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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地说。
“别别别,我可不想你又开始违背本意乱配合别人,我也一样,免得被你甩。”我故意逗他。
“你不会的。在你面前的我是最惬意轻松的,你就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一个人,我从来不晓得喜欢一个人可以这么没有压力,可以这么单纯。”泽于正经八百地说。
“也许是因为我们是从朋友开始的,比较不用想那么多吧。”我又脸红了。
虽然前阵子跟泽于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很近,我还是觉得爱神来的很唐突,深怕只是美丽的错觉。
此时那位胖侍者又回来,双手捧着一瓶红酒。
胖侍者站在桌子旁,一边为我们倒酒一边猛瞧我。
我跟泽于面面相觑,直到他将酒瓶放下离开后还一直回头看我们。
“那胖子真是够怪的了,如果他再一次我就叫他们的领班过来问。”泽于也摸不着头绪,手中的酒杯轻敲着我的杯子。
“谢谢你请我吃晚饭。”我说,腼腆地喝了一口红酒。
“不要这么说。”泽于看了一下表,微笑:”在四十五分钟前,李思萤已经正式成为杨泽于的女朋友,男朋友请女朋友吃饭是天经地义呢。”
我点点头,还是很紧张。
但我越想越不对,我跟泽于相处不应该换了个身分就生疏起来才对,那么,我究竟在紧张些什么劲?
“怎么了?你从刚刚进来已经看了十七次表了。”泽于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揉着。
“是吗?我看了表十七次?”我讶异,立刻看了第十八次表。七点七分。
“如果。。。。。。”泽于才刚开口。
“不,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就好。”我起身,手里紧握着手机。
《等一个人咖啡》
饭店的女生厕所也是五星级的宽敞,我站在洗手台前打电话给阿拓。
这时我才想起阿拓的手机门号早已在一个多月前停掉。
但他为什么没有打电话问我呢?问我怎么没去洗衣店吃饭啊?难道没跟我吃到饭一点都不重要吗?喂喂喂,你可是要去非洲甘什么的两年耶!
我想打电话给金刀婶传话,却惊觉我从来没有过洗衣店的电话。
想打给暴哥,想打给仓仔,想打给铁头,想打给小才,但同样的,我的手机里从来就没有他们的电话。我跟阿拓一向都是说去就去的。
“算了,反正没有门号的是你不是我。”我自言自语,在镜子前整理长长的头发后,就走出厕所。
诡异的是,那胖胖的侍者就站在厕所前,似乎在等着我。
“抱歉,请问你是不是叫做李思萤?”胖侍者唐突地问。
他说话的样子就像少林足球里的轻功水上飘三师弟。
“啊?你认识我?”我停下脚步,端详着他。
“你真的是李思萤!我。。。。。。我是技安张啊!”胖侍者高兴地伸出手。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纠缠我的超级恶梦技安张!
难怪我一直想不起来是谁,因为我一直想拋去那段不堪的记忆。
“真是好久不见。”我虽不愿意,但看在我今天走狗运,我还是跟他握了手。
“以前的事真是超级抱歉的,一直都没脸跟你说声对不起。我现在白天在学修车,晚上就到这里打工,刚刚看到你我还不敢相信呢,看样子从“国中”毕业以后你变漂亮好多,刚刚坐在你对面的应该是你男朋友吧。”技安张歉疚的表情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以前的事就算了,反正你上“国中”以后已经收敛很多,我已经千幸万幸了。”我耸耸肩,阿拓说用十年后的自己来看当下,我站在现在看十年前的技安张,他小时候还是一样可恶、不可原谅,所以我当时讨厌他还是很有道理的。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的车如果坏了,我免费帮你修十次,就当作赔罪。”技安张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车行名片,满脸亏欠。
看样子真是转性了,长大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啊。
“你真是变了,我有时候还会梦到以前被你嘲笑哩,算了算了。谢啦!”我心情开朗,拍拍他的肩膀。
转身要回座时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上了“国中”你跟我同班,但你为什么突然没再嘲笑我?”我好奇。
技安张脸突然涨红了起来。
“还记得‘国一’的新生训练吗?我看到你害怕到进保健室休息,心里洋洋得意,所以下课就在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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