌的时候表情是很投入的,专注得像个天使,完全不为外界的喧嚷所动。但唱完歌的时候,他就开始发挥出了他恶魔的本性——观众们嘶声尖叫已达沸点,而台上那个化着诡异浓妆的摇滚偶像依然在用自己的美丽煽动观众的情绪。衣衫大开,大汗淋漓。他的身体非常消瘦,但决不是那种难看的“瘦骨嶙峋”,肌肉的线条清晰而紧绷,皮肤珲白无暇。一个疯狂的歌迷试图冲上舞台,结果被保镖们脸朝下摁在了地上。场面越来越混乱,他看过好多他的现场演出的录像,最后都会演变得非常混乱。他是海妖塞壬的化身,歌声拥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人们变得极富攻击性,如痴如醉地景仰着他、迷恋着他,而后一点点肢体接触就会彼此拳脚相加。
始作俑者在银花火树的舞台上环视场下因他而起的混乱,笑出一口白牙,真是美得不得了。
尤西感到被那个笑容掐住了颈动脉,大脑失血,呼吸滞塞,他禁不住地再一次想:噢,我的天!我竟然差点上过他!
可每次想到这里他马上又会被一阵懊悔袭据,他的动作应该更快一点,在只有他们俩人的警局办公室的时候,他应该快点把自己的玩意儿塞进他的小屁股里。
“谁值得我浴火重生……”
如果不是上头的命令,他也不想烧死他。男人不知所以地恶狠狠骂出一句:“狗娘养的!这回你真的浴火重生了!”
打电话叫了一只加了重奶酪的披萨,送外卖的迟迟没有来。一直看着那张美丽面孔的尤西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做点什么,他伸手往胯间探去——他的老二已经昂起了头,胀得非常难受。他把它拿了出来。尺寸有些令人尴尬,颜色也不够好看,但丝毫不影响它能带给他的快乐,酒糟鼻子发出享受的哼哼声,他一面幻想着摇滚偶像在他身下摇摆,一面自我满足了起来。
“噢,之纯,我的小宝贝,你那里面可比女人还烫……”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正在天国附近徘徊的男人忍不住骂出一声,“Fuck!”本想装作没有听见,可门铃不依不饶,男人只得骂骂咧咧地爬起身去开门。随意往裤子上擦了擦手,谨慎地拉开了一条门缝向外张望。
走廊的灯似乎坏了,一个手拖着一只扁盒子的人影嵌在一片漆黑之中。
“披萨。”一个青涩的、还带点腼腆的年轻男性声音一下消除了他的戒备,抱怨着“我快饿死了,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打开了门,忽然门口的人把打开的披萨盒摁向了他的脸。
“啊!”尤西发出痛苦的喊叫声,太烫了,他怀疑自己的视膜都被烫坏了。
他摸着瞎试图阖上门,可门被来人一脚踹了开。
“我是警察!我他妈的是警察!”尤西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敢袭警。他去摸腰间的配枪,却发现根本没有戴在身边。进门来的男人不由分说地就在他的脸上狠狠砸了几拳,又快又狠的直拳,本来还想反抗的尤西只觉得头晕目眩立马没了脾气,他的一颗牙齿被砸掉了,连着一根将断未断的牙神经惨惨地挂在那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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