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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夭夭烦躁地说:“你行了吧,别跟他在一起了。我跟你睡。”
苏颐心情更好,缓声继续撩拨:“你让我跟谁在一起我就跟谁在一起,你让我不要跟谁我就不跟。李夭夭,你会不会太霸道了?”
李夭夭被怒火烧得没了理智,一把揪住苏颐的领子,凶神恶煞地说:“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不就拿他刺激我吗?行了,现在老子拿你当根葱,你他妈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苏颐的笑脸顿时沉了。在不远处的乔瑜也火了,终于忍无可忍,冲上来一拳就照着李夭夭面门揎。李夭夭看也不看,抬手搡住他的拳头,眼睛还盯着苏颐,却已有些为自己刚才的语气而后悔了。
苏颐目光冰冷地看着他:“放手。”
李夭夭悻悻松开他的领子,一旁乔瑜挣开了他的束缚又一拳打上来,李夭夭正愁没处泻火,送上来的小兔子正和胃口,接了乔瑜的拳头同时飞快地一脚蹬去,乔瑜惨叫着摔倒在地。
一旁几人见事态严重起来,余鱼和佘蛇摩拳擦掌要帮兄弟出气,却被南宫狗剩一人一眼瞪安分了。
乔瑜多年来的委屈终于因为这一脚而积累到了临界值,一改往日的温文懦弱,爬起来毫无章法地对着李夭夭拳打脚踢,李夭夭连躲都不躲,一拳拳都照实了砸在乔瑜身上,没几下就把乔瑜压倒在地。
苏颐怒道:“住手!”
李夭夭压根不听他的,照着乔瑜脸上又是一拳,乔瑜的黑框眼镜飞了出去。
妈的,敢打你未来师娘!
南宫狗剩也火了,撩起袖子上前,一个擒拿手就把小徒弟的双手反绞在身后提了起来。李夭夭当然斗不过老狐狸,手用不上,脚却还不安分地对着躺在地上的乔瑜猛踹了两下。南宫狗剩更火大了,对准小徒弟膝弯狠狠一磕,正发狂的小徒弟就这么生生给乔瑜跪下了。
李夭夭闷了。
乔瑜爬起来,显然还在火头上,于是南宫狗剩又把李夭夭提起来方便他动手。李夭夭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于是乔瑜扑上来又是一阵发泄似的拳脚,有一下打实了正落在李夭夭心口上,李夭夭瞳孔猛地收缩,痛苦地弯下腰不出声了。
南宫狗剩扭着李夭夭退后两步,问道:“打够了没有?”
李夭夭气若游丝地骂道:“混……蛋……”
乔瑜醒过神来,站在原地满脸无措。
苏颐浑身抖得厉害,捡起乔瑜破碎的眼镜,拉着他往屋里走:“小乔,我们进去。”
李夭夭把头一扭,愤愤不语。
等苏颐把卧室的门关上,南宫狗剩终于松开李夭夭:“你满意了?”
李夭夭委屈的声音都打颤:“你偏心!你拉偏架!你他妈有了个新……”
南宫狗剩喝道:“没撒够疯就出去!别乱咬人!”
这下李夭夭终于蔫了。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南宫狗剩叹着气伸手摸小徒弟的脑袋,被李夭夭一脸愤恨地避开了。
南宫狗剩说:“你们陪他出去走走,冷静了再回来。”
余鱼和佘蛇连忙应声,去搀扶李夭夭,被李夭夭一把甩开了。
李夭夭恶狠狠地瞪着南宫狗剩,眼睛里竟积了水汽,模样活似一个受了小小委屈的孩子,却自以为是地仇恨整个世界。他抬手愤愤地抹去泪花,拔腿就往外走。余鱼和佘蛇忙跟了出去。
南宫狗剩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苦笑着叹了口气:“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是被谁宠坏了。”
第十五章
第二天早上,苏颐和乔瑜从房间里出来,乔瑜伤口虽已被苏颐简单处理过,颧骨处的一片青紫还是十分惹眼。
乔瑜的拳头没怎么落在李夭夭脸上,故李夭夭看上去毫发无损,只是精神有些颓然。
苏颐冷冷淡淡地看了李夭夭一眼,走到南宫狗剩身边:“师……父,今天带我们去遗迹吗?”
南宫狗剩像个没事人一般呵呵笑道:“理好东西就走吧。”
这次上车的时候,李夭夭一脚把佘蛇踢到后座:“我开!”
佘蛇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来到后座正襟危坐,连余鱼也一反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脸严肃地把安全带系上了。
众人心惊胆战地看着脑门上写着“狂暴”二字的李夭夭一家伙把油门加到底,横冲直撞地出了县城,飞出公路直接往沙地上开。
凹凸不平的地面使得急速行驶的吉普车不停震动颠簸,连说话声都一颤颤的。
“开爱爱爱、回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