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凇�
张承扬低头抬头,眼神乱飘,似乎一直在寻觅什么?
“你小子究竟在找什么啊?”见儿子不搭理她的话,李菊英拿起手指戳了戳张承扬的脑袋。
实在找不到,张承扬憋红了脸,畏畏缩缩“妈…妈,你们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那个东西你有没?”首次与自己的母亲交流那档子事,实在是没脸。李菊英这才恍然大悟般“哦!卫生巾啊,谁用啊?”在厕所里穿着大花睡裙,袅娜地照着镜子,挺胸,抬头,扭几扭,掐掐脸。
“还能谁用啊?难不成是我么?”张承扬一脸不耐,对母亲问出如此弱智问题惊诧不已。
岂料李菊英怪异的眼神看了他几眼,让张承扬解释不出其中的意思,却看出“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含义,老妈拜托,他怎么的也是个男人吧!
取了某件女人必备生活用品后上楼,见她在依旧僵硬的姿势,维持着刚才好学生认真听讲的样子,只不过这地点实在有些古怪。
在马桶上用一个姿势坐久了,白果感觉自己两条腿都酸麻了,一站起来双脚承受不住,立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动静还不小。
卧室内此刻还开着调情的灯光,幽幽暗暗,如同古风婉约词牌,浅浅道来,带着数不尽的柔情蜜意,温暖往昔。张承扬把房内的灯光调成亮色,就听到厕所一声巨响。
自己匆匆走过去,发现白果以爬的姿势跪倒在地,活像一种两栖动物,整个身子低低伏在白色瓷砖上,看不清神色。
“果果,你没事吧?”询问着把她半扶半抱起来“嗯呵~老公,疼。”她这才叫出声来,跪倒在瓷砖上那种钻心的痛苦算是体会到了。似有一把电锯,在你冷不防间突然锯上一刀,不给你反应的速度,等你察觉到时已经疼的铭心刻骨。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张承扬擦干她的眼泪好不容易抱回房哄睡着了,还趁她睡着帮她涂了红药水,涂成两个爱心的形状,十分有爱。
次日清晨醒来,房间内的窗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厚重的窗帘被风吹的哗啦啦直响,天气很热,昨晚开的空调不知何时被关了,身上黏糊糊出了一身汗。
眯着眼先睁开一只,瞥见光线不太刺眼,才睁开另一只,双手交叉往上翻伸了个懒腰,床边属于的张承扬的位置早空了,白果懒洋洋坐起来,抓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10:28,恩,不是很晚。
洗漱完穿着睡衣睡裤走到客厅看了一眼,李菊英正在收拾她拿上来的那堆零食,看到她出房门“诶呦,知道起来啦,这些妈妈拿走咯,妈妈这几天腰不太好,要吃点东西补补。”说着还揉了揉她自己那腰。
她想半天没搞明白这些补品对腰不好有什么必然治疗关系,腰不好不是以形补形应该去菜市场买个猪腰子回来么?
然后老太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东西收拾了个干净,连她昨天吃了一半放在桌上的黑米粥也不例外,举起囫囵喝了几口就丢进一旁垃圾桶。
听了这么些话,白果倒是不在意,这老太太时而刮风,时而下雨的,一天变几遍,谁知道她又抽什么风呢?
看着她双手抱着一大堆东西下去,连渣都不给她盛,只觉有些滑稽。
不过这昨天摔的膝盖可真心疼。想弯曲弯曲不了,只能直着走,和僵尸差不多,一直蹦蹦蹦估计会更像些。
百无聊赖从冰箱翻出几片土司,安静地坐在餐桌吃,眼神上下打量不断瞟着,厨房:没有一丝人烟味,客厅,装修还算可以,不过这田园风的装修配上这紫红金的窗帘算怎么回事?
平时没有留意到它,今天细看之下才发觉原来如此不协调,这气质和老太太的风格如此契合,不用想也知道出自哪位大神之手。想着等张承扬回来说一声去店里换个合适的颜色。
夏日当午,太阳似乎不知疲倦,贡献着光与热,晒的裸露的地面升起氤氲的热气,张承扬刚回家就站在空调前面,抖了抖被汗打湿的衣服,粘在身上色彩分明。
“妈,果果呢?”张承扬站在空调前直感慨凉快。
“你那媳妇儿啊?我可伺候不起,一觉睡到大中午,这到吃饭点了都不自觉,她以为来我们家是来做小姐的,天天好吃好喝供着她,我就是粗使老婆子?”愤愤不平,端出最后一碗菜摔在桌上。
他想不到一句寻常的问句引出这么一段看似缠绵悱恻的抱怨之情,心里暗想或许是早上妈妈和果果吵架了,不如不至于如此,母亲摆一张丧尸脸给自己看。
自觉禁言,跑上楼把腿不能弯曲的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