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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地说自己只要两样东西。
“哪两样?”李二肥盯着他。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二、野蛋儿说;我把月月干了
“一是你的石夯,二是、是……月月。”
“啥?啥?”李二肥象是吃错了药那样的惊慌,惊得屁股都离开了炕面子:“你当你是谁呀!还想寻我的女儿?你有啥?跟着你还不饿死!”
“东家!我是穷,可我有……”
“行了!别的好说,娶月月不行!”
野蛋儿便求他,说自己很喜欢月月。李二肥也恼了,叫他不要胡说八道。
“我、我已干、干了月月。”野蛋儿急了。
李二肥一听抬手给了野蛋儿一个耳光:“滚出去!别耍酒疯!”
李二肥不知野蛋儿说的是真是假,平日里他没有看出眉目来,只见野蛋儿每天闷头干活,见了月月也只远远地站着,从不靠前,他娘的!准是这穷小子想女人都想疯了。于是,他想好了,明天就赶他走。
他嫌野蛋儿太穷,又看不出有多大的出息,一个只知道卖傻力气的人有啥出息哩!我再倒霉,月月也轮不到你这个穷小子呀!他已给女儿相好了一男人,虽然长得丑了一点,却是现在村上的活跃人物:农会主席。他叫李毛,穷,比野蛋儿还穷,却是共产党的红人,是个要当官的人物。前天他托人捎过了话去,人家乐得直蹦高。
这晚,村子里没有开会,难得,因为当时共产党的会多,国民党的税多。几天前的一场大雪,叫整个的天空更加的银白。天寒地冻,村上少有人走动,连村上的狗都怕冷不愿叫唤了。李二肥和老婆早已躺下了,月月屋里的灯光还亮着,把窗户纸照的昏黄,上面映着她纺线的动作,不时地打着一个个哈欠。
野蛋儿住在配房的牲口棚里,这里有两头大马和一头牛,那只枣红的公马不安地用前蹄刨着地面,打着喷嚏……。他睡不着,眼睛死死盯着窗户纸上月月的影子,像狼盯着猎物,内心充满了渴望、不安、躁动……
天,开始起风了,枯秃的树枝在风中摇动,村上的一只叫驴长叫着;风声很大,村里的狗儿也醒了,叫声连成一片。
月月从炕上站了起来,把纺车搬到一旁,开始扫炕,下炕,每当这时,月月都要去茅房,这时,脚步响在了去茅房的路上,野蛋儿飞身跨了出来,从后面抱住了月月,吓得她惊叫一声,
北屋里的娘问了一声。月月知是野蛋儿,便对娘说是让猫吓住了。
野蛋儿的胳膊粗鲁地夹着月月走进了马棚,她很顺从,以往,这个男人常常这样对她,进屋后野蛋儿把她放在地上,一言不发。
月月长得很受看,周正,在村子很有名,比她的两个姐姐都好看。平日里爹娘不喜欢她们,只宠着儿子,月月早想嫁出去,可爹娘不吐口,又不给她找婆家,只当男劳力使唤,女人大了都想有个家,女人的家不在这里,有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孩子那才是女人的真正家呀!月月天天盼着,内心想着男人,盼着有个人男人疼自己,喜自己。最后,看上了野蛋儿,喜上了野蛋儿,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便常常在爹娘睡了后和野蛋儿私会,野蛋儿在她身上的*使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有啥事快说!爹不同意咱俩的婚事是不?”
野蛋儿点点头。
月月便把泪水淌了出来,不知还有啥别的方法,只有叫他再去求爹。她又说娘已和她透了话,说是订下了咱村里的李毛,人家想让俺早点过门,兴许过了年就娶亲。
野蛋儿气得直骂娘。
屋里的小油灯这时突然被风刮熄了,野蛋儿突然扑向了月月,把她抱在怀里,放在了自己的炕上,这一夜,野蛋儿没有让女人片刻的消停,女人也是任凭男人的蹂躏。
第二天,野蛋儿离开了二肥家。
临走时,他把石夯滚出了李家。
这石夯其实就是一个碌碡,由于长年的使用,中间让夯杠磨出了两道深深地沟槽,几个朝代了没人说得清。
月月倚在门框上,咬着嘴群,嘴角渗着血迹,眼里噙着泪水,看着野蛋儿头也不回地“咕噜咕噜”地把碌碡滚出了家门外,身子几乎要瘫下去……
三、月月常常和野蛋儿去偷情
野蛋儿又在村头的破庙里住了下来。
月月求爹给他两亩地,他骂女儿不要脸,再也没说什么,自家的地反正要分了,给谁不是给。月月便去通知野蛋儿,愣小子不要,说我只要你,非让月月留下来,女人知道自己是快要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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