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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凶悍勇猛且没完没了的折腾,杜若腿肚子都打颤儿。
也不知是年头长不习惯了,还是这厮憋得日子太长,就跟洪水似的,一开闸就狂泄而下,挡都挡不住。
想到此,心里又坚定了起来,冷哼了一声:“你少装不知道,昨儿晚上那酒里有什么你自己清楚。”
陆景天:“你莫不是说的昨晚上的合卺酒?”
杜若看着他,心道我就看着你演,看你能演到什么程度,她还就不信这明摆着的事能赖过去。
陆景天:“昨儿那酒是苏铭送的贺礼,是他亲手所酿,对女子身子最好,宜受孕,最适宜新婚的夫妻,想是陆安听见了,把昨儿合卺酒换成了这个。”
杜若倒是未想到这酒竟是苏铭送的贺礼,愣了愣,仔细瞧了他半晌,见他神色淡然,并不像说谎,若不是他下药,自己憋了一天的火气倒不好跟他发了。
而且,他说的有根有据的,那苏铭的风流可是名声在外,青楼楚馆里的相好不知多少,又是御清堂的少掌柜,精通医术,为了自己所好,酿出个邪门歪道的酒来也不新鲜,他是陆景天的好友,虽说有点儿谱的都不会送这样的贺礼,但苏铭偏偏不是个靠谱的,所以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一点儿都不新鲜。
杜若在心里把苏铭骂了数遍不止。
陆景天度量她的神色,知道十有八九是信了,顿时心中一松,不是他陷害苏铭,而是如今他跟这丫头好容易破镜重圆,开了荤,若是这丫头一恼起来,迁怒自己,自己岂不是又得憋着,以前憋着哪是没辙,如今两人都成了正经夫妻,他可不想再当和尚。
反正苏铭手里的确有这样的药酒,也真的送来当了贺礼,只不过那酒是养身子的,效力不知如何,倒不如这内廷出来的东西有保障,而昨儿晚上,他势必要成事的,他太了解这丫头,要真由着她的性子来,自己不知要憋到什么时候了。
若她不依,到时候闹起来就麻烦了,五年前的教训他可记着呢,两口子在炕上怎么折腾都不为过,可动剪子拿刀的终归不妥当,这头没个轻重,万一伤着哪儿碰到哪儿都是一辈子的事儿。
杜若哪知道陆景天的想法,这会儿基本已经认定昨儿晚上是场乌龙事件,大概是自己没跟陆景天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她以为的共识产生了偏差。
觉得自己这摆着架势来质问他有些无的放矢,遂咳嗽了一声:“那个,昨儿晚上的事儿既不是你就算了,这里到底是你的屋子,我占着也不大合适,西厢那边儿我让人收拾了,东西也挪了过去,今儿晚上我就搬过去。”
杜若说完才发现空气有些冷,抬头见男人一脸冷色的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杜若却不惧,理所当然的看着他:“你娶我是为了多多能认祖归宗,你我都知这是权宜之计罢了,你放心,我虽占了将军夫人的名头,却不会管旁的事,陆府后宅里你的那些姬妾,我瞧着都是美人,一个个心灵貌美,性子和顺,定能把将军伺候的十分熨帖。”杜若完全是睁眼说笑话,就仅仅几面,杜若就知道陆府后宅那些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虽秉性不可取,倒都是难得的美人,一个个都跟怨妇似的,不过是想男人想的罢了。
那边儿想男人,陆景天这厮成日发情,两下里不正好对上吗,干茶烈火阴阳调和,火气降了,家宅也就安生了。
既嫁进了陆府,杜若就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大家都平和一些,日子才能过的顺遂,三天两头见了面就跟乌眼鸡似的,有什么意思。
杜若自觉自己这番话,相当的贤良淑德,她都恨不能给自己鼓掌叫好了,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贤惠的潜质。
以她想,自己这完全是替陆景天着想,既解决了陆景天的生理需要,也安抚了陆府后宅的怨妇,还把自己撇了出来,简直一举数得。
哪想陆景天根本不领情,听了她这番贤良淑德的道理之后,咬着牙说了句:“你倒贤惠。”不等杜若点头,一伸手把炕桌的上的茶盏扫到地上,哗啦啦摔了个七零八碎,然后阴着脸转身出去,就听外头摔门的声音,杜若就知道这厮真气着了。
两个婆子进来忙着叫人收拾了地上的茶盏,苦口婆心的劝杜若:“大奶奶这是图啥啊,两口子终归的和顺些才是道理。”
杜若看了她们一眼:“我就是想和顺啊,后宅那些不都是他纳的姬妾吗,我劝他多去走走,也是为了府里的安生,免得怨气多了生出事来,俗话说娶妻娶贤,难道我这样做还不够贤良吗?”
第77章 实打实的夫妻
两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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