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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士。”女帝看着花鸠的黑子在圈内的一个方位下了一个子后就在棋盘的边缘下了一颗黑子,“花鸠若是死了陛下可会可惜,偶尔记起这么个姑娘。”“自然会的,寡人那么喜欢花鸠你。”“这样啊。”“怎么问这种事?可不吉利。”女帝皱眉,花鸠微微一笑,看着女帝圈外延伸一条线‘吃了’花鸠的黑子,花鸠似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点了点圈内的白子,又点了点自己这边的黑线边上的黑子,延伸一步,这诡异的一盘棋一下就下了一下午,“近日天启使臣出使我凤城,你便留下吧。”“是旨意么?”“算是吧。”“微臣尊旨。”
花鸠用完晚膳泡了个花浴,浑身舒畅的在房间里练习着书法,纸上满满都是‘放下’两个大字,一道黑影映在窗台上,花鸠挑挑眉,“是谁?”“北城有公子,铁面巾,金面萧,司机窍。”花鸠微微笑了,却没人看见,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不是吗,那人从门缝里塞进来了一张纸,然后那人匆匆走了,花鸠慢慢走过去捡起那张纸,和预料的一样,一片空白,若是仔细的话能看出折的并不方正,随着短一截的地方一层层铺开,摊平铺在桌上,花鸠拿起毛笔一笔扫过,显出了一行字,正在慢慢消失,直到看完,花鸠眯起了眼睛,顺手把纸放在蜡烛火上一点点烧,直到烧的丁点不剩,“景栖蓝。”“奴在。”花鸠无语凝噎的看着端正跪在地上的景栖蓝,一爪子拍上自己的额头,三两下剥了景栖蓝的外衣,花鸠就拽着他走向床上,整个人都缩在景栖蓝的怀里,花鸠心里一边想着自己真是没救了,一边因为实在是太困了就睡着了,景栖蓝只是一只手从花鸠的头顶环住她,另一只手却是扯了扯被子,把整个埋在被子里的花鸠的脑袋露出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花鸠的脸蛋大约是因为闷在被子里,所以有些红彤彤的,景栖蓝不自禁的拿大拇指蹭了蹭,又蹭了蹭,似乎是感觉不舒服,花鸠又往下缩了缩,似乎是觉得自己逾越了于是景栖蓝在手脚并用的又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后,整个晚上都没有再动一下。
☆、第三十五章
一连三天,所谓使臣的影子都没看见,终于不耐烦了的花鸠向女帝告辞回家,皇宫什么的,可以的话花鸠一秒都不想多呆,于是缠不过花鸠的女帝只得放行。
顺路去了将军府,将军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只让花鸠在门口等着,等到花鸠真的进去了,正看见一闪而过的红影,擦过花鸠身边顿了一下,花鸠笑着对梅说,“好久不见。”梅却什么也没说,面色不善的几个起落消失在花鸠面前,花鸠踏进地下室里,果然将军正坐在仿制的凤座上,手还不停的抚摸折,“花鸠啊。”“娘亲。”“听说你受伤了,可有大碍?”“回娘亲的话,没有大碍,现如今已经好了。”“是么,那就好。”一时间沉默,其实花鸠和将军也并没有什么话要说,“你应该也知道了,天启的使臣要来了,十日后,你拿着这封信交给上官家的二小姐,你应该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她。”“遵命。”“没事你便下去吧。”“是。”手捏着信封,薄薄一张纸,却让花鸠觉得千万斤沉重。
突然花鸠就觉得有些心累,将军看着好像什么事都不瞒着她,但是总有一些事等已经出结果了花鸠才能知道,而女帝更是让花鸠透露些许情报,却并不是全部相信,花鸠在两人间纠结的要死,总得自己掐着度,不能让两人完全相信自己,却也不希望有过多的怀疑,总有一种爱咋咋自己不干了的冲动。
等终于回到自己府上,远远的便看见炎栀等在府门口,“回来了。”“嗯。”看着花鸠冷淡的样子,炎栀却没有看到一般的一把拉过花鸠的手牵着,花鸠甩了甩,没挣脱,也就随他去了,嘴巴张了张,看着炎栀开心的样子,却还是没能把让他离开的话说出口。
十日后,据说天启的使臣即将抵达,花鸠目光闪烁,老是这样,等我知道都迟了,明明卡的这么准确就在明天就到达了,把信转手后花鸠转身就走,甚至拒绝了上官二小姐的挽留,她怕,然而那人还是站在门口,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看的花鸠头皮发麻,最后还是无奈叹气,妥协,“好吧好吧,走吧。”又回到了那个小屋内,还是里面两个人,前一次还在欢天喜地的谈婚论嫁,这一次却是想赶走,花鸠站在窗前,提起一口气,正要说话,却被纪清音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清音…”刚刚发出一个轻音,肩头却已湿润,花鸠心里一震,‘这是犯规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就已经从嘴里溜走,‘呜呜呜…’里面的花鸠正在纠结,外面的景栖蓝第一次贴屋子这么近,现在正躺在屋瓦上晒月亮,却有偷听的嫌疑,花鸠最后还是心软了,转过身抱住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