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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瞑拉着他起身给他掸灰,闻他一身酒味就把他拎到浴泉给清洗了一遍,夕渐嚷嚷着,“别动,让小爷亲一口。”
夕瞑差点笑背过去,还真凑到夕渐跟前,“亲,你倒亲个看看。”
夕渐推开了他的脸,嚷着叫得是美女怎么送来了倌儿,还嫌弃他年纪大了点。
夕瞑抹着笑出来的眼泪,离夕渐极近,“爷,你怎么还挑上了。”
夕渐咕噜几句夕瞑听得不大清楚,凑的近了,不想被夕渐给吐了一身,顿时石化。→_→|||
“你是故意的!”
“你肯定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夕渐睡死了,夕瞑恶狠狠的眼神全部免疫,夕瞑心想脏也脏了还能比现在更脏不成,于是抱起夕渐就亲,夕渐倒乖觉了,不挣不闹,夕瞑亲够了本换了场地洗浴才回房睡觉。
夕渐敲着醉的脑袋,入目,黄龙锦帐,对面,裸呈相对,顿时一个不慎险些跌到地上。
夕瞑看他一副糗样就想笑出声,可原先想好的话却不容他笑出来,憋得十分辛苦。
夕渐脸色苍白的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夕瞑拽着被裹住自己,言语间似乎悲伤异常,“皇叔难道忘了…昨夜,你喝醉了酒,撕了我的衣衫…”
夕渐大怔,夕瞑偷乐。
“不会的…我怎会…”夕渐扯着自己的头发,夕瞑搂着他的腰,字字泣血,“…你昨夜一遍撕还拿酒泼我,我后来带你去浴泉,在水里,你居然!居然…皇叔!怎能这样对我…”
“我…我…”夕渐苦着脸,奈何记忆一片空白。
夕瞑下床着衣,也递了一套干净衣服给夕渐,正色道,“皇叔居然会信,唉!”
夕渐还处于呆滞状态,夕瞑走后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恨恨地撕着枕头悲愤的捂着头说,“这混小子!”
(小小甜蜜一下)
琼林宴是周朝开国时就留下的庆典,宴席开在四月桃花盛开之际,应届进士在朝官员共赏桃花,畅意游园,百官可携家眷,意在天子与民同乐。
夕渐送了紫裳去和他皇姐赏花,便坐到设好的席位上,莫尧凑了上来拉着夕渐的手说,“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和孟柯坐到一起,王爷,要我和他坐一块儿我宁愿站着。”
夕渐也不知道这两人小时候不是玩的挺好怎么长大了跟仇人似的,一见面就吵架绊嘴,“你是怎么了?孟柯这么招你不待见?”
莫尧挠头说道,“你看他那副奸笑嘻嘻地样子,哎呦……”
其实是有原因的,从小时候起他老爹就爱拿他和孟柯比,不比还好一比更生气,三天两头被他老爹又打又骂,渐渐长大了看见孟柯就满肚子火气,也最恨人家拿他和孟柯比。
孟柯端了酒来敬夕渐,夕渐浅抿两口不想还是咳了起来,莫尧给他顺着气加紧挑起孟柯的刺,“瑾王身体你难道从不注意,这要是咳坏了你怎么赔我!”
宴会上杂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莫尧这句话是清楚传进了每个人耳朵里包括夕瞑。
孟柯红了脸,将酒杯往莫尧身上一砸气冲冲回到了座位,莫尧辛勤的给夕渐拍着背,咳声渐止,莫尧便接过侍从递来干净衣衫去换衣服了。
待他走远,夕渐张开手掌,手上还有些缕血丝,当下擦了手,可巧被夕瞑看到眼里将他的手硬扯出来,沉声问着,“多久了?”
夕渐并不想搭话,手却被拽的死紧,挣扎几下见那人并不想放开,张望四周,那些大臣们似乎并不关心他们的情况,无奈之下,夕渐轻声说道,“皇上,臣脏。”
夕瞑顿时有些失措,那人趁此时硬抽出手来,夕瞑想换个法子问他,夕渐却离开了座位。
在身后,夕瞑突然说道,“是朕的错。”
他并未回头,桃花翩翩而下落在肩头,他抬头看向天际,似乎碧空如洗,纤尘不染。
夕瞑被遗落在喧嚣中,看上去就想另一个世界的人。
愈往桃花深处,陆继与几个登科子在桃花树下摆桌,作诗论词,执花对饮正畅谈的痛快,夕渐不由顿下脚步看着他们几个。
那群少年风华正茂,及冠风流,分外的让人羡慕,夕渐望了一会儿便摇头浅笑,难怪人家常说寸金难买寸光阴,这样大好的年华真是黄金不换。
莫尧不知是什么时候追来的手里还抱着大氅看见夕渐嚷嚷着要他披上。
“王爷,还是我心疼你。”也亏的莫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